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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那踹踹不安的内心莫名就安定了下来,就像是住进了一个无比舒适的地方。 宴霁林眼眸里闪过一丝茫然。 明明面前这人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陌生,可是他的气息却又是这般熟悉,熟悉到身体都有了残留反应。就好像他们曾经无数次这般做过一样…… 柳星舒亲完之后,又像只刚出生的小奶狗一样,低垂着头塞在宴霁林的脖颈间,轻轻地蹭着。 细碎的头发擦过宴霁林的脖颈,带来一阵又一阵痒意,心中冒出来一根很小很小的羽毛,这跟羽毛轻轻地在他的心房上挠了挠。 不痒,却影响深远。 “师尊……你不要让我……放弃你……” 柳星舒的声音闷闷的,像是闷热的天气里阳光肆虐一样。 宴霁林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薄唇,回想着方才的滋味,轻轻皱了皱眉。 奇怪极了,他竟然一点都不反感这个吻…… 可不管他心中想的如何,在面对柳星舒的时候,他也只是摇了摇头,将柳星舒给推开了。 “冒犯师尊,罪不可赦。但念在你初犯,我便饶过你一次。” “还有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宴霁林冷静地说。 柳星舒:“师尊……你这是不要我了吗?” 宴霁林轻描淡写道:“你还是我的徒弟。” 柳星舒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是放养的罢了。 “师尊,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可以。” “师尊,你是怎么救出我的?”柳星舒看着宴霁林,目光炯炯,“明明我已经自爆了,可为什么一睁眼,我又活了?” 柳星舒看着宴霁林眼中的迷惑,忽然轻笑了一下:“我竟然忘了师尊不记得了。” “我不记得了。” 柳星舒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师尊?!” 就在宴霁林想说什么的时候,姜亦安去而复返。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两个人,心中惊慌不已。 “师尊,你怎么会在这?” 姜亦安踹踹不安道。 “我过来看看。”宴霁林看着姜亦安,眼中平静无波,“你怎么会来这里?” 以宴霁林这几天对姜亦安的了解,他并不觉得姜亦安会主动来找柳星舒。 毕竟在他嘴里柳星舒罪孽深重。 姜亦安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傅玉翰,他在他面前添油加醋了一番,看着傅玉翰义愤填膺的模样,他心里开心极了。 转而又听说宗门大赛要开始了,他忽然就想到了柳星舒。 众所周知,宗门大赛是可以让外门弟子进入内门,让普通弟子拥有雄厚的修炼资源。 强者为尊。 若是柳星舒能赢得大赛魁首,怕是不少的人会对他改变想法。 柳星舒名声之所以如此差,一部分是因为他痴迷师尊的事,人尽皆知。一方面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参加过大赛。 姜亦安想要想得到柳星舒,那么就得先摧毁他,然后塑造他,最后成就他。 那么……先从摧毁开始…… 所以他才会避开傅玉翰,原路返回。 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宴霁林竟然会在这里! 姜亦安狠的牙痒痒。 “近日门派里不是准备宗门大赛吗?我见大师兄没有报名,便过来问问。” 姜亦安露出一个柔弱无害的笑容,笑的一脸腼腆。 宴霁林点了点头,目不斜视。 柳星舒瞧着姜亦安那熟悉的做作表情,就像是被硬塞了一嘴的屎一样,恶心至极。 他小心翼翼地去看宴霁林,见人目不斜视,波澜不惊的模样,心里松了口气。 柳星舒根本就没有原主的记忆,还以为每次宗门大赛的时候,他都去了。 所以当听到姜亦安这么说的时候,他直接就点头了,完全没有迟疑。 姜亦安见柳星舒这么轻易地就答应了,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很快他便缓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看着柳星舒。 “还有什么事吗?”宴霁林面无表情地问姜亦安。 姜亦安如兔子一般红了眼眶,手搓着衣摆,委委屈屈道:“我……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马上就走……” “师尊你别生气……我跟大师兄什么关系都没有……什么事都没有……” 姜亦安可可怜怜地道。 宴霁林挑了挑眉,关怀地向姜亦安看去:“没事,你别害怕,有为师在,柳星舒不敢把你如何。” 这拙劣的演技没有将柳星舒给骗了,倒是把宴霁林给骗了。 柳星舒看着一脸关怀的看着姜亦安的宴霁林,气的感觉青筋都在震动! 他恨不得大喊:师尊!这就是一朵会伪装的白莲花而已!你别信他啊!! 然而他什么话都没说出口,只能看着宴霁林警惕的眼神,心里又疼又委屈。 姜亦安躲在宴霁林的背后,嘴上道:“师尊你误会了……大师兄……大师兄并没有欺负我……” “是我的错,是我惹大师兄不开心了,所以才会让他骂我‘狐假虎威幸灾乐祸。’这真的不怪大师兄!” 姜亦安嘴上说着,语气柔柔弱弱的,虽然说着没有欺负,但是字里行间都是在说柳星舒欺负了他。 可在宴霁林注意不到的地方,他挑了挑眉,冲着柳星舒挑衅一笑。 唇红齿白的少年,一笑起来便璀璨的很,像阳光一样美好。 可姜亦安这个人笑起来,不是我见犹怜的可可怜怜,就是张扬至极的挑衅。 每一个都不是柳星舒喜欢的。 姜亦安似乎知道做什么是最让柳星舒生气的,比如他轻轻地向宴霁林靠近,然后伸出脖颈,贪恋地在宴霁林身上一嗅,露出一种神往的表情。 看的柳星舒差点动手! “你想干什么?!” 宴霁林没有注意到姜亦安的动作,倒是注意到柳星舒的反应,皱了皱眉,道。 柳星舒回过神来,狠狠地瞪了眼姜亦安,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没干什么。” 宴霁林彻彻底底地挡住了柳星舒看姜亦安的视线,警惕地道:“最好如此。” 柳星舒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觉得宴霁林看向自己的眼神,陌生又残酷。 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样,深深地捅进了他的心。 鲜红的血液瞬间从他的心房里溅了出来,糊了他一脸。 宴霁林把姜亦安推了出去:“你先出去,我还有事跟柳星舒说。” 姜亦安心有不甘,但在宴霁林的面无表情之下,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 姜亦安走出去的那一刻,听到宴霁林的声音。 “你很讨厌姜亦安?” “咚”的一声,门关了。 宴霁林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