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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地倒像是爱抚。 慕容灼笑道:「养了你几年,倒不知你有这癖好,过去是我过於温柔了。」 岳子安手下毫不留情,狠狠一抽,说道:「别耍嘴皮子,快说那解蛊的方法。」 慕容灼呼痛一声,表情有些扭曲,却还是戏谑说道:「找几个男人,日夜干上你一个月就成,你意下如何?」 岳子安脸上一红,愤怒说道:「我不信,这些蛊物,必有对应之药性可解,你别想骗我。」 慕容灼看著他,再也不说话。 岳子安气极,鞭子一下下地落,将慕容灼打得体无完肤,身上到处都是鲜红鞭痕。 他丢下鞭子,捉起慕容灼的下巴,逼问道:「你到底说不说?再要这般硬气,我就让东霖的刑官来伺候你。」 慕容灼望著他,说道:「这是我保命的方法,你想我会说吗?」 岳子安冷笑,说道:「这样就想保你一命?想得太美,宇文轩早做好了打算,明日先拿你威胁西焰主帅退兵,待过了边境,再一口气杀了你。」 「看来是跟燕王串通好了?」 岳子安放开了手,说道:「果然是明白人,西焰失去储君,燕王当然趁机杀兄夺位,暗中与宇文轩有了协议,改日必定全力助他登上皇位,两国重修旧好,不再进犯彼此边界。」 慕容灼的嘴角轻轻一扬,果然一切如己所料。 「若你愿帮我解蛊,我会在东霖皇子面前为你求情。」 慕容灼看著眼前这人,一身绛红戎服,在灯火下显得耀眼俊朗,虽是气得,但那颊上薄红,却衬著眉眼多了几分豔丽,这般美人,怎麽舍得让他离了自己去。 他低声说道:「总归是死路一条,不如拉了你作伴,兴许还能在地府做对快活的公鸳鸯。」 「你……」 岳子安气结,竟想不出话来骂这无赖皇子,只有撂下狠话,说道:「给你一晚想想,明日我再来收拾你。」 他狠狠甩开鞭子,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09 [H]自想 一夜过後,西焰众人终於从茫茫酒醉中转醒,主帅派人通知各部将领,到大厅中商讨事宜,但是亲兵们却回报找不到慕容灼与岳子安两人。 众人切切私语,心想两人不知去哪风流快活之际,岳子安与一个身穿青衫的男子一同进了这厅堂。 主帅脸色不悦,对著岳子安说道:「这军情要报,怎容閒杂人等进来?」 那青衣男子向主帅一揖,说道:「在下非是閒杂人士,敝姓宇文,单名为轩,是东霖的三皇子。」 众人哗然,有些沉不住气的,已准备拔刀相向。 主帅勉力镇定,说道:「殿下胆敢深入险境,必有要事在身,愿闻其详。」 宇文轩点点头,拿出怀中腰牌,说道:「我代慕容兄前来此处,请诸位退兵东霖。」 那铁铸腰牌上有著西焰国图腾,外为火凤飞腾,内刻慕容灼的名字篆书,确实是西焰太子慕容灼所有没错。 众官兵惊讶,但惟恐慕容灼落於敌手,倒有了几分忌惮,不敢妄动。 主帅喝道:「大胆贼人,敢偷我西焰皇子的信物,众人将他拿下。」 瞬时刀剑都抽了出来,银光利刃闪闪,十几把刀枪往宇文轩进逼,岳子安随之抽出长剑,面对众人说道:「慕容灼现今落在东霖手上,若是伤了三殿下,他也要性命不保的。」 众人看著岳子安,皆是迷惑不已,主帅心中剧惊,颤抖说道:「你竟阵前倒戈,帮助东霖袭击殿下?」 「若想要慕容灼平安无事,就请大人速速退兵吧!」 岳子安看著众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主帅寒了整脸,肃然说道:「这有我西焰十万大军,难道会取不下这城,找不到殿下一人吗?你们未免想得容易了。」 宇文轩一笑,说道:「大人虽说的是,但这座宅院却已经落入东霖我手,恐怕各位是不能再调兵突围而出了。」 话一说完,周边的卫士纷纷举起长枪对著西焰将领,看来早就不是西焰的士兵在戍守了。 主帅恨恨咬牙,一时之间竟是束手无策。 宇文轩说道:「请大人修书一封,禀报西焰,说明太子殿下被人生擒,战败退兵一事。」 主帅心不乾情不愿地坐下,立即有人送上笔墨,待写完交给了宇文轩,他吩咐人看紧这些西焰将军们,这才满意地走了。 几日之後,西焰皇城犹如炸开了锅,太子被俘的消息传遍朝野,而偶尔清醒的皇帝听到这消息,再度昏了过去,之後药石罔效,就此驾崩,整个西焰都笼在了愁云惨雾之中。 但国不可一日无主,立即有人推举燕王登基为帝,他假意推辞几次之後,终究是定下了入宫登基的良辰吉日。 岳子安站在城墙上,安排了好几日,终於看著十万西焰军士离开鹿鸣城,连带著自己一手训练出的铁骑,渐渐走过那黄土所砌的城墙。 「将军,是否要关上城门戒备?」 林惜之来到他的身边问道,岳子安说道:「不必,慕容灼还在我们手里,他们不敢再攻城的。」 林惜之站到他身旁,陪他静静地看著军队在远处消失,离了自己相处多年的弟兄,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 岳子安伸手拍拍他的肩,示意宽慰後离去,林惜之听到身後一声轻轻的谢谢。 他抬头望天,看到一行北雁斜飞归乡,虽然又回到东霖,但此处真的是两人的家乡吗? 岳子安接手鹿鸣城事务,宇文轩在一旁照看,说道:「不愧是当年的神童才子,你这条理倒是比原来的守将来得更好。」 「多谢殿下夸奖。」 「有你相助,这边关我可得力许多,之後就不再需要以慕容灼为质了。」 岳子安低眸问道:「那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我知你与他有些过节,这段日子人就随你发落,先别弄死了就成。」 岳子安抱拳一躬,说道:「多谢殿下。」 宇文轩欣然一笑,又与他讨论过些守城事宜後,便自己离去歇息了。 夜里,岳子安用过晚膳,沐浴後打算歇息,躺上了床要睡,腹中却忽然传来些许绞痛,他迷迷糊糊地想,莫非是吃坏了肚子? 但绞痛逐渐加剧,熟悉的痛感使他惊觉,已是十日?该是那淫蛊又开始作怪了。 他忍著闷疼,急忙找出药瓶服下,疼痛逐渐褪去,但另一种燥热又从腹中升起。 想起自己上次是如何地渡过那夜,立即取了腰带,紧紧缚住自己的双手。 那股热,逐渐透散,像是落入四肢百骸之身,浑身接近烧灼似的热,汗水开始从额上滴落。 他咽了口口水,润润乾渴的喉,死盯著桌上烛火,强忍难受,理智被欲望折磨,汗水模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