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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茜大笑道,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里不适合我们,我早就知道。公路、流浪、陌生的餐馆、性爱……听上去不错。我们可以试试!」她想了一下,「可我有点担心我父亲,他很爱我……」 「他会照顾好自己的。」奥登说。 「可他不会让我们走的。」 奥登吻了一下她的唇,「我们不告诉他,亲爱的,我们消失了,没人知道我们去了哪。我们在地球的某一处狂欢和做爱,他们总是谈论,可是没人真正知道我们在哪里。」 「很浪漫!」戴茜大笑起来,奥登深深吻住她。 他们到家时,天边已经泛白了。因为伯瑞安的强烈要求,他们和他住在一起,戴茜一碰到床就沉沉睡去,酒精在她本已足够疲劳的身体上迅速发挥了作用。奥登也累得够呛,他脱下外套,却从镜中看到门被打开,伯瑞安站在那里。 他回过头,他的雇主冷冷看着他,「狂欢了一晚?」 「只是跳舞。」奥登兴味索然地说,现在看到这个人就让他头皮发麻,何况戴茜还在房间里,虽然已经睡着了。 伯瑞安走过来,奥登退了一步,前者打量他,「你们做了吗?」 奥登厌恶地皱眉,「不关你的事,别碰我!她还在房间……」伯瑞安走近一步,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他贴着他的耳畔说,「做过了,我可以闻到她的味道……」 奥登感到他的手正利落地解开他的腰带,伯瑞安眼中的性欲让人意识到他不是闹着玩的,「住手!她随时会醒!」他叫道,那个人的手已经一把攥住他的性器。 「来,宝贝,今天我排在她后面,继续狂欢!」伯瑞安说,「被榨干了吗?不过没关系,你用不到前面的!」他推了他一把,奥登惊恐地注意到伯瑞安在把他往床上推,那上面戴茜正在沉睡,秀美的面孔比起醒着时更加恬静,让人有罪恶感。 「你的妻子真美。」伯瑞安说,「她很像她母亲。有时决定一个人是否幸福的不是命运,而是性格。苏珊就是这样,无论发生什么是她都很幸福,相信自己被所有的人爱着……幸福的让人憎恨!」 他说,一把拽住奥登的头发,让他凑近女孩的面孔,奥登吓得大气也不敢出,伯瑞安笑起来,「对,就是这样,别吓着了乖巧的小新娘。她父母死时我第一次看到她,她很乖,尽管我恨得要死,可她太像她母亲了,我不敢惊吓她……即使我恨得要死!」 他一手褪下他的长裤,手指粗鲁地抚摸着私处,「她很爱你,看她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她把身为女人的一切都献给了你!奥登,她相信你可以给她幸福,你们结婚……」他的阳物顶在后面,在他耳畔小声呢喃,「她真幸福,对吗?不染人间烟尘的小公主……」 奥登感到他巨大的性器慢慢顶进去,他很少真正和他做爱,因为怕戴茜看到痕迹,他更愿意做的事是在这种情况下羞辱他们。一边用各种手段玩弄他的身体,一边和他讨论「幸福婚姻」的话题。 「嗯,威严又有钱的父亲,单纯美丽的女儿,英俊帅气的女婿……幸福的一家,对吗?」他说,「说话!」 「是的……爸爸……」奥登说,生怕他的声音把戴茜吵醒。他的妻子近在眼前,岳父的性器却紧紧贯穿进他的身体,享受地晃动。 「明天我们全家去吃饭,我知道一家饭店的海鲜很不错……你们会不会要个孩子?」他说,一边抽送。 「她会醒的。」奥登说。 「她不会醒,」伯瑞安冷冷地说,「她和她母亲一样,不该看到的绝对不会看到,她们这种女人永远都是幸福纯真的……」他抚摸他的短发,「她的父亲就得负责保护她们,他死了我来接班……」他邪恶地低低笑起来,「我大哥喜欢她们,把她们摆在至高无上的位置,然后跟我说,你也该去结婚,她们是可以净化灵魂的天使!妈的!他为了这些天使杀人,伤害所有她们以外的人……」 奥登抓着床单,紧盯着戴茜祈祷她不要醒过来,伯瑞安第一次对他说如此多的私事,当然,这家伙变成这样想必有一堆的原因,但那并不在奥登感兴趣的范围之内。他咬紧牙关,告诉自己他可以忍耐,因为很快就要结束了。 他将和戴茜远走高飞,他们已经制定好了计划,伯瑞安并不知道他的账户——里面还有一千万「定金」呢,他们什么也不带就可以开车上路了!他会和她过自由的生活,习惯了之后,觉得有这样一个女人培在身边也是件不错的事。 这将是最后一次,他暗暗想,我可不管他有什么悲惨的过去,但我们不是他变态爱好的牺牲品。 伯瑞安回到房间,虽然刚刚做了爱,可他并不疲惫,他甚至很庆幸他们回来得如此是时候,解决了他早晨的性欲问题,今天会是美好的一天。 每一次,当他把精液射进奥登体内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那种满足甚至超过性欲,如果可以他简直想整天没完没了地干他,让他身体里塞满自己污秽的东西。 卧室里挂着戴茜和奥登的结婚照,他喜欢这张照片,那真可谓是一对璧人,几乎每个看到这照片的人都称赞他的福气,这是该放在婚纱摄影店里展览的典范。 戴茜一身洁白的婚纱,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蓬起的裙身看上去有些活泼,金发散下,设计师别出心裁地给她戴上一束花环,让她像个童话里出来的小公主。她身边的男人身材欣长,玉树临风,俊挺的五官散发着男性的野性与魅力。他的一举一动都像在勾引别人,却又带着孩子般肆无忌惮的邪气,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性感。 仿佛从里走出来的一样,他想,一想到自己刚才在那位美丽新娘的床上,在她的身边,狠狠干了那个英俊的新郎,一边谈论着全家和睦地去吃饭的问题,他都兴奋的手指发抖! 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这种冲动的?那种可笑的幸福的假象背后的龌龊是最让他战栗不已的素材,那种黑暗与邪恶让他着迷! 也许因为所有他喜欢的,甚至只是接近的人,都会被归为肮脏变态的族群,被蔑视和铲除,仅仅因为他喜欢男人。也许因为那样的压抑太过长久与绝对,那样关于男女间正常的幸福被说得太过光明与美好,所以在看到母亲被父亲掐死,她的面孔变得丑恶、生命一点一点流失,直至变成一具尸体时,他只觉得好笑。 看,你们的言论是错的,他想对所有的人这么大声说。虽然他只能躲在柜子里一声不吭,但他笑得肚子都疼了。 当他的哥哥准备和一个女性结婚,要他帮忙杀死对他苦缠不放的同性情人时,他笑着表示一定会办好,他记得那人耸了耸肩,「我会和男人玩玩,可是只会爱女人。」 他微笑,这些事情已经不再会让他作呕,他对此用有着浓厚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