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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会安心,因此,他们都非常希望两位能够早日回国。」 贝可士将桌上开着的计算机程序结束之后,然后将他所整理好的资料,放在防止静电的资料夹里以后,再交给强。 接着又说:「雷娜听到健先生受伤的消息之后,吓地跌了一跤,幸好只是轻伤而已,现在也差不多好了,只不过,她现在是越老越笨啰!」说完之后,贝可士笑了一笑。 「我知道的,对雷娜真是不好意思,等到我们回家以后,相信她一定会为健好好的补一下。」 强苦笑着接下资料,强一边看着资料,一边对于组织里面干部们的心意,感到由衷的感谢。 「啊对了,给我一杯咖啡,砂糖和香料都不要放,要浓一点,谢谢了,阿拉伯的咖啡真是太淡了一些。」 「知道了,马上为您准备好。」 回答完之后,贝可士立刻拿起内线电话交待属下。 没有多久,装着咖啡的咖啡壶送来了,贝可士赶紧到门口接下咖啡壶。 将报纸放到一旁之后,强一边伸着大大的懒腰,一边将视线望着窗外,金黄色的天空已经逐渐地笼罩整个天空。偌大的太阳正躲到伊斯兰寺院的尖塔背后,无论何时看来,这都是庄严而美丽的夕阳景致。 「他们说单程的说,大概需要三个小时的时间,健那个家伙,也差不多该从那里回来了吧?」 强将已经变短的香烟捻熄。 「他大概在沙漠的绿洲玩得乐不思蜀了吧!」 贝可士将不锈钢壶里的咖啡倒进杯子,然后将杯子放在强身边的茶几上面。 「他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关系吧?在沙漠上行走,一方面要忍受乘坐骆驼摇晃的痛苦,想必他的屁股一定很痛吧!仅管如此,相信他还是会玩得很愉快,因为他是那种对平常生活以外的事情,都会感到非常好奇的人。」 喝着香醇的咖啡,强乐观地说着。今天早上,当他在送健出门时的不安感受,到现在依然没有消失,但是,与其往坏的地方想,他宁愿往好的地方想。 「...」 强一边品尝着酸味和苦味中和的褐色液体,一边叹气。 「他出门的时候有带行动电话去就好了,否则,现在就不会像丢掉了一样。」 强再次望着窗外说话。 这个时候,他还完全不知道健的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健,起床了,太阳已经快要下山喔!」 说着这话的同时,健的身体亦被猛烈地摇晃,健于是从午睡当中醒了过来。仅管如此,他还是非常地想睡觉,所以,他并没有马上起床,而是转过身去打算再睡一下。 「健!」 对方再次叫了他的名字,健只好张开眼睛,并且发出不耐烦的声音。当他稍微清醒的时候,这才发现拉席多正站在他的旁边看着他,于是他吓了一大跳,然后慌慌张张地用手肘橕着身子起床。 「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我知道!」 健发觉自己有些反应过度以后,便搔搔自己的头发,坐在挂着的毛巾前面,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膝盖,然后将脸埋在其中。挂着的毛巾,却实让他的身体舒服许多,不但消除了原本的倦怠,就连脱水症的不适都全部不见了。 「现在是我国进行日落时的礼拜活动,你穿上这个,然后安静地在这里等着。」 拉席多平静地说着,在天幕的角落放着一个长方形的衣物箱,这是拉席多特地为健挑选的,一套适合健穿的白长衣。 「衣服虽然一直放在那里,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穿上它。」 看来拉席多经常和以绿洲为据点的游牧民族们一起生活,因此,才会有这些特地为他准备的天幕和衣物。健拿起长衣,从头上套下来,两手穿过衣袖,再将前面的扣子扣好,腰带绑好,最后,他才注意到裙摆的部分有一点儿长 「果然是太长了一些。」 拉席多苦笑着蹲在健的面前,然后重新调整他的裙长,再将腰围部分重新系成一个漂亮的形状,这样一来,裙长的部分也解决了。 「王子,太阳快要下山了,请快一点儿!」 从天幕外面传来了侍从的声音。 「喔!」拉席多响应着,并将天幕的垂帘掀开,健则随着拉席多的后面走出了天幕,外面现在正是迎接夕阳的最佳时刻。 接连着砂丘的地平线上,巨大的太阳正逐渐地西沉,此时的天空,被染成了一片金黄。接着便是祈祷仪式的开始,黄昏的光线,每一刻都有不同的变化,族人们便在这自然的光影当中,将礼拜用的绒毯铺在砂地上,游牧民族们于是在绒毯上,面对着地平线的彼方,也就是他们所谓的圣地进行朝拜。 在马帝古首长国里,领导者是属于世俗的受尊从的一方,然而在神明的面前,所有的信徒都是平等的。因此,他们的宗教并没有阶级之分,即使是拥有王子身分的拉席多,也必须和游牧民族一样,在天幕外的水瓮里洗脸洗手、涑涑口、净完身之后,来到绒毯上面,一起进行庄严的祈祷。 唱起教典的拉席多,其声音低沉而响亮,虽然是和大家一起发出祈福的声音,但是,却能够很清楚地听见他的部分。 最后,当太阳总算消失在地平线后,祈祷的时间才算结束,沙漠的一天即将要告一段落。健坐在天幕外面的长椅子上,膝盖上面放着他们的颊杖,然后看着余光中,正要开始活动的游牧民族们。 当太阳下山之后,沙漠里的气温也就急遽的下降着,即使身穿着长衣,健依然感到有些寒冷。正当他打算回到天幕里拿一件羽毛外套时,拉席多却早一步为他带来了一件白色外套。 「我带你去看子羊被宰杀的情形。」 他一边邀请,一边为健披上了羽毛外套,接着,两人便来到了一只黑子羊倒卧的地方。 他们一边说着祈福的话,一边拿着刀,对着羊喉咙上的颈动脉切开,就在那一瞬间,子羊发出了悲伤的惨叫声。但是,男人们并不在意,他们将它从头到脚给切开来,然后以三根棒子将羊吊起,接着就好象脱衣服一般,从后脚开始,迅速而熟练地将羊皮剥了下来。 「你看,已经动不了了。」 健再也看不下去这个血腥的场面,然而,拉席多却对此感到有些意外。 「这实在是一件惨忍的事情,它还只是个幼羊而已,光是看那血淋淋的样子就够了。」 健说完之后,拉席多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是啊!你也是个年幼的统帅啊!」说完,便笑着离开。 健想起自己和强两个人,为了好好经营社内庞大的组织,他们已经完全地失去了普通人应有的幸福,游牧民族的情况也是相同的。为了生存,在必要的时候,他们必须杀生来达到他们的目的,健对此感到非常地感伤。 「...」 杀生的工作持续地进行,突然间,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