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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 “你要的不是武器图组。而是里面藏的,关于高层官员勾结敌国的证据。”罗斯蒙坦眼中难得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 “是吗!你都知道了什么?”奥兰斯卡没表现出丝毫紧张,到如同在听一个笑话。 “那张武器图组本来就是由我们自己国家研究开发的半成品,当时负责的部门就是保秘局和A舰队,十年前有人把它偷偷出卖给了敌方,但是却不完整。能做到这一点的一定不是小兵小卒,所以,那里面有着重要的证据——可以处决或者要挟很重要人的证据。这么有用的东西,哥哥你怎么会不要。” “看来你下了不少功夫。”奥兰斯卡慢慢踱着步。 “过奖。我也曾是联合情报局的一员呀。还是大哥你一手培养的呢。”罗斯蒙坦的语气听起来极度讽刺。 刚刚我都听到了些什么?这就是所谓的真相吗?曾经问过自己,罗斯蒙坦到底是为什么舍命去完成那项不可能的任务,现在得到这样的答案,一切不过是一场高级阴谋罢了,是我不应该知道的内情、是我不应该参预的范畴。 我的脑子里很乱,我尽量思考着。完全没顾及外面两兄弟的举动,然而当我发现时,奥兰斯卡已走到离我相当危险的距离。那一双淡青色的眼睛闪着冷凛的光芒注视着我所在的方向,那一刻,我以为他发现我了,我的呼吸都已停止,那是一双能将任何事物看穿的眼眸,具有鹰的敏锐和狼的冷酷。 但是,就当我以为他马上会冲过来杀死我时,他却转回身去,走到罗斯蒙坦面前。“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他俯下身子,语气和目光一样的冷。 “现在我还算安全,至少。”罗斯蒙坦微笑,并不躲避他的眼神,淡青对淡青。 “也许吧,咱们走着瞧。”说完,奥兰斯卡走到门口,“啊,对了,你还记得吧?从小到大,凡是你喜欢的东西,最后都一定会落到我的手里。夺走你的心爱之物,真的很有趣。你知道我现在想要什么吗?” 罗斯蒙坦淡淡地看着他,却明显在等待下文。 “我想要,一束月光——柔软的——银色的——” 16. 房间再度恢复了平静。罗斯蒙坦盯着哥哥离开的那道门愣了足足五分钟。刚刚那一幕智斗似乎耗费了太大的精力,以至于现在,他的整个身体就像停工的机器般凝滞在那里。 我的精神业已疲倦到了极点,头有些晕,双腿像是不能再支持身体的重量,缓缓坐倒在浴缸的边缘上。 “谁?”正是这一点点小小的声响触动了罗斯蒙坦的全部神经,他以最快的速度掏出随身的雷射枪瞄准了我的方向。“出来!”以不容抗拒的声音命令着。 我缓缓走出来,没想过他是不是会就此杀了我,也许我无意间知道了太多秘密而不能再留在这世上了,但是,如果他真的亲手开枪,我则不会反抗。 看到我的出现,他显然吃了一惊,我正对着他的枪口站住,那枪就指向我的胸膛。 “你什么时候来的?”他质问,但在那之前,我好象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叹息。 “在你们进门之前。”我坦言。 “那么,你都听到了?”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屋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我看到淡青色的眼眸里闪过许多复杂的情感。 “你为什么要来?”许久,他像是埋怨似的发问。 “因为我想见你。”我则平静地说出内心的想法。 感觉他愣了下,然后,那原本对准我的枪口开始滑向地面。 我慢慢走到他面前,站在他双腿之间,习惯性地用手捧起他的脸,再一次情不自禁地吻上那星辰般深遂的眼眸。每当我这样做时,他总能放松身体,很舒服的接受我的抚慰,忘情陶醉在安宁的幸福中。他的手轻轻环上我的身体,我也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吻着他的发丝,口鼻中满是他的味道。而他则如同孩子般完全放下戒备,在我的怀里,他不必再设防线,我知道,他现在需要的只是最紧、最紧的拥抱而已。 ******************************************************************** 一夜温存过后,我缩在他的怀里享受着安适、恬美的余歆。很满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我闭上眼,“你不杀我灭口吗?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故意往他怀里钻了钻,让他更深的包围自己,头枕在他的肩上,鼻尖蹭着他的胸膛。我承认这是个极富挑逗性的动作,如果现在他能狠下心杀了我,那天下就没有比我更失败的人了。 听见他叹了口气,感觉那搂我的手臂紧了紧,他的唇轻轻吻着我的发梢。“我的…柔软的、银色月光…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很温柔,但又如同誓言般不容侵犯。 罗斯蒙坦舍不得杀我——每当想到这儿,我的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悸动,那是征服的胜利与虚荣的饱和,其间还搀杂着甜蜜的幸福和占有的冲动。那是一种极复杂的情感,是只有在罗斯蒙坦这样的男人身上才能体味到的满足。 “你是我的,不给任何人!”再一次的,他像是肯定着什么般喃喃自语。 “奥兰斯卡中将真的会帮你吗?”我将自己摆成最舒服的姿势。 “是的。他会。他当然不想放过我,但不是现在。”他的一支手抚弄着我的发丝,有些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你不是很危险?” “我从小到大就没安全过。” “别跟他斗好吗?”我扒在他身上,支起上半身看着他,很恳切地说出我的想法,“我觉得很可怕,那个人好象能看透一切似的,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连血都是冷的。” “你认为我赢不了他?”笑着,罗斯蒙坦勾住我的脖子,将我的身体重新贴上他的。 “是。”我直言回答,因为我知道他没有他哥哥冷血,所以,他还不够资本,不是我瞧不起自己的情人,实在是我清楚的知道,敌人太强了。“答应我,不跟他斗,好吗?” “我天生就是为了与他对抗而存在的——”我身下的人叹息着,我能感觉到自他处传来的无奈与寂寞。 “可是,只要那东西一天还有你手上,他就不会放过你。必竟,你身边有太多他的眼线,比如基格玛,或者还有别的人……” “再或者是古兰加?” “不。他不会。”在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地反驳后,我开始问自己:为什么不会是他?在这样的游戏中谁都可能是对方的棋子,政治舞台上,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更何况如果昨天我听到的是真的,古兰加曾经是奥兰斯卡的学生,也就是说,他们十几年前就已经认识了。 “为什么?”罗斯蒙坦问我相同的问题,“就是因为他是你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