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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嘛。」他说,觉得这位父亲的问题颇为变态。 「可以,我对她干起来如何并不敢兴趣……」伯瑞安说,他的手指从T恤的下摆伸进去,享受地抚摸着他的身体,「我比较在意你干起来的感觉。」他做了个手势,「到床上去。」 奥登顺从地走过去,心想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买他女儿的男朋友。戴茜对她的养父抱着尊敬热爱的感情,她告诉他她的家庭幸福和睦——而即使并不幸福和睦,这种身份的买卖行为也太过变态。 当然,每个家庭都会有点儿秘密,身为当事人也未必知道一切,奥登瞟了伯瑞安一眼,他正在解开领带,态度冷静,也许他在高潮时都是这幅冰冻了几百年似的脸,他嘲讽地想。 伯瑞安走过来,坐上他的身体,并撩起他的T恤,手指玩弄着两边的凸起,把它们弄得红肿。虽然没做过,可是奥登并非不知道具体过程,也许并不是非常难以忍受,只是做爱,不过这次他处于下方。 他看到伯瑞安解开皮带,他吸了口气,瞪着天花板。 「你很漂亮。」伯瑞安说。 「谢谢。」奥登毫无诚意地说,「需要我做些什么吗,我不太清楚……」 「随便你。」伯瑞安不感兴趣地说,「如果你觉得很难受,大声喊不要也没关系。」 奥登静了几秒,「我感觉没那么糟。」他说。 伯瑞安亲吻着他的身体,把他的长裤和内裤一起拉下,露出里面的东西。那个年轻人并没有反抗,当然,我给了他钱……伯瑞安想,可他仍有些紧张,这种行为被大部分人所排斥,他希望他不会突然改变主意。 他抬头看他,奥登的黑发散落在枕头上,看着天花板,的眼中既没有痛苦也没有罪恶感。他抓住他的分身,奥登微动了一下,身体因为快感开始慢慢绷紧。 这个人征服了我女儿,他想,他让她爱上了他,可他也不过是一个给了钱就能随便背叛的混蛋。 是的,大部分人无法拒绝金钱,特别是大笔的金钱,不管它来头如何,这小子可以轻易得到一个很好的女人,可自己也能轻易得到他。用那些废纸一样的钱。 他玩弄着他的身体。「你得和她结婚。」他说。 奥登愣了一下,伯瑞安去舔吮他的分身,含糊地解释,「她爱上你了,我看得出来。」 「等一下,你在开玩笑……」奥登叫道,想挣开他,伯瑞安抓紧他,「我没有开玩笑。」他把它完全含进去前说完最后一句话:「我买了你,这一年你要娶她,当她的丈夫,和我的女婿。」 身下的人好一会儿没说话。「你疯了……」奥登挤出几个字,伯瑞安的舌头用力,成功地听到他吸气的声音。「一个月内搞定婚礼,也许……」他抬头看他,「你可以从今天开始叫我爸爸。」 奥登斜坐在椅子上,一手支颐,他穿着新郎笔挺的西服,让镜子里的人玉树临风,仪表非凡,完全看不出是他自己。 戴茜在外面应酬客人——几乎全是女方的亲友,他一个亲人也没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也不合适出现在这样的高雅场合。大部分人都在疑惑他这样的混混怎么拐到了戴茜这种大家小姐,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鸿运。 从这里他可以看到楼下戴茜曼妙的身影,金发高高盘起,点缀着白色星点的小花,长裙像雾一样飘扬,和亲友们进行着无意义的寒暄。 身后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奥登转过头,他的岳父大人正走进来,同样穿着正式的礼服,黑发纹丝不乱。 「你今天很帅,奥登。」他说,一边走过来,奥登坐正身子,伯瑞安却在他后面弯下身,一手探进他的两腿之间。感到奥登迅速绷紧的身体,他满意地笑道,「我刚才把她亲手交到你手中,看到你们在神面前发誓相爱,那是多么美妙的形景,所有的人都用祝福的目光看着这一幕。」他的手指利落地探进长裤,「我可算把我的宝贝女儿嫁了个好男人——」 他的手指朝大腿根用力一掐,奥登几乎跳起来,他听到伯瑞安低低的笑声。就算再蠢,奥登也不会以为伯瑞安是在诚心赞美他们,他是在羞辱这桩婚姻!他想,羞辱这桩由他一手促成的婚姻……可为什么?这个人对戴茜从没说过一句重话,在她成长的过程中完全是一个好爸爸形象,此刻却竟买下了女儿的丈夫,和他干这种事—— 身后人的动作轻了下来,套弄着他的性器,奥登看到裤裆处那坚挺的晃动,下身传来性爱的快感,他还可以看到楼下新娘轻盈的身影…… 我在干嘛?他忍不住想笑,今天是我的新婚之日,我却穿着新郎礼服,在和新娘的父亲鬼混! 伯瑞安的双臂环过他的身体,两只手越发纯熟地套弄着他的阳物,感到怀中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看到他整洁的西服,胸前艳红的玫瑰……这一切让他心情愉快。这个英俊的男人刚才还和戴茜站在一起,发誓一生厮守,后者一脸幸福的表情…… 「舒服吗?」他问,「奥登,你爱你的新娘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奥登说,但身体的快感已经不容他想太多,他已登上那座快感的高峰,脑袋只有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射出精液,伯瑞安用还沾着液体的手,拿下他胸前的花。 他看到他在他前面慢慢揪下那艳红的花蕾,然后把那东西探入他有裤裆,冰凉柔软的东西扫过他的性器,中间的沟壑,然后停留在后庭。 「等一下……」奥登说,吞了吞口水,今天伯瑞安有点不对劲,虽然这位岳父打从第一面见到起就没对劲过,可他今天似乎格外兴奋,显得有些危险。 「今天我来教你更重要的事。」伯瑞安说,手指猛地用力,把玫瑰花塞进他的后庭中! 虽然是柔软的东西,那种地方进入异物的不适感让奥登整个人僵在那里,伯瑞安用手指粗暴地把玫瑰花完全捅进去,他听到他轻声的自语,「一辈子的誓言,哈……」他嘲调地笑起来,接着他的语气带着命令的冰冷,「现在我要干你,到窗户那边去。」 他凑近他的耳朵,「让我们都能看到她,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对吗?」 「伯瑞安,」奥登抓住他的手,「你在开玩笑,你想让所有人参观吗!」 「不会被发现的,还有,你该叫我爸爸。」身后的男人柔声说。「以后记清楚了,我喜欢你叫我爸爸。」 天哪,这鬼地方太变态了,奥登想,有点后悔一时冲动答应这样的交易。「你想羞辱她?」他质问,「用上她丈夫的方式?」 伯瑞安一把把他推到窗边,从后面挤紧他,褪下他的长裤,奥登可以看到他的视线正死死盯着那在人群中穿梭的新娘。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他冷冷地说,这话让奥登笑起来,「你恨的是她父亲吗?」他说。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