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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入天牢了吗?怎,怎会——”丹妃花容失色地问。 这里阴森诡异的气氛让她不寒而栗,而且已沦为死囚的昊云峰的母亲与她家多少沾亲带故,此次昊雨魄分明是要杀鸡警猴!以前一直听说皇上性情古怪,捉摸不透,喜怒无常,但一直放她任意妄为才会给了她以为自己很特殊的错觉,父亲虽为戍边元帅,可仍在朝廷的掌控之中,她只不过是皇上用来牵制父亲的一颗棋子!可惜,她明白得有些太晚了—— “虽然他犯下了大逆不道之罪,可到底是朕的骨肉兄弟,朕不忍赐他死罪,但活罪终归难逃——吴川,时辰差不多了。吩咐他们行刑吧。”昊雨魄摇着扇子站起来。 “是。来人,行刑!” 吴川的话音未落,四名高大壮硕的男人已经鱼贯而入,他们向昊雨魄行过礼后便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肌肉纠结,青筋暴露,黑铁似的身躯。 四个男人全身赤裸地靠近床上的昊云峰,其中一个扯开堵住他的嘴的绸布—— “啊——恩——”一个大男人竟然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在另外三个男人解开绑缚着他的绳索之后,他更是迷乱地扭动着扯裂自己身上仅着的单衣—— “!”丹妃和碧卿同时震惊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 “呵呵——焰姬女王临行前相赠的宾罗媚药果然名不虚传!”昊雨魄大笑道,“把你们的本事都给朕使出来,让他欲仙欲死!” 听了昊雨魄的话,四个男人没有答话,只是继续着手中的动作。多嘴的下场是什么他们很清楚。 “啊!~啊啊!啊啊——” 粗糙的手掌与粘腻的唇舌开始同时在昊云峰身上肆虐,他却兴奋地发出更大声的淫荡呻吟。一个男人用裂衣的布条绑住他昂挺的分身的底部,然后开始顺着花茎的侧干舔舐,圈绕,舌头来回划过顶端的裂缝—— “啊——哈啊——啊啊——啊!”突然,甜腻的呻吟化成了凄厉的惨叫,原来男人将一根细长泛着寒光的银针插进了他的铃口,然后握住那颤抖可怜的花茎粗鲁的扭转拉扯,另一只手抓住下垂的两颗小球用力揉搓—— “啊!”丹妃捂住眼睛吓得尖叫起来,“皇上,皇上,臣妾不要看了!呜呜——让臣妾告退吧,皇上!” “你怎可告退?这可是朕特意为你安排的!”昊雨魄微笑着转向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丹妃。 “呜呜——呜呜——”丹妃不敢再说话,用力捂住嘴,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啊——啊——”两边的男人各含住昊云峰的一只乳头残忍地噬咬撕扯,其中一边被咬破,渗出一滴鲜血,男人伸舌将血舔去,接着覆住那只乳头凶狠地一阵狂吸,享受新鲜的血液—— “啊!唔——”痛苦的悲鸣被窒息的感觉打断,胸前有一道疤痕的男人跨在他的头顶,将巨大骇人的赤红凶器整个塞进他的口中用力在柔软的咽喉中抽插,不一会儿昊云峰的脸色就已经因缺氧而发青,男人见状稍稍退出,不等空气在他肺中转过一圈便继续旋转抽动起来,直至腥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渗出新鲜的空气才从新流入他的血液。 “哈哈——啊——”他拼命张大嘴呼吸着,身后的甬道被猛然被四只手指粗暴地扯开,形成一个让人血液凝固的黑洞,紧接着两条滑软的舌闯了进去,在艳红的内壁中翻搅—— “唔唔啊——啊啊恩啊——啊!啊!”男人终于解开了束缚的布条,达到高潮的白液强烈地射出,连银针也一并带出不知落在何处,身体还没来得及放松一股强大的力量已经直侵入了他的甬道,接着没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另一股力量将已经裂开的入口完全扯裂闯了进来,两根恐怖的凶器在窄小的后穴中摩擦交错着进出,残忍地顶入撞击,每一次拉扯都带出大量鲜血,渐渐的,床上的白绸被染成一片地狱的猩红—— 好可怕!好可怕!他的生命掌握在魔鬼手中!精液与鲜血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惨烈的鲜红在眼前不断弥漫,耳中听到野兽一般粗重嘶哑的喘息淫叫,好可怕!不能呼吸了!—— 只听咚的一声,碧卿一头载倒在地上。 “昏倒了?果然是比女人还胆小——”昊雨魄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才捞起地上的碧卿,将他抱在胸前,“吴川,给朕好生伺候丹妃,完事之后在送她回丹霄宫,今年生辰赏赐加倍。” “是,皇上,奴才遵旨!”即使跟随了昊雨魄多年,各种明暗酷刑都已见遍,看到他自始至终那带着笑意却冷得全无半点人气的双眼,吴川还是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啊——”丹妃樱唇微颤,早已惊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此刻放她走她的脚也无法移动一步,整个人几乎是摊在了椅子上。 ☆ ☆ ☆ ☆ ☆ ☆ ☆ ☆ “我本一直奇怪你为何没有直接斩了他,原来是早有预谋。可是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骨肉兄弟不觉得太过残忍吗?”冷羁阑一边批改公文,一边问深夜突然造访的“不速之客”。 “你怎知是我?又怎知我今夜干了什么?”昊雨魄从门后的阴影中走出,随便翻看书案上的奏章公文。 “明知顾问。突然深夜前来,有何要事?”冷羁阑放下手中的毛笔问。 “近日朝中无有要事,我想出游十天半月全当避暑——我要你带上檀香随我一同前往。”昊雨魄任性地将笔墨奏折等物扫到一边,跳坐在书案上。 “别做如此不合时宜身份的举动——”冷羁阑将昊雨魄拉下来,抱到内室的软榻上坐下。“而且出游十天半月,宫中不可无人坐阵。” “无妨,我会安排好的,而且你党羽众多,此中小事定能轻易摆平。”昊雨魄枕着冷羁阑的大腿放平身子,轻轻打了个哈欠。 “一国之君不可如此任性妄为。”冷羁阑喝了一口茶说道。 “如果没有这点权利我何必作这一国之君?任性妄为又如何?人生在世,活一日便少一日,就算贵为天子又怎知何时会被一箭射下马来一命呜呼!阎王爷并不是唯一等着要我命的人,云峰我本不想动他,除了张泰贤那老贼便可,谁知他竟愚蠢到想用毒酒加害于我,我已顾足了兄弟情谊他却恩将仇报,因此我不但不会杀他让他好死还要令他一直活下去,看今日不就派上了用场!”昊雨魄冷笑着说。 “好吧,我随你前去,但为何非要带上檀香?”冷羁阑继续追问。 “我要把那小东西一起带上,今早他醒过来了,又变回了李碧卿,我要随时观察,看他能变出何等花样——所以需要一个可靠的人看住他。”昊雨魄把玩着冷羁阑的手掌说。 “你是说在他变成肖紫陌的时候。”冷羁阑十分笃定地说。 “世上明了我心的只有你,如果我死也一定要拉你一起共付黄泉,我不希望一个人独自在地狱中寂寞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