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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九点白凝视着阿猪,问道,“明白吗?” 阿猪握着笔的手一松,她愣了下后,放松了紧绷的肩膀,笑道,“习惯了,忘记了这件事。”她在人间留学太久,大脑已经本能地记住了在人间生活的守则,“不过说起写真……殿下我可以为你再拍一组写真。” 九点白对上阿猪的视线,看着她眼中的不怀好意,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现在?” “看得见却吃不到的感觉,想来不好受吧?”阿猪坏笑道,“不过他倒是能忍,算算时间也有三个月没有联系了。” 提及这个,九点白亦觉得有些烦躁。他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尤其是像路昀烽这样的人,更是难下手。 “如果是其他人,失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九点白缓缓吐出自己的顾虑,“可我身上有发情素,也做了多次,却不曾起一点反应……” “或许不是没有效果,而是对方在压制自己的情绪。”阿猪一针见血,“殿下既然想要知道对方是否真的入了我们的圈套,不如就拿这套写真试试。”说着她顿了顿,像是要解除九点白心结似的,多解释了句,“这不是向对方低头,而是战略需求,殿下大可放心。” 九点白不忧这一点。他担心的是这般进度,恐阻不住妖族亡族之路。 “今年森德特推后至年底,如果不出意外,您还会和他见上一面。”阿猪道,“颁奖仪式,还有之后的宣传,都会有见面的机会。” 理智阻止前进,肉体却不能。它能记住品尝过的美味,更能因此产生诚实的反应。 只有路昀烽才能看见的写真,加之之后见面的机会,多重刺激下,不怕对方不入套。他们现在已是炮友关系,见面有了需求打上一炮才是正常操作,有这层关系在,许多事情都有了发挥的余地。 第二十八章 燃烧的火??? “我知道了,那就尽快吧。” “遵命!” 阿猪说到做到,当晚就借到了一套顶级设备,并凭借着自己的学习能力,为九点白拍了一套全新的狐耳狐尾写真。 这套私人的,在正版抢购的那天,大大方方地送到了路昀烽的手上。 纯黑的长方形礼盒,顶部是绒毛制成的蝴蝶结,看上去很是精致。他笑着抬头对上朱姬的眼睛,问道,“师弟送给我的?” “九哥希望您能在回家后再拆开这份礼物。”说着她余光瞥到路昀烽电脑桌上的写真购买面板,意味深长道,“肯定比您现在看到的,要更加好看。” 路昀烽听到这话挑了挑眉,将礼盒收了起来,“回去后,我会好好欣赏的。” “那我就先不打扰路先生了。” 玻璃门在面前关上。路昀烽的目光挪至电脑屏幕上,上面是特意放出的几张写真照。白色长袍、修长双腿,再加上充满妖异气息的狐耳狐尾,让所有人都在一瞬间喷了鼻血。 这套写真,完全围绕了狐这个字。无论是战神的肃杀造型,还是倚在湖中的春光乍泄,都有耳朵和尾巴的影子。 路昀烽欣赏了一会儿后,打开了微博,果然见底下的评论已经过千。 【卧槽,好看到窒息!还好我抢到了!】 【啊啊啊TUT我没有抢到,好后悔啊。】 【买到的人表示一本满足,白菜价拿到这种写真感觉真棒。】 【有内幕消息的人小声逼逼,里面好像有大尺度。】 【?!我崽盛世美颜啊啊啊。】 这套名为“狐”的写真果然如黎一鸿所料,刚刚放出消息,就被抢空。一来九点白人气大涨,总有一点粉丝基础,二来价格白菜,就算是路人看着放出来的照片,也会有不如买来看看的想法。 两千的量,一售而空。 路昀烽关注了一会儿,见没有大问题,这才将心思放在那个黑色礼盒上。 它就像是一个潘多拉魔盒,明明知道被封在里面的,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却还是存着好奇心,想要打开它,一窥真颜。 窗外,天色渐暗,他在靠椅上又坐了一会儿,终于起身带着盒子回了最近的落脚处。 数月未见,他的小师弟会送给自己什么礼物呢? 路昀烽修长的手指扣住盒盖,慢慢打开了它。 盒内,同色绒布上躺着十张照片。这十张如“狐”一般有着狐耳狐尾,只是比之那份写真,眼前的更为香艳。 白色耳朵银色长发,九条柔软的尾巴覆盖在床面上,调皮地遮住了所有的敏感部位。 黑色尾尖被塞入殷红的唇内,他的小师弟怀抱着柔软的大尾巴,用平静的眼神望着镜头。 分开的双腿,一条尾巴横亘在上。被尾巴束缚的双手,柔软伸展的躯体。 路昀烽眸色加深,他紧紧捏着照片,**顺着身躯攀升,寸寸点燃。 想杀人。 路昀烽甩掉照片,用力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将那股子戾气狠狠压下—— 想杀了,为他拍照的人。 第二十九章 森德特? 【谁给你拍的照?】 他终于还是打破了眼前那道薄薄的屏障,近乎强悍地逼问着对面的九点白。 【朱姬。】 简单的两个字在一瞬间平复了路昀烽的怒意。他瘫倒在床上,不顾那个让自己发疯的人,只一味拿着照片,用替代品来发泄**。 头脑一片空白,快感如烟火在深处爆炸。他握着自己的**,低低喘息了几回后,才放松了紧绷的腹肌。 身旁,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重新亮起来,路昀烽半眯着眼看了过去,竟看见对方发了一条充满暗示的消息。 【是哪张照片?】 他侧头看着手中的照片,上面不免沾染了些液体,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 【颁奖仪式见。】 路昀烽没有给九点白答案,用一种堪称狼狈的姿态避开了这一位新晋炮友。他用餐巾纸擦净照片上的浊液,同上面那双绿色瞳孔对视许久后,才撇开目光,将其放回黑色礼盒中。 天已经暗的深沉,可思绪却翻腾如云涌。 他渐渐察觉到,自己对九点白的态度太过模糊暧昧,从一开始的猎艳想要将他变为自己的人,到现在为其大失方寸,理智尽失,每一步每一个自己,都变得不像是自己。 可他不愿意承认这是喜欢,只一味否定着这个愚蠢可笑的答案。 不论是谁,都只是容纳他蓬勃欲望的容器,一个人,又怎么会因为一个容器动情?即便是同他有十多年亲密关系的单和闲,都无法做到这一步。 三四个月未见,突然出现的于纷,网上盛传的邪教,这些都不该是击垮他的理由。 可偏偏,偏偏又是。 当“他和于纷没有关系”这个想法被确定时,路昀烽只觉浑身舒畅。盘绕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