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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跑出去躲了起来,他可是焦灼地找了你整整一夜啊。如今你婚前弃他而去,你说他又会伤心多久?啧啧,段干先生可真令人怜惜啊。” 言敏抓紧了佩剑,“谁说我要走了?!我现在就回去,将今晚上的事都告诉他,看他不杀了你!” 元恪摸了摸下巴,“言姑娘,我其实挺喜欢你这傻憨的性子的,有些像他……我真不忍心杀你。唉,但没办法呀,谁让你的好师哥比你还招人喜欢呢。” 虽知自己武功在他之上,但言敏还是压不住的心慌,后退两步拔出了剑,“想杀我?你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快说你到底想做什么,还有为什么要骗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见元恪不说话,一步步向自己逼近,言敏只得拿剑向那黑影刺了去,却觉手腕一疼剑就势落了地,胸前也被拍了一掌,震断了筋骨,一口鲜血猛地喷出,紧接着脖子就被紧紧箍住了。脚尖已离了地,言敏憋得脸通红,直翻白眼,软软的掰掐在脖子上的手,却不能撼动分毫,只听到耳边狰狞的话语,“别说你了,连你的好师哥现在也未必是我的对手……言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你死了的,那样他会伤心一辈子。我只告诉他你瞧不上他,抛弃了他,那他便只会伤心一段时日。这样好不好?” 言敏大张着嘴气喘如丝,断断续续道:“你……做梦……”刚说完嘴鼻便被另一只铁钳似的手紧紧捂上了…… 第21章 很抱歉,本章节内容已被锁,请等待作者申请解锁后返回~ 第22章 很抱歉,本章节内容已被锁,请等待作者申请解锁后返回~ 第23章 很抱歉,本章节内容已被锁,请等待作者申请解锁后返回~ 第24章 段干卓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不忍心扫了他的兴,乖乖的任由他摆弄。却不想元恪涂抹完了却不急着进一步动作,拿起了榻上了一根笛子细细赏玩,“我可记得言姑娘想让先生做支笛子来着,便是这支吧,怎么,先生不愿意同我睡,却愿意搂着这根笛子睡?” 段干卓一看要坏,忙嘿嘿笑着装傻,“哦,好像是有这回事。但这笛子是我早做的,你们来这里之前就做好了的,一直扔在这,我都快忘了,谁知道它今日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 “哦。”元恪点点头,见那支笛子光滑,知道是日日摩挲所致,心里一阵嫉恨,冷笑道:“那这个‘敏’字是?” “你眼怎么这么尖?!”段干卓脱口而出,又忙捂了嘴,只得告饶,“好小笼包,饶我这一回,我以后心里只想你一个好不好?” 看他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段干卓只好拉着他的手哄道:“别跟我计较了,今天让你尽兴好不好?” “只今日可不够,以后日日都要让我尽兴。” 看段干卓吓得脸都白了,元恪又温和了脸色撩拨着哄他,“先生信我,再忍几次就不疼了,若还疼先生只管推开我就是。” 段干卓只得点头,闭了眼任由他弄。却发觉进入体内的东西比往常要细要硬,一支起上半身去看,却见是那支笛子,已进了一指长,一时又气又悲愤,“你这是做什么?!” “先生别乱动,小心伤了你。”元恪半趴他身上,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我只是怕先生日后睹物思人,便帮帮先生吧。” 段干卓咬牙攥了攥拳,又松开,悲凉道:“小笼包,既同你有了这事了,我便想一辈子待你好的,我此生绝不辜负你……可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我?” 元恪愣了愣,住了手,帮他抽出来,偎在他身上苦笑了一声,“先生我错了,别生我的气……只是现在先生对我这么生疏,又不愿意同我亲近,我心里怕……总怕先生反悔了,有一天也跟言姑娘似的就不见了,徒留我一个人在这里,你知道的,我出不去这个谷,没处寻你……先生,我真的怕,之前未得到先生时还好,可是既然已经同先生好过了,我便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了,也……也越发离不开先生了……先生体会不到我这患得患失的滋味。” 如何不知?当初与言敏说定婚事后,段干卓便是这般滋味,总也不放心,恨不得时时刻刻看严了她才好,可她……以己度人,加之还从未被人这样放心上过,段干卓摆弄被他说得心软成了一滩水,也知道他是为着自己不肯与他亲近才这般不放心。想着也是自己的错,既然二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又立了盟誓,照理也跟寻常夫妻一样了,自己却还与他生疏忸怩实属不该,便不再计较刚才的事,温语道:“小笼包,是我错了,这些时日我不知该怎么和你相处……你说得对,我不该与你生分,以后我便把你当枕边人待。不过先同你说好,到时候你可别嫌我使唤你,也别嫌我啰嗦絮叨。” “我还不知道你嘛,在谷中这几个月你早就把你的二流子本性暴露无遗了,这几日还端出那副正人君子的架子来哄弄我,哪个信?”元恪笑着宽衣解带,俯下身子拿舌尖轻轻一勾他的小腹,“日后尽管可劲的使唤我吧,我下半身给先生当牛做马……” 段干卓被他舔得浑身痒痒,笑着告饶,“那你别喊我先生了,一喊我就觉得咱俩隔了辈……做这事不自在。” “那我唤你阿卓可好?” “不好听。哎,你干脆叫我大螃蟹吧。” 元恪好笑,“这是什么说法?” 段干卓摸了摸他滑溜溜的腰肢,觉着手感不错就又趁机掐了一把,“蟹黄小笼包好吃呀。而且在这个家里我大你小嘛,咱从称呼上就得体现出来。” “嗯……”元恪拖长了调子,“这个名字好,听着就让人很有食欲……大螃蟹,那我就剥壳吃你的黄吸你的膏了……” “哎哎哎,我突然觉得你说得对,阿卓就很好听,你还是喊我阿卓……呜……” 完事后,元恪两眼一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段干卓看着身下红白一片狼藉,哀叹怎么又听信了这小崽子的鬼话?明明还是疼得很,这以后要是日日如此……唉!段干卓重重的叹了口气,看他睡得死,知道踹两脚没事,就踹了他两脚。看他果然没醒,就又补了一脚。 “怎么了?”元恪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 “想问你中午想吃什么?”段干卓很没好气,想以后只能踹两脚。 “你做的我都爱吃。”元恪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又睡了过去。 段干卓一边扶着老腰下床一边拿了衣裳随意一披,觉得现在这样也好,除了要做那事外,旁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同,还是把他当小花的伺候就行了。 段干卓颤颤巍巍的做好了饭,先喂了小花,又去扯小笼包的耳朵,“吃饭了。” 元恪犯懒,反把他拉进了怀里,从背后揽着他,嘟囔道:“不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