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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塞塔一摊手:“我们都以为是曲云单相思,开玩笑的好吗!” 程曜“切”了一声。 别说曲云单相思了,就自己这个黏糊劲儿,说当时自己对曲云单相思他才信好吗。 曲云结完账过来,程曜也顾不得罗塞塔的意见了,一把勾住他脖子,暧昧地朝他耳朵吹气:“破费了啊亲。” 曲云特别嫌弃地把他抖搂下去,手上却闷骚地握住了程曜的手。 围观群众罗塞塔情真词切:“哪儿有卖墨镜的?求批发!” 回去路上程曜给曲云讲笑话逗闷儿:“罗塞塔说以前你对我单相思!” 曲云踩下油门,说:“哦。” 程曜不满意:“你不觉得这很搞笑?” 曲云睨他一眼:“他说的是实话。” 程曜不信:“少驴我了,你看你都驴我多少次了,我还能上当?我单恋你还差不多。” 也就是曲云还在开车了,不然程曜一定以身作则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他。 说来曲云看着绝对不是保守的人,却始终不肯跟程曜有超过亲吻的接触,也不肯搬回主卧去。好在程曜也不急。 他希望能先想起来所有的事情,以同等回忆的全身心与曲云做爱。 当然程曜没把这种话挂在嘴边……太羞耻py了。 周末是新春对抗赛第一轮,程曜早早做完饭就拉着曲云进了自己房间。他们打好主意,牛逼的对手就丢给曲云解决,名不见经传的队伍则让程曜来练手,争取早日恢复巅峰实力。 小队第一轮的对手是刀剑医的标配,组合小有名气,走位却远不及罗塞塔他们犀利。罗塞塔他们三个输出一波流地浪过去,连带着在练手的程曜,三分钟不到就把对面解决了。 战后总结的时候,程曜先道了个歉,说自己砍医生砍得太入迷差点错过战机。罗塞塔和碟形世界纷纷表示理解。曲云听着就挑起了眉,忍住了没吭声,等到他们讲完了,才闷骚地问程曜为什么。 程曜嘿嘿一笑,讲了前女友的事儿。 曲云接管了剑客号,不经意道:“你还想着她呢?” 程曜尴尬地摆了摆手:“不是,就是那阵子,罗塞塔和碟子为了让我平复情伤,一直找医师给我砍,练着练着就手熟了。” 曲云不搭话,哼了一声,去排竞技场了。 程曜心思一转:“吃醋呢?” 曲云的竞技场排到了,理所当然没理他。一把巨阙舞得虎虎生风,愣是把剑客打出了刀客的风采。 程曜趁他砍开心了,蹭过去抱住了曲云的肩膀:“在一起和分手的时候我都没什么感觉。我想,我还是最喜欢你了。” 曲云勉为其难地扭过头来,跟程曜交换了一个绵长的亲吻。 第八章 程曜的记忆基本恢复了,他甚至都记得自己第一次去The Rainbow把喝醉了的曲云领回来的时候咋gay bar的震惊与慌乱,也想起来了那枚被自己珍而重之放在盒子里的指环的来由—— 为了安慰没拿到新春赛冠军的自己而专门送过来一枚冠军戒,这件事简直太甜了,想起来的当场他就把指环戴上了。 然后程曜有了一些新的小烦恼: 他始终想不起来他跟曲云更多的细节。 告白啊、亲吻啊、做爱啊……之类的,统统没有。 这让他在曲云面前非常没底气,再甜蜜的时刻心里也有微妙的负罪感萦绕着。 纠结了一周,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程曜决定去医院复查。 这么羞耻的由头当然不好意思告诉曲云,程曜只是简单跟他讲了要去复查,还有些担心这人会跟去,结果刚巧约好复查的那天曲云的单位年底加班去不了。 曲云臭着脸把人送到了地方,心情明显不太好,但还是被程曜安抚着安抚着就黏糊住了,差点儿没赶上刷卡的点儿。 程曜自己请了假不用上班,却没想到影响了曲云上班,于心有愧之余,打算做完检查就回家做顿好的犒劳一下他。 没想到刚一下楼,程曜就碰见了Karen。 “嗨,程曜。” Karen穿着白大褂还挺精神的,胸口铭牌写着CT室。程曜被这巧合惊讶了一下,想起来那天在酒吧也算受过他照顾了,便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Karen笑道:“我就是看到你了才出来的,怎么忽然想到来复查了?” 程曜半真半假地回答:“还有些事情想不起来,再查查看脑子撞坏了没。” Karen配合地笑了笑,又问:“结果出来了吗?” 程曜点头,虽然都是阴性的。 Karen抬手看了一眼表,开口邀请程曜一起吃午饭。程曜犹豫了一下,Karen却很坚持:“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这个面子不能不给吧?” 程曜无法反驳。实话说他对这个人还是有些微妙的好感的,一来这是他知道的第一个曲云的朋友,二来……大概因为他是将程曜猜测中的那些事情证实的那些人证中,硕果仅存的一个。 因为Karen下午还要上班,两人选择了一家咖啡厅的简餐。 点完菜,Karen很感慨地来了一句:“没想到你俩真的成了,也不枉曲云喜欢你那么久。” 程曜有些不好意思:“曲云告诉过你?” Karen勾起嘴角:“是说过,你可是他的初恋。” 程曜大窘,更多的是不敢相信:“我以为他有过别的男朋友。” Karen抵着额头笑了:“找过,但都没成。曲云挺惹火的,但去The Rainbow从来都是一个人走的。第一次的时候我还想钓他,结果也被拒绝了,说有心上人。嗯,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 三年前? 程曜本能地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比起“曾经觊觎过曲云的”Karen来说,他还是更愿意回去跟曲云问结果。 Karen又感慨了一句:“你们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程曜微妙地纵容了心里那些许的蛮不讲理的嫉妒情绪,近乎炫耀地回答道:“都是两三个月之前的事了,就别老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