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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久了还连出来吃晚饭的时间都没有? 不至于啊。 柯冉应该是在躲着我吧?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有什么好避开的。 等等,新人笑? 会不会是在那边有了好朋友已经约好今天晚上一起吃饭了? 算了,还不如是因为躲着我才不来的呢。 没怎么说话的岑律师,一晚上脑洞却没有停过。 还以为出来聚餐就不会想起柯冉了,结果还是殊途同归。 现在新人来了很多东西都需要重新教一次,是坏事,更是好事。 饱和的工作安排让岑景有时间沉浸在过去的时间越来越少。 团队里的大家原本还以为岑景不会亲自带吴航非了,毕竟岑景的八个小时可是每天都安排得挺满的,再加上岑景本来就不好为人师,每次团队来了新人都是团队里的前辈带的。 而柯冉之所以会成为特例,是因为岑景恩师的嘱托。 岑景在办案经验上对柯冉可以说是倾囊相授,大小案子都不介意自己的“徒弟”参与,现在的毕业生都不缺知识积累,他们需要的是大量的实践与理性的教训,而这些岑景都能够给柯冉。 所以单从柯冉成长的速度就可以看出来岑景带新人的用心程度。 没想到,这个吴航非也这么好运? 团队里大家都在拍着吴航非的肩膀让他好好干的同时,只有叶飒皱起了眉毛。 第68章 替代品 岑景的工作这么多,还有时间带一个毫无工作经验的毕业生? 叶飒只觉得岑景这样会把他自己的精力榨干的。 现在岑景都这么有牺牲精神了,宁愿自己不睡觉也要培养好苗子? 根据叶飒对岑景的了解,岑景对于刑事诉讼的热情虽然有,但是绝对不会是那种为了所谓的“刑事诉讼的明天”而过度耗费自己精力的人。 想来最有可能的就是,岑景想要转移注意力。 所以这个高高壮壮深小麦色皮肤还架着副黑框眼镜的吴航非和身体上一点儿肌肉也没挂着皮肤偏白淡眉毛下垂眼的柯冉,完全不是一个型的啊! 更别提性格了,与柯冉几乎是两个极端,吴航非话不多、表情不多、甚至连桌面上的东西都不多,才刚毕业就这样,以后不得变成另外一个岑景? 这是被分手刺激得欣赏标准都变了? 还不知道柯冉知道岑景找了一个自己的高壮版替代品之后是什么表情? 肯定会装作完全无所谓的样子,漏洞百出还自我感觉颇好。 想想就很好笑,不过还是能够不让他知道就不让他知道吧。 考虑到自己这两年的坎坷感情路,叶飒决定还是给自己积点德。 而岑景当然不是像叶飒认为的那样,他愿意带吴航非不过就是想要自己工作的时间再多一点。 生活中越是疲惫,就越是不再需要多余的感情。 当按时睡觉都变成一件幸事之时,又有谁会浪费时间去伤春悲秋呢? 岑律师这口黑锅真是背得特别亏。 “岑景团队招新人”这根刺也狠狠地插进了柯冉的心坎上。 以至于这几天柯冉工作的时候都有点心神不宁,多次管不住腿想去岑景的团队办公区晃悠一会儿到了最后关头都被制止住了。 于是骆当科团队的大家就亲眼目睹了柯冉站起来、坐下,坐下、又站起来的诡异场面。 “柯冉这是在干嘛?” 刘显峰从柯冉身后伸出脑袋去问另一边的霍一奇。 霍一奇也没有跟上柯冉的速度,他思考了一会儿,说,“广播体操?” “一个动作?” 显然这个回答没有说服力。 “不然……” 霍一奇再次回想了一通柯冉刚刚的一套动作,恍然大悟,“昨晚吃太辣了吧?” 他颇为同情地看看柯冉的臀部,“太惨了,实在不行就回去休息一下吧。” 看上去还挺有弹性的,想摸一下。 算了,万一传染呢。 想想就痛。 另外一边刘显峰也同情地说,“最近这段时间怕还是应该多吃温和一点的东西了。” 广播体操他忍了...... 你才有痔疮! “霍一奇!你闭嘴!我没有!” 柯冉想说脏话,但是他不能,只能转过头去用眼神喷死霍一奇。 霍一奇活到现在都是靠着这一身视怒气为无物的本事,他沉痛地点点头,眼神中写满了“你不用解释,我懂的”。 你XX的懂个X啊! 眼看着这边的霍一奇又得挨打,刘显峰坐不住了,忙叫住柯冉。 “柯冉,有个合同你帮我去行政盖一下章吧,我已经在系统里过审了,我的名字。” “好。”柯冉举到半空眼看着就要拍下来的手放下了,瞪霍一奇一眼。 饶你狗命。 “四份吗?”他说着拿起手机和工作牌往行政办公室走去。 “对对,辛苦啦。”刘显峰笑眯眯地说。 “没事儿。”柯冉挥了挥手,“不过我可得说一句,峰哥你这是助纣为虐啊。” 柯冉一走,刘显峰伸长手去敲了敲霍一奇的头,“听到没,助纣为虐!” 霍一奇笑嘻嘻地说,“我下次一定不当面说。” 为什么到行政办公室不用经过岑景团队的办公区呢? 柯冉开始在心里莫名其妙地抱怨事务所布局的不合理。 在行政排了会儿队就盖到了合同,他下意识地就要去看一眼签刑事案件所函地本子。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他就乐了。 这还有比自己更心不在焉的人呢? 敢情他也知道自己心不在焉。 事务所的刑事案件的所函统一打印了一本,一张两份,开所函的时候需要一并填写两份,再从中间虚线撕开,带一份走,留一份在事务所存底。 看这个痕迹,这是哪个糊涂鬼一起撕走了? 柯冉不禁对这个人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 不过这可不是个小事,乐归乐,该提醒的还是得提醒。 柯冉拿起这本所函递给行政管章的同事看,“张姐,这是谁干的啊?” 张姐仔细一看才发现不对劲,“哎这谁!我刚刚就忙了一会儿没有盯着就能给我出漏子。” 她想了一会儿,说:“对对,那个戴眼镜的男孩子,哎叫什么来着。” “新人?” 大部分同事隔三差五就要和张姐碰面,她记不起名字的只能是新人了。 “对。”张姐头疼地说,她看了一眼柯冉,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对了,刚好!你原来不也是——”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走进来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打断,“不好意思张姐我刚刚把所函都拿走了。” 声音都点窘迫,但能够听出来声音的主人已经是在竭力维持冷静了。 柯冉朝他笑笑,自己刚来事务所的时候也闹过不少笑话,“放这里吧,我刚来的时候也这么干,张姐还笑话我来着,下次记得只撕半张啊。” 他这样一说,张姐也不好黑下脸来怪罪这个新人了。 算是小小地解了个围。 柯冉转过身去才发现新人比自己高一点,他不得不稍稍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