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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我还以为是刘区长的儿子呢!” 卫军带鹤林到了隔壁一间洗浴用的房间,那里已经有一大桶热水等着用。 卫军先脱了学生装,然后脱了内衣内裤,只穿了坎肩和裤衩,他先用凉水在鹤林的屁股和 大腿上敷一下,显然他这方面很有经验,然后帮鹤林洗身。 鹤林屁股疼的弯不了腰,只好由卫军帮着洗了。 卫军很小心的帮鹤林洗了下身,显然鹤林很不习惯有人在自己一丝不挂时帮自己洗身体,脸红红的,时不时想用手护住自己的哪个地方,卫军抿起嘴笑着说“你怕什么啊,咱们都是男爷们儿!” “你当然没有事了,我不要你洗了,我自己来!” “好好,看不出来,小嘎蹦豆一个,还挺害羞!我也脱了!”说着顺手脱了他自己的裤衩和坎肩。 鹤林见卫军自己也脱的精光帮自己洗也就没有再说什么,看看卫军比自己还要发达的胸肌好羡慕,不由自主摸了一下卫军的胸脯说道:“你真壮,肌肉真棒啊!”年轻人在一起就是容易相处,鹤林觉得卫军肯这样陪自己洗澡距离一下近了好多。 鹤林心情一下好了起来,顽皮地拿肥皂一下抹在卫军的生殖器上,“我也帮你洗这里!”然后灿烂的笑起来。 “不要!小东西” “你才多大啊,叫我小东西!” “总比你大吧?你瞧你的那地方连毛都没有长,我当然比你大了!” “那有什么关系,我过两年就比你长的多!” “不可能,过两年能长到我现在的样子就不错了,还想赶上我?决不可能!你看我这儿!” 卫军指着自己的肚脐下一些浅浅的绒毛让鹤林看,那些绒毛连着阴茎根部不甚丰满的阴毛。 鹤林的脸腾的更红了,他是第一那么近看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男孩子的生殖器,卫军的生殖器比自己还要大一些,阴茎似乎更粗,至少有一点鹤林比不了,卫军的包皮完全翻开了,露出的龟头很雄壮,不象自己的看起来还那么稚嫩。 这时卫军也用肥皂为鹤林洗生殖器,鹤林这次没有躲开,让卫军为自己洗抹。卫军又用他特有坏坏的抿嘴微笑问道:“刚才这里被刘区长摸了吧?” “你怎么知道?你刚才看见了吗?”鹤林脸再次红起来。 “我当然知道,我刚才就躲在旁边!” “你真坏!” “哪有什么,看你刚才的样子,你过去从没有出来过吧?” “没有什么?” “就是这里变的硬硬的喷出白色东西,很舒服。”卫军使劲捏了一下鹤林的生殖器。 “噢!不要!”鹤林用手推开卫军。 “我知道了,卫军,你是不是经常被你家刘区长摸这里?” 这回轮到卫军不好意思了:“没有,别胡说!” “就是,我说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两个男孩子嘻嘻哈哈洗完澡。 迈开步子往外走时,鹤林才感到屁股和大腿的剧疼还还没有消退,他又回到了现实中。 回到床边,卫军让鹤林趴下。 “你不会再打我吧?”鹤林无不担心的说道。 “不会啦,我不会趁火打劫啦,我给你抹点药,要不然你的屁股一个礼拜也好不了。” 一股凉凉的液体涂抹在鹤林的屁股和大腿上,顿时鹤林就觉得屁股上的疼感减轻不少。 “这是特效药,对肌肉淤伤和红肿有特效,过两天就可以消肿,你到时再带点回去,每天抹一次。”说着已经把鹤林的屁股和大腿肚子抹了一遍。 “得等一会,等药干了以后就可以穿衣服裤子了,不过你这两天得趴着睡了。” “嗯!我知道,又不是第一次被打板子,这还用你教啊?!”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刘区长的亲戚吗?” “不是,我可没有告诉你我是他亲戚!” 卫军为鹤林上身盖了一床被子,坐到床沿上。 “我其实和刘区长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 ……” “只是什么呢?” “我…” “不好说就说算了!我知道你一定很为难,算了,别说了!” “也没有什么,其实我挺孤独的,没有人理解我。” “我是东北关里的人,日本人打到东北后,我爸参加了抗日义勇军,和鬼子打了两年,最 后牺牲了,他负伤后被鬼子抓住,被鬼子严刑拷打了一个礼拜,我和我妈去看他时已经没有人样了,一条腿还被压断了,最后被鬼子枪毙了。我妈后来就带着我离开了家乡,流落到你们河北这里,后来我妈病了,病的很重,我到处求人,想给我妈治病,求人很难,很少有人愿意伸手帮忙,何况要花好多钱才能治病。” “哪后来怎么办?” “后来遇到刘区长,让我们母子住到他家,花了不少钱为我妈治病,我妈的病太重,拖了半年,还是没有留住,走了。” “刘区长又帮我把我妈安葬,买了一口不错棺材,我当时觉得我妈最后的日子还是不错的。” “哪刘区长是你家的大恩人啊?” “是呀,从这方面讲是的!” “安葬完我妈后,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离开,去自己愿意去的地方,当时我才十五岁, 举目无亲,能去那里啊,何况刘区长帮我那么大的忙,我哪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啊?” “我说了我不想离开,愿意一辈子呆在刘区长家服侍他,刘区长看了我半天,最后还是说让我离开,他不想留我!” “最后,我执意不肯离开!” “哪不是挺好吗?”鹤林说道。 “是呀,可你应该知道,刘区长有点哪个。” “哦,我大概知道了。” “说来,刘区长对我也算不错,让我去念书,他自己有个儿子,才五岁,我在他家干的活也不重,当一个小伙计我也感到很高兴,还有书念,后来我办坏了一件事,刘区长就体罚我,狠狠打了我一次屁股板子,那时我好害怕,他让我自己把衣服裤子全部脱光,趴到长凳子上,用竹板子打我屁股,打的很重,疼的我直哭,抱紧了凳子才没有掉下来,直到把两片屁股和大腿根打肿了才停手,那时我还小,还没有发育,知道这是体罚,男孩子做错了事就应该被体罚打屁股板子,后来,刘区长就经常找借口打我屁股,每次都要我脱的精光,有时候是趴在凳子上打,有时候让我趴在他大腿上,有时候手撑着桌子,两腿张开,站着打,后来慢慢长大点,明白一些事情了,我才知道养父有好打男孩子屁股的嗜好!” “你不后悔吗?” 卫军摇摇头茫然道:“不后悔。” “真的?经常打啊?” “是,经常打,每次最少打五十下才会罢手,经常是打一、二百下,疼的我死去活来,如 果我叫唤,他就打的越狠。” “啊,这样啊,怎么受的了啊?” “受不了也要受啊,我有时真想哪次被刘区长打死算了,也算我把他的帐给还了,可每次挨打后,对我比他的亲儿子还好,我就想算了,就让刘区长高兴吧,只要他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