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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聂天承,多年累积起来的不甘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为什麽?!为什麽无论我怎麽努力却总是赢不过你,这样的我,有什麽资格站在你的身旁?!伸手猛然扣住聂天承粗壮敏感的腰线,苏铭欢发泄般地大力冲撞著聂天承的g点,令聂天承再也支持不住地软下身来。 听到聂天承趴在自己的耳边不断地发出充满情欲的喘息,苏铭欢想也没想地就翻身吻上了聂天承的薄唇…… 爱我吧,承,求你了…… ---------------------------------------------------------------------------------------------------------------------- 第二天早上,昨晚在聂天承的‘淫威’下,被迫释放了四五次的苏铭欢艰难地睁开双眼,看著身旁还在熟睡的男人,苏铭欢心里一时百味沈杂。 终於和聂天承有了肉体上的关系,苏铭欢不能说不开心,但是他也很清楚,聂天承完全是因为一时之气才拉自己上了床,对於自己心里的感情,他恐怕半分也没察觉到。 “唉,我对你,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苏铭欢苦笑著摇了摇头:“……很多认识我的人都问我为什麽整天都在笑,其实我一点也不想笑,只是,如果不笑的话,我怕我会就这样哭出来。”将脸埋在自己的膝盖上,苏铭欢终於承认了在聂天承面前,自己永远是输家…… 趁著聂天承还没有清醒,苏铭欢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准备先一步离开,因为他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聂天承醒来後可能若无其事的样子。 但是,当他的手指刚刚摸到卧室的门把时,一把熟悉的低沈男声突然从他的身後传来:“你去哪里?” “呃……我 我回‘风姿’去。”苏铭欢僵硬地立在门口,连头都不敢回。 “以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随便离开这栋别墅。”聂天承皱著眉头撑坐起来,尽量不让下半身的酸痛影响到自己此刻的威严:“早就想找个办法把你栓在我身边了,既然你这次自投罗网,可别指望我还会放过你。” …… 春风得意2 离银枪镖局的总堂尚远,皇甫凌风便看见一只巨大的黑枭犹如坠陨的流星一般突然从半空中悄无声息地扎进了镖局的后院。 皇甫凌风皱眉,手中扯紧的缰绳却不由自主地一松,于是,胯下灵骏的宝驹立即会意地撒开四蹄,领着身后的镖队飞速驰进了银枪镖局的山门。 “总镖头。”山门前,早有惯候的下仆婢女前来迎接。皇甫凌风方翻身下马,伶俐的下仆便立即接过马缰,小心翼翼地引马离去。而两个清丽可人的婢女也来到皇甫凌风的跟前,替他解下了在路途中用来遮风挡尘的厚重披风。 虽然连着赶了三天三夜的路,但披风下的皇甫凌风依旧锦衣如新,鬓发未乱,袍边靴底不沾一粒尘土,剑眉俊目不染一丝风霜,气宇轩昂的挺拔身姿更无半点疲惫之态。 这时,镖队其余的人手也已随后赶到。皇甫凌风脚步稍停,直到身后的副镖头追来,才一反常态地沉声吩咐:“寒洛,我有要事待办,余下之事就麻烦你处理一下。” “是。”寒洛垂首领命,当他再度抬眼时,皇甫凌风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 “你今日来得晚了。”皇甫凌风刚推开卧房的大门,一道口气不悦的厚沉男声便骤然在屏风后响起。 皇甫凌风恍若未闻地来到屏风外的盆架前掬起盆中的清水略作梳洗,然后又取过桌上的茶具自斟了一杯热茶,这才不急不缓地踱入屏风。 屏风内,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正大刺刺地跨坐在皇甫凌风的床头,赤裸强健的黝黑身体上,横七竖八的新伤旧痕交错杂乱,犹如条条赤色蜈蚣缠身,狰狞可怖。而皇甫凌风之前看到的那只巨枭,此刻正稳稳地立在年轻男子粗壮的手臂上,宁静温顺的神态竟颇似一只被人豢养的金丝雀。 “是你来得早了。”皇甫凌风端着茶水在窗前的椅上坐下,波澜不惊的神色间隐隐显露着不容置疑的强者之威。 年轻男子见状顿时气得咬牙:“老子早来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不仅让老子扑了个空,还让老子在这里干等了两个多时辰。皇甫凌风!你当老子耍弄起来是这么好玩的吗?!” 耳听年轻男子口吐秽言,皇甫凌风不由得再次拧眉:“既然有此闲暇,为何不将口中洗净了再来?” “谁说老子没有漱口,自从那次被你踢下床之后,老子哪次来之前不是从上到下连肚子里肠子都拉出来洗过了?你不信大可以来验验看,别再想用这个理由来糊弄老子。”年轻男子恼火地反驳,根本没听懂皇甫凌风的话中之意。 心知年轻男子生性粗莽,皇甫凌风也懒得和他胡搅蛮缠,径自缓缓饮茶去乏。年轻男子见皇甫凌风对自己态度冷淡,心头顿时无名火起:好你个皇甫凌风,竟敢给老子端架子,看老子待会在床上如何制你! 怀定如此主意,年轻男子放飞手上的黑枭,步步逼近窗边的皇甫凌风。 皇甫凌风闻声抬眼,望向年轻男子的眼神锐利如锋:“你欲如何?” “如何?当然是让你爽,要不老子干吗要来?”年轻男子毫不在意地迎上皇甫凌风慑人的目光,同时长臂一舒,手掌已经落在了皇甫凌风的双腿之间。 皇甫凌风私处被袭,立即下意识地反手扣住年轻男子的脉门,不让他随意乱动。年轻男子被皇甫凌风制住,口中顿时不满起来:“皇甫凌风,老子是你的男人,你别每次都把老子当强奸犯一样对好不好?” 话音未落,皇甫凌风的靴底已经贴上了年轻男子的肩头,年轻男子敏捷地侧身闪过,顺手一抓之间,却将皇甫凌风里外长裤的裆部整个撕裂开来。 “独、孤、天、荒!” 冷冽如冰的散发出浓浓的杀意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独孤天荒心知皇甫凌风这次是当真生气了,赶紧识趣地低头认错:“老子,老子不是故意的。” “就算你们血无窟除你之外全都是老弱病残,你也不用每次见到我,都性急得好象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罢!”皇甫凌风恨恨地起身欲走,却被独孤天荒猛然压倒在身旁的书案上。 不等皇甫凌风发作,独孤天荒已经二话不说地一把抓住了他柔软的命根:“谁说老子的血无窟都是老弱病残,只要老子高兴,随时可以把你们这些名门正派挑个一干二净!不过你放心,老子绝对不会对你动手,免得在你那些小弟面前削了你的眉角。” “那你也要削得了才好。”皇甫凌风凤目微眯,浑身煞气再涨三分。 “怎么?你好象很看不起老子?不过算了,老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