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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男子,秦广也不方便再往深处多想,只当是做了一场春梦吧!” “你这春梦做得可真奢侈啊,竟把朕也包揽进去了!”龙延洛咬着唇,厉声讽刺。 秦广哈哈一笑,道:“皇上怕是也乐在其中吧?只可惜臣长年在外,见过的人也不少,塞外虽然蛮荒,但貌美之人并不在少数。臣斗胆说一句,容貌在皇上之上的——男也好,女也罢——臣也见过不少。” 一席话让龙延洛气得浑身直抖,脚下晃晃悠悠,实在站不住。老太监福隆匆匆赶上来扶住几乎跌倒的皇帝,怒声斥骂大言不惭的秦广。秦广却只是一笑,毫不在意。 “出去!”龙延洛实在没多余气力和秦广纠缠,眼不见为净,干脆挥手把那个不识相的家伙赶出去,自己一头倒回床上,扶着胸口直喘粗气。老太监颤巍巍地上来,胆战心惊地劝慰:“皇上,别和那种粗鲁人一般见识,身子骨要紧啊!” “福隆,”龙延洛气若游丝,娓娓地问,“朕美吗?” 老太监心中一惊,慌忙回道:“回皇上,奴才也活了不少年月,真没见过比皇上更美的人了。皇上可千万别轻信了那秦广的胡言乱语……” “点香……” “皇上!”老太监急急叫了声,见龙延洛不搭理,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点上了薰香。这薰香是云南进贡来的,提炼了近千种草药和珍稀野兽的精华,有补阳、催情之效。常人只闻上一下,不消片刻就会欲火焚身难以自拔,但对经历过那件事的龙延洛而言,这香非但毫无作用,反而伤身。 龙延洛趴在床上好一会儿,才微微移动身体躺正,又唤道:“福隆,把柜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朕想试试。”041DE默:)授权转载 惘然【ann77.xilubbs.】 “皇上何苦和自己的身子作对。”老太监轻轻一叹,但只能乖乖取出自雷儿走后就不曾再用过的玉制男型,“皇上今日是要点哪位男宠?奴才这就去请他们来。” “不用点了,就你吧。你倒是教教朕……”龙延洛喃喃着,翻身趴在床上躺好。 老太监稳了稳神,见龙延洛已是打定了主意,便蹑手蹑脚地凑近床边,小心翼翼地翻起龙袍的下摆,伸手探了进去。龙延洛微微一颤,但没作声。福隆也渐渐胆大起来,摸到穴口后匆匆按摩了两下便直起食指插了进去。 “慢点……!”龙延洛皱着眉骂道。 “奴才弄痛皇上了?” “痛是不痛,但也不见得有多舒服。” “皇上,这可急不得,没人是马上就舒服起来的。” 福隆说着,将只埋入半根的指头扭了扭,变了个角度缓缓插入。其间龙延洛只低叹了一声,见皇上没叫痛,福隆小心翼翼地扭着已经埋入圣上体内的手指,竖起中指在穴口花心思好好磨了一阵,才慢慢刺入半根。 龙延洛的眉再度皱起,汗水开始沁出,原本平躺的身体也微微弓了起来。 老太监心领神会地停止插入的动作,但已埋入体内的手指片刻不停地在柔软的穴内弯起,刮弄……直到龙延洛习惯体内的存在,福隆才将第二根手指尽数埋入。 “嗯……!” 龙延洛咬住唇,竭力压抑自己的哀叹声。 两根手指都进入后,扩张穴口就轻松了许多。福隆如此耐心地爱抚了穴口许久,终于顺利地将三根手指一并填进龙延洛的体内。三指并用地翻滚了许久,龙延洛身后的洞口总算缴械投降,顺利张开。福隆长出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后抽出手指,将玉制的男型一点点塞入已经开始柔软的洞口。 冰冷坚硬的玉器让龙延洛本能地挣扎起来。福隆低声安慰着,同时慢慢把男型一点点往龙延洛体内的深处推入,好不容易塞进半根,龙延洛终于忍不住吼起来,手脚并用地推开耐心服务的老太监。 “好痛!滚开,别碰朕!” 龙延洛翻过身半坐在床上,男型依旧在体内,硬梆梆横在身后的模样和龙延洛萎靡不振的分手形成了鲜明对比。龙延洛试图一把抽出男型,却牵起一片痛楚,只得耐着疼痛和性子慢慢拔出,将男型朝蹲坐在地上的老太监狠狠扔过去。福隆吓得说不出话来,被砸到的额角火辣辣得痛,似乎开始淌血,但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赶紧朝皇上跪下,久久不敢抬头。 “秦广!”想起这一切的源头,龙延洛恶狠狠地念着这个让自己又恨又想的名字,心中的思绪翻江蹈海。 5 秦广还未进家门,府中的大小佣人已经蜂拥而来,将他团团围住。个个直扯着嗓子朝天嚷嚷“少爷回家了”、“大将军回府了”,似乎不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事就不甘心似的。秦广对几个较熟悉的老管家、老佣人寒喧了几句,急急地奔进厅堂。堂内坐着一位妇人,50出头的模样,衣着华贵,端庄大方。那妇人见秦广来了,直直站起来,一把抱住冲过来的秦广喊着“我儿……”,一边偷偷抬手抹去眼角的泪花。 “娘!”秦广重重唤了声,惹得那妇人又是一阵激动。 好不容易两人稍稍平静下来,做佣人的急急忙忙沏了上好的大红袍端上。秦广小小浅尝了一口,叹道:“还是南方的茶好,老在塞外追来打去,连茶味都快忘了!” 做娘的放下茶碗,甜甜地笑起来:“这茶是皇上赐的,说是大将军劳苦功高,理当受这礼。” 这话说得秦广心里直犯嘀咕,忙问:“皇上什么时候赐的?都赏了些什么?” “就是昨夜里的事。”旁边的老管家插嘴道,“开始大家伙儿还都不信呢!怎么有半夜里发赏的!见了东西,就不得不信了,也只有皇上拿得出这么多好东西来。成箱成箱上好的丝罗绸缎,银器玉器……差点没把眼睛给照花了!” “儿啊,皇上虽然年轻,但待秦家决不吝于先皇啊!”徐氏似是想起昨夜里的事,不由一番感慨。 秦广笑笑,心中却暗暗奇怪。莫非仅凭那一晚邂逅,自己几句柔声细语就真把当今圣上给勾上手了? “广哥!” 正揣摩着皇上的心思,秦广只听一声大叫远远传来,紧接着就是“咚咚”的脚步声。整个秦府,会发这么大声响的也就只有一人。秦广慌忙把茶碗放回桌上,碗底还没沾上桌子,秦广的脖子已经被人牢牢勾住了。 “于心,你这是要掐死你哥啊?!”秦广假意痛苦地挣扎了几下,秦于心这才满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