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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 我不由忍不住惊“咦”一声。埃尔作为一级上将,二十三岁时便官拜兵马大元帅,手握一半兵权,就算是 受封为妃十年,锐气依然不减当年,就好像一把绝世名剑,不动则已,一动惊人。如果不是因为出身高贵 ,又屡立军功,少年得志,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只是不需要通过“神之祈愿塔”的证明而已,否 则,凭他的能力,相信也是不难办到的。 可是,齐格却竟然跟他打了个平手!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30 回复此发言 -------------------------------------------------------------------------------- 104 回复: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因王掌上明珠,却又偏偏聪明的什麽事也瞒不了她的公主,对不对?不过,不论是为了作为她的朋友而故 意把自己作为烟雾弹,模糊视听,还是为了在凯因不动声色的培养我的势力,逐步控制王权,毫无疑问, 我当然回故意让凯因王有所误会,也让天下有所误会。” 我震惊得睁大眼睛看著面前虽然跪倒在地,却分明散发著丝丝霸气的人。这个人,还是当年我那个可爱的 、勇敢的、阳光的、甚至带这些孩子气的娇憨的需要我保护的弟弟吗? 怎样模糊视听?怎样顺水推舟?怎样不动声色?怎样培植势力?甚至怎样控制王权?他说得简单,寥寥数 字,可是,难道作为一国之主,从政多年,我会不知道这其中多少暗潮汹涌、忍辱负重、顽强坚毅、谋定 後动。五个月的时间,在凯因的舞台上,一场不见血的战争。 赛亚,那麽你现在回来,是否表示你已经取得了一定的胜利了呢? 我心中轻叹一口气,父王,你错了,赛亚他,比我更适合做一个皇帝。 “可是,哥哥,”他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睛瞬也不瞬的望著我,“既然修格斯的事情已经瞒不了,那麽我 便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因为,我宁愿天下人都对我有所误会,也不希望你对我有所误会。”说到这里,顿 了一下,向下叩首,行告罪大礼,“赛亚做事鲁莽冲动,若有不适之处,请陛下降罪。” 我心中一凛,上前一把将他扶起: “不,塞尔特亲王做得很好!” 赛亚浑身一震,吃惊的望著我,眼里渐渐流露出痛苦之色。 我站在他的面前,站得离他很近,以至於他痛苦的神色,我都能尽收眼底。 我突然一把抽出他的佩剑,在他惊讶的眼神中,一剑挥下: “这一剑,是因为你骗我他死了。” 一转身,又一剑: “这一剑,是因为你让我伤心自责。” 反手,又是一剑: “这一剑,是你竟打算瞒我一辈子!” 再甩手,又一剑: “这一剑,是你自作主张,以身犯险。” 再翻手,就算失去内力,就凭我原先的武功,面对一个毫不反抗任凭宰割的人,还是没有任何难度的,只 是,几次下来,终於还是有些气喘吁吁,握不住剑了。 “这一剑……” 赛亚轻轻扶住我的身子,另一只手轻轻托住我颤抖的手,重重的划了下去: “这一剑,是我让哥哥难过,让哥哥苦恼,让哥哥担心……” 我吓得惊呼一声,赶忙把剑扔掉: “你疯啦,下这麽重的手?伤到哪里了?” 我虽然一剑又一剑,划得毫不犹豫,手下的力道可是仔细拿捏的,就算看起来衣衫尽破,血痕道道,其实 伤口极浅,他这一下却又重又狠,衣衫立时便被血染红。 我这一吓,心中一痛,哪还记得刚才对他的那些指控,三魂飞走了七魄,急急得用衣袖去压住血流,一抬 眼,却正见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睛,晶晶亮亮、笑意盈盈的望著我。不由得想到什麽,心中一气,一把重 重的推开他,却听得他一声抽气声,站立不稳,眼看就要倒在地上,终是不忍,上前一把托住,无奈的长 叹一口气。 “哥哥,还气不气?”他乘势倚在我的臂弯里,仿佛吃定了我不会就此将他扔下,脸上是难掩的笑意,仿 佛刚才的阴霾不曾出现似的。 我轻轻的捶了他一下,终还是忍不住摸摸他的头发: “我又怎麽能对你真的气得起来呢?” 当我扶著塞亚在片刻後出现在营帐门口时,如意料之中的听到一阵抽气声,第一个奔到我身边的就是新桥 : “陛下,发生了什麽事?竟然有人躲过了……”话说到一半,许是突然想起密不透风的守卫,众目睽睽之 下,又有哪只苍蝇能真的飞进来砍伤大名鼎鼎,令无数他国军士闻风丧胆的塞尔特亲王呢?这一番伤处, 自然只能是我的杰作了,所以立刻闭口不语,眼观鼻、鼻观心。 瓦伦轻轻的咳嗽一声,假装没有看见赛亚狼狈的样子——事实上,我出来之前已经把自己的披风给了赛亚 ,他也实在看不到多少狼狈的地方,只不过地上碎布太多,塞亚又步履不稳,用脚趾头也能猜出刚才在里 面发生的情况了。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30 回复此发言 -------------------------------------------------------------------------------- 105 回复: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我默不作声的扫了一眼,没有见到齐格,多半是早就被瓦伦给带下去了。橙和黄从我们一出来,就凑在一 起,吃吃得笑,见我看向他们,拍拍屁股,挺起身子,转身招呼著其他地位高一点,还留在附近的将领们 堂而皇之的走了,好像在说: 好戏散场了,咋们回家吧。 乐文不知何时起也和这些人一齐站在门外的,见了我的目光,抿了抿嘴,转开脸去,依然猜不到他的心思 。 最後,是埃尔。 我心中一震。看了看怀里的塞亚,想到了那正昏睡著的齐格,心中不知为何,竟渐渐泛起一层层的苦涩, 闭了闭眼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