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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脆弱的内部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哪里经得起两次折腾!我拼命使出全身力气抬起一只手臂,向后按住了他的臀部,咬牙切齿的说:“别动!”身体里的男人果然不敢再乱动一下,扶在我腰部的手都僵硬得不敢动弹,像被教官喊了“立定”的士兵,如果我不是这样疼痛的话我真想好好嘲笑他一番,可是,估计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笑会比哭还难看。 身体如此痛苦,我的精力却居然还能集中。我盯着面前的闹钟,看着秒针一步步机械的走着,感觉着身体内部剧烈的疼痛慢慢变得缓和。直到我完全被疼痛攥住的神经放松下来,秒针稳稳的转过了一圈,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艰难的说:“好了,可以了。。。”像是得到了赦令,杨杨开始缓缓前后抽动了起来。不过,可能是由于我先前那声痛呼的关系,他的动作非常慢,进出的也非常浅,小心翼翼的不敢深入,一直保持着动作的温柔,灵活的舌头不间断的吻着我的背部和耳后,双手安慰似的压在我抓紧床单的手背上。 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先前的痛楚已经变成了微微的不适和胀胀的感觉。杨杨浅浅的动作不时刺激着我的括约肌,使我无法自主得收缩着后庭。在一收一张的同时,我听到后面的喘息声明显加剧了。我恶作剧地不停翕张着后面,欣赏着身后不规则的喘息和喷在我背上的热气。我很出乎意料的在这场性爱中保持着冷静,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痛苦或快感,我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如何使他能得到更大的快感上去了。一想到杨杨现在很舒服,我的身体就能泛起一阵兴奋的颤栗。 没过多久,只听身后一声低吼,分身猛地拔了出来,一股股热流喷洒在我的背部和臀部上。杨杨脱力地倒在我身上,剧烈喘息着,双手无意识的把精液在我背上涂抹开来。我已经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但还是禁不住调匀呼吸,回头调侃道:“就完了?够快的你!” 杨杨眉毛一竖:“我看看你快不快!”说着把手伸向我前面,我还没来得及伸手抵挡,忽然听到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18. 感谢苍天刚才没有脱掉衣服,而只是褪了一半,我们手忙脚乱的总算在我妈推门进来以前着装完毕。胡乱问了声好,根本没来得及把杨广舒介绍给我妈,我们就双双逃窜了出来。 我妈回来的过于突然,情急逃窜的时候,我根本感受不到后面的疼痛,直到逃出家门抵达安全地带才感到后面有些难受。我们两个人一个腿不好,一个有难言之痛,两个病号相互搀扶着艰难地回到了学校。第一站:男厕所。 刚进厕所,我忽然吓了一跳地想起:“喂!杨杨!咱们刚刚没有在我家留下什么把?我妈可是回去了!”杨杨也愣了一下,想了想说:“应该没有把,就是床可能乱了一点,不过说你给我冷敷腿、按摩时弄得也说得过去。我的‘东西’都弄在你身上了,肯定没有痕迹,除非你也。。。”说着,色色的目光看向我下面。狠拍了他一下:“我才没呢,你这个色帮帮主!弄得我身上粘乎乎的!”“那就没有了,除了一块口香糖!估计你妈回去得骂你在家里乱吐东西!”杨杨肯定的语气让我放下了心,接下来轮到另一桩重要的事了。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我一定要让杨杨察看一下后面的情况。退下裤子,身后探寻的目光让我浑身不舒服:“好了没阿?你快点!”用不耐烦的口气掩饰着慌乱。“好了好了,没事,没出血,安啦!”轻松的口吻。我正要回头骂是谁害我这个样子的,忽然,被从后面一下子紧紧搂住,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道:“别回头!我从没说过这种话,对着你的脸我怕我说不出来。我杨广舒从来不服任何人的,但是你,你太优秀了,我,佩服你;我。。。喜欢你。。。” 我愣住了,在将近一年之后,我终于又听到了这句话,我原本以为我今生都再也无法听到了。 两年前,你以狂奔和微笑强势地闯入了我的世界,虽然当年那微笑并非为我而展露,但我还是记住了你的名字; 一年前,寒冷的教学楼顶,那个算不上缠绵的吻,你拯救了我,给我温暖; 而今天,我终于盼到了你回来。 把手重叠在他环抱我的手上,我问出了一年来一直徘徊在我心里的问题:“杨杨,去年,我们才认识的时候,我根本没有怎么和你说过话,那时候,你为什么就独独对我好?” 没有等到回答,耳朵却被温柔地含住了。。。 19. 眼看着距离高考的时间越来越近,高三的生活愈加紧张起来,黑板上的倒计时牌时时刻刻督促着我们高考在逼近。 气氛压抑的如同暴风雨到来前的天气,直到有一天,平静的生活发生了一件大事,至少对我们而言是一件大事:一个女生因失恋而崩溃,坐在教学楼顶大哭,扬言要跳下来,最后还是消防队赶来救下了她。 当时,所有高三的学生都在围观,其实,我们大家都知道,直接造成这件事的,是高三那令人神经绷断的紧张气氛,失恋只不过是个导火索罢了。那个女生凄厉的哭骂声径直钻入我们每个人的心里,萦绕不绝,给大家本来就骚动不宁的心中添加了更为不安的一笔。 于是,我积压了许久的不满一起爆发了出来: “杨广舒!你说我们这样算什么?在一起一年多了,床都上了,在外面却连手都不能牵一下!”我抱着非得找理由和他吵架的念头。 杨广舒好笑地看了我一眼,闲闲地道:“为什么不能牵手?我还抱着你走呢!”说完,真的伸出手臂揽住了我的肩,不顾来回上下楼梯的同学们奇怪的目光。 杨广舒在学校可是名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人不认识他的。我像被烫了似的赶紧用力挣脱了他的手臂,小声说:“疯了你!这里是学校!你在干什么?” “你不是不满吗?不是你说要在外面牵手的吗?我以后,凡是出门就都牵着你手走!”说着,那只被甩开的手顺势滑下找到了我的手,握住不放。 我本来就是存的找茬的念头,没想到他还真没脸没皮,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就敢和一个大男生牵着手走路。再细想想,也是,他那时候还抱着我在大街上的雪地里打滚呢,什么事他做不出来! 想到这里,我试图用力甩开他的爪子:“你放开!那么多人呢!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看着我着急的样子,杨杨一下子笑出声来:“远,我就说你这个乖宝宝只是嘴上虚张声势的,肯定是不敢身体力行!哎,你这小孩,从小就只知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你怎么不从你的圣贤书中抬头看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