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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到这家澡塘泡泡澡,有时还要让浴工按摩一下,这里的搓澡、按摩手艺甚是一绝,一顿揉打下来,真是令人神清气爽,多少人都把到这里洗澡作为最奢侈的享受呢。 这天卫军脱下军装,在澡塘脱的精赤条条后,雄赳赳气昂昂地跨进了池子。水池子里,水雾弥漫,有不少人在池子里泡着,卫军下池子后,才发现自己是最年轻的一个,所有的都在看他的脸,他发现他在这些场合也会吸引不少人的眼光,也许是自己年轻,也许是自己的身材很吸引那些人。 卫军不管那些人的眼光是什么眼的眼神,他闭上眼睛,享受泉水的浸润和舒坦。 每当他脱光身体走进澡塘,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刑讯室受刑时的痛苦场面,同样是脱光身体,在这里是享受生活,而在刑讯室里,脱光身体是为了受刑和受辱,是惨烈的酷刑拷打,在这里趴下身体是被搓澡、按摩,在刑讯室里则是趴在刑凳上只能是被鞭笞和打板子。 “有搓澡的吗?”一个浴工大声吆喝着,卫军睁开眼睛,见一个他大几岁年轻健壮的小伙子从水池子里站出来,卫军发现这个小伙子体毛特别发达,肚脐下面全是毛糊糊的,两条大腿也是汗毛密布。“真棒!”卫军心里暗暗赞美,他自己体毛比较少,总是羡慕那些毛发发达的人。那个小伙子从卫军身边爬上池子,裤裆下挂着的大东西左右横晃,在卫军的眼前来回摆来摆去,害得卫军眼晕,赶紧把头拧向一边。 浴工用水冲干净搓澡床,示意那小伙子躺下,那小伙子一屁股坐在床边,把毛巾扔在边上,扑通一声倒在了上面。 “头一次来吧,以前没见过你呢” 浴工习讨好地和客人套着近乎。 “是啊,我来这里也才几天,听说你们这个澡塘挺有名,就来见识见识!” “那你算是来着了,我们这里的泉水很有名的,能包治百病,而且,咱的搓澡手艺也是不错的,保证你舒服,还想来下回!”浴工自夸的说道。 “那就有劳了!”那小伙子敷衍着浴工,闭着眼睛。 卫军的眼睛一直看着搓澡床那里,那个浴工他没有见过,很年轻,二十岁不到的年纪,模样长的不错,似乎有点点象鹤林,但个子没有鹤林高,身材很匀称,浑身只穿了条裤衩,裤衩是湿的紧贴在身上,看的出浴工的屁股长的很好,裤裆下凸起也不小,很大的一坨。那个浴工似乎感觉到卫军在注意他,觉得有些不自然,就低下头,给客人尽心搓澡,但他还是时不时偷看一眼那个泡在池子里和他年龄相仿的小伙子,他不知道那个小伙子为什么要一直看着他。 浴工搓完客人的上身,洗了洗搓澡巾,转过来走到床的中间,开始搓小伙子的大腿,这些活计每天要做无数遍,可是今天,他有点不自然,那个池子里的小伙子农弄他心神不定。他在给搓床上的小伙子搓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老是飘向池子里,无意间,几次碰到小伙子的生殖器,弄的那个小伙子心里乱七八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发作,似乎浴工在很卖力地搓着,也就算了! 正在这时,又进来一个人。是个年轻而英挺的男孩子,露出洁白的牙齿对浴室里其它人笑笑,他长的浓眉黑眼,带点稚气,身材细长高挑,大腿修长,像株健康的小青树,他浑身肌肉很饱满,胸脯两块胸肌鼓鼓的象个小磨盘,他进了池子后,卫军眼睛一亮,认出来了,太熟悉的身影! “卫军!” “宏毅!” 卫军从池子里站起来,几步奔到宏毅身边,拉着宏毅的手,高兴地池子里转着圈。 “你怎么在这里?”袁宏毅首先问卫军。 “我在这里当兵!部队就住在附近。你呢?” “我到这儿是投奔亲戚,城里待不下去了,鬼子已经占领北平了!” “真没有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两年多了,你好吗?你是怎么出来的?”卫军急切地想知道这个同学和狱友是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我?”宏毅欲言又止。 “走,咱们去一个包间,好久不见了,咱们得好好聊聊!”卫军拉着宏毅,准备从浴池里出来,“宏毅,你长高了!”卫军发现宏毅个子几乎比他还要高出一点点,站在池子里生殖器刚好离开水面,而宏毅的生殖器则完全离开了水面,他清楚的记得,当时受刑的时候,敌人为了把他和宏毅的生殖器绑在一起,由于宏毅当时矮一点,必须让他把大腿叉开一点,才好把他们他们的睾丸绑绑在一起,然后,把他们一起吊起来,抽鞭子,在他们俩人的肛门里插上电极,给他们一起过电,他们的生殖器被绑在一起,被电的不停抽搐痉挛,生殖器也不停地勃起射精,大手们就看着的他们相互痛苦的惨烈模样兴奋的地施刑虐打。 来到一个小包间后,卫军忍不住搂住了宏毅,抚摸他身上不少至今还很明显的伤痕。 “宏毅,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宏毅也许是激动的,也许是被卫军搂抱着,一下子竟哭了起来,泪流满面。 “告诉我,你最近好吗?”卫军问道。 “好、好,我最近很好,从牢里出来已经半年多了,你看我的身体不是恢复的很好吗?个子好像都比你高了!” “是,是,是比我都高了一点!” “西安事变后,释放政治犯,我就出来了,当然我家也打点了不少钱!” “宏毅,我出来后,一直打听你,一直都没有你的消息,有人说你被枪毙了,也有人说你死在牢里了!我真担心你啊!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他们在小池子里坐下后,双方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对方,宏毅才说起他以后的经历。 “你出去后,我就一直暗暗祝贺你,终于活着熬出去了,我的几个同志后来都被枪毙了,本来我也是在被枪毙的名单上,可能是我的年龄不够十八岁,没有被枪毙,但也没有送法院判刑,一直关在警备区司令部的监狱里受审,这样又关押了半年多,才转到法院,判了我无期徒刑。” “在警备区司令部还经常受刑吗?” “当然,不过频率没有那么多了,他们也知道问不出什么,隔个十天半月提审一次,都是老套子了,问不出口供就是上刑,全是借口,他们根本不需要什么口供,也不在乎什么口供,只是找个借口能够打人罢了,那些审讯官和打手都是虐待狂,如果我真招供了,他们一定会很失望,他们要的就是我拒绝回答他们的问题,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我剥光扒光,然后吊起来或着绑到刑凳上,他们真正感兴趣的就是我赤裸一丝不挂的肉体,卫军,你知道的,关在那里的少年犯并不多,少年犯受到的是更多更残酷的拷打和虐待。几乎每次都是午夜把我从睡梦里弄醒后带进刑讯室,一丝不挂吊起来后,你就可以看到他们开始兴奋地了,接下来就是我的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和他们的狂笑。打够了,折磨够了,临晨再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