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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哥哥再也不赶你走了,哥哥怎麽会不要你呢?” 我能感到,自己的颈项凉凉的,如果是以前,我一定会说: 瞧你,我才换的衣服,又被你弄脏了。 可是,现在,我却不愿意放开。 正如我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塞亚他,流亡他国,也是一样,思乡情切地吧? 既然,过去的,已经无法挽回,现在的,为何不好好珍惜呢? 59 “哥哥,”他的声音闷闷的,在我的耳边,带著不十分确定的语气,问道: “哥哥,你这是,原谅我了吗?” 我…… “其实,这件事,我也有不对……”早知道,赛亚对他会是如此,我怎麽会将修格斯交给他呢? “塞亚……我们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好吗?” 一个,是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的人; 一个,是我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最亲最亲的人; 这件事,对我和他,永远都将是一个伤痕。我已经失去了一个,不想再失去另外一个,与其要我选择失去 ,我宁愿不听不看不想,那麽,塞亚就还是我的好弟弟,我最亲最亲的亲人。 至於修格斯…… 我已经有埃尔了,不可以那麽贪心,真正能陪在我身边的是埃尔,而不是那在战场上已经消逝的一缕英魂 ,我应该学著,把他忘记……这样,对大家,都好…… “哥哥……”见我没有回答,他开始犹豫起来,在我怀里,似乎有些不安: “哥哥……如果……如果……修格斯没有死的话……” 我的背立时僵硬了一下,随即黯然: “别说了,塞亚。别说了,好不好?” 他沈默在我怀里,随即缓慢而坚定的点了点头,然後抬起头来,眼里却混著柔情和忧伤,慢慢的,忧伤隐 去,又渐渐恢复起那一张阳光般温暖的笑脸,勾著我的脖子,问: “哥哥,你这次,是下定决心,要一统天下了吗?” 我摇摇头。 一统天下,是父王毕生的希望。在他在位的期间,虽然也南征北讨,但是,仍然没能完成这一宏愿,从我 出生开始,一统天下的思想就被他同帝王之道一起灌输进我的脑海。 虽然,这一次是一个不错的契机,但是,我并不认为可以一举打败这三个国家,甚至将它们纳入我奥第斯 的版图。 奥第斯的士兵虽然天性尚武,骁勇善战。但是,侵略任何一个国家,都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支持全国上下 ,万众一心,名正言顺的理由。 否则,誓死卫国的士兵会对自己成为灭亡另一个国家的举动感到质疑。 这样的质疑,对於打赢这样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并不有利。 所以,我们也许可以在战争上获得胜利,甚至可能扩大自己的版图,但是,却并不见得可以一举攻下整个 奥古奇斯大陆篷古山脉以东的全部领土。 塞亚有些惊讶得睁大眼睛看我,随即有些羞涩的抓抓头发: “原来不是呀……我可是连帮手都帮你找好了……”兀自在那里喃喃自语,随即又有些得意洋洋的躺回我 的怀里,“反正回来和你在一起,也算是件好事拉……” 我抬起眉毛看他有些讪讪的表情,“我倒是忘了问你,这几个月你跑去干什麽了?没惹祸吧?” 记得小时候,每次他调皮捣蛋惹父王生气了,我就不得不根在後面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回……应该没事 吧? 我有些不确定得看他笑得一脸无辜,突然想起橙和黄曾经和我提过的那个凯因三公主: “那位……公主……” 我正要问下去,门外却传来新桥的声音,我才想起,他还守在外面: “启禀陛下,宰相大人求见。” 我看了一眼怀里的塞亚,示意他站起身,随即,在营帐的主位坐下。 “让他进来吧。” 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掀开幕帘进来,每一步都走的沈稳有力,就像他的人一样。 “臣见过陛下、塞尔特亲王。” 我点点头,问: “什麽事?” 瓦伦扫了塞亚一眼,对我说到: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27 回复此发言 -------------------------------------------------------------------------------- 97 回复: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微臣是来请教塞尔特亲王此行的目的。” 我皱皱眉,瓦伦这话,说得可不大恭敬阿。不过,太子一党和亲王一党向来不怎麽和,如果我记得没错的 话,瓦伦和乐文走的还是很近的。 而且,自从我将塞亚逐出奥第斯,而又有传言塞亚在凯因暗暗集中自己的势力时,他就似乎一直都在担心 著塞亚的叛变。 这也难怪,历史上,皇子与亲王争夺势力,甚至逼宫夺位的例子还是不少的。 塞亚却早就已经收起了面对我时的嬉笑,摆出一幅亲王的架势,淡淡道: “我是来助陛下一臂之力的。” “那麽,请问亲王,您带来的人要如何处置呢?” “这……”塞亚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暗暗思索了一会儿,对瓦伦说到,“既然我把她带来了,她就是我的 客人,还请宰相大人把她带来吧,也让陛下见见她。” “是。”瓦伦微微躬身行了一个礼,便下去了。 我有些微微疑惑的看向一边的塞亚,是什麽人,需要一国宰相瓦伦亲自去请的呢?塞亚似乎有些微微烦恼 的抓抓头发,看看我,“这个……哥哥,我一时也说不清,此事说来话长,我找个机会好好跟你解释吧… …”我看著他的表情,心下已经隐隐猜到这个人是谁了。 果然,不出片刻,瓦伦便回来了。 跟在他身後进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 仅仅用美丽这个词来形容她实在是一件并不妥帖的事。 事实上,她生的也并非那麽美,奥第斯美人无数,这样的容貌放在凯因也许可以称为第一美人之类,但是 ,在这里,却并不特别。 可是,她却还是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视线。 因为,她的气质、她的举止、她缓缓进入营帐的从容,施施然走到我面前的大方,淡淡的打量了一眼营帐 的芳华淡定,以及对上我的视线微微一笑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