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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掏出手机上线凑热闹:“支持!” 【翻译-由塔拉桑】:“支持也没用,烧完了异性恋就烧你!” 【翻译-Chris】:“QAQ诶……” 【监督-路人甲】:“→→你试试啊。” 【后期-商陆】:“阿甲莫慌,抱紧我!” 【监督-路人甲】:“→→还是抱紧你自己吧。” 【片源-二叔不是苏】:“哈哈哈哈哈哈哈来自女神的嫌弃……” 【后期-商陆】:“QAQ诶……” 【翻译-Chris】:“你试试啊。” …… 【翻译-由塔拉桑】:“卧、卧槽,大神我错了!冰天雪地托马斯全旋720度跪下求饶命!” 白祁看了看笑抽了的许辰川,关了电脑,将轮椅退出去一点,撑着桌子慢慢地站了起来。 许辰川连忙起身扶住他:“去床上?” “嗯,腰有点酸。” 白祁卧室里的布置,电脑桌离床只有几步距离,最近他这几步都是用走的。 “今天复健时间太长了,下次还是要慢慢来。”许辰川撑着白祁,分担掉他一部分身体的重量,小心地盯着他的脚步。白祁残余的肌力只能供他迈出很小的步子,而且摇晃着走不稳,稍有不慎就会摔倒。 白祁坐到床上,将两条腿搬上去,看着许辰川低头认真地按揉它们。 四下一片静谧无声,只有暖气运行的枯燥动静。 “差不多就这样了。” “什么?”许辰川抬眼。 “以后恢复的速度会越来越慢,达到一定程度就只能保持,不会有起色了。”毕竟身体已经受到了永久的损伤,想恢复如初是痴人说梦。 许辰川点点头:“我知道的。”他摸了摸白祁的腿,好像在安慰它们似的,“已经很不错了。” 白祁望着他没有吭声。 许辰川怕他难过,一边按摩一边转移话题:“对了,那天你去跟我爸说了什么?很厉害嘛,效果惊人啊。” 那天以后,父母就不怎么过问他跟白祁的事了,态度虽然称不上积极赞成,也算是听之任之。有时他陪白祁复健到很晚,顺便就留宿在白祁家,父母也没说过什么。 “只是做了些保证。”其实白祁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顺利过关。 许辰川笑着看了他一眼:“保证了什么,说来听听嘛。” 许辰川平时的气质中和了那双桃花眼给人的观感,此时带着调侃的意味这样一扫,顿时显得风流又温存。白祁心中一动,伸手把他拉到身前,低头在他的眼角亲了一下。 许辰川怔了怔才反应过来,笑眯眯地抬手按了按被他双唇碰到的地方:“你好像很喜欢亲这里?”说起来两人初吻的时候,白祁就曾轻轻地抚摸自己的眼帘。那动作很奇异,他一直没忘掉。 “都喜欢。”白祁用实际行动证明,又吻住了他的嘴。 许辰川闭上了眼睛。这家伙的嘴里吐出情话来……真的不给人留活路。 他总是错觉白祁的薄唇会像锋刃一般冰冷锐利,但实际触碰之下,也仅仅是温热柔软的平凡血肉。 一双手臂环过他的身躯,将他实实在在地圈进怀里。这感觉实在太好,令人眩晕,仿佛可以无限期地进行下去。 一个慢条斯理的吻到最后就开始脱离控制,再待下去就真要擦枪走火了。白祁复健的日子里身体消耗太大,许辰川红着脸退出来,抹了抹嘴角,有点气喘:“我去洗澡……” “去吧。”白祁说。 许辰川拉过被子盖住他的双腿,又磨叽着蹭了个吻,这才离开了。 白祁目送着他走进浴室,不一会儿传出了“哗哗”的水声。白祁在原地坐了片刻,朝后躺倒在枕上,望着顶上的天花板。 第一次在书店遇见时,他没有正眼看过许辰川。 直到企鹅群里爆出那个笨拙的新人的照片,他才感觉到惊人的熟悉。 那双未语先笑的桃花眼,仿佛已经被他迎着光仔仔细细地端详过千百次,以至于眼角眉梢的每一寸起承转合,都能辨识出天意的悲怜。 怎么能不熟悉呢,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几乎每天都要从抽屉里取出那张破旧的碎纸,盯着画里的眼睛看上一会儿。 纸片掉出顾疏影的钱包时,他们刚刚吃完平静友好的分手饭,正打算埋了单各自离开。或许是为了将体面保持到最后,两人都坚持付钱,只得决定平摊。 白祁刚把钱放到桌上,就看见一张纸片飘到了自己脚边的地上。 顾疏影倏然起身,奔过来就要捡。白祁却动作更快,已经将它拿到手里察看起来。 那是一幅小巧优美的素描,画中的男人面容严肃,眼中却有着柔和的笑意。即使是不懂画的人,也能从那样细腻的笔触间察觉出暗藏的憧憬。 白祁捏着画,扬起了嘴角。 这么多年,顾疏影画的他从来没有五官,永远是一张空白的面容,如同极地冰层般冻结着爱恨悲喜。 “这是谁?”白祁问。这个句子从唇齿间吐出,就像咀嚼苍蝇一样恶心。 顾疏影罕见地慌乱了一下:“不是谁。” “是吗。”白祁点点头,“那我换个问法。这张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你藏在钱包里的?” 他愤怒、屈辱,仿佛被当众扇了一巴掌,将这辈子的高傲全碾进了脚底的污泥。除此之外他还很有些不可思议,自己看上的人竟然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 顾疏影大概也觉得被驳了颜面,皱着眉说:“你误会了,这是在我们分手之后才——” “我们分手之后?”白祁笑得愈发讽刺,“两个月?你的新章翻得够快啊。是从我家搬走的当天就出去找人了吗?” 顾疏影被刺得脸色发白,却忍着没发作,反而用一种近乎悲哀的目光望着他,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我没找他,他也不知情。我前段时间心情不好,做事总分神,工作出了好几次错。他找我说话,坐在一起开导了我很久,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 “哦——原来是好同事啊。”白祁的语气能把人的皮肤燎出一层泡。和顾疏影在一起的时候,为了维持“在一起”这个状态而拼命压抑的所有刻薄、阴暗,全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他真的不知情,是我莫名其妙发神经。”顾疏影又强调了一遍,尽管这样的强调让他神情痛苦,“他是个直男,有妻子有孩子的……” “那你可真够便宜的。” 顾疏影看起来很想把手边的茶水照着白祁的脸泼过去。 他深吸一口气,用最后的耐心说:“我从过去到将来,永远不可能告诉他。” “你觉得我会信吗?”白祁接着他的话音顶了回去。 顾疏影终于忍无可忍:“你信不信干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