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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情,多少年没有宣诸於口,只默 默埋藏在心里的感情。 “是。”我能看到他身躯已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 我闭了闭眼睛,冷冰冰的问: “你是不是,原打算瞒我一辈子的?” “是。”这一个字,分明是他咬著牙发出的,却依然斩钉截铁。 “好,很好。”我冷笑起来。 “那他回到我身边也是你安排的?他是失去了记忆还是被你洗脑了,还是被你催眠了?是你把他卖身为奴 的?你这样安排有什麽目的?你……” “不是不是不是!!!!哥哥!!”他突然一把抱住我的双腿,大叫道:“你冷静点!!” 那一双永远灿若星辰的眼中竟已噙满了泪水,那一张永远阳光灿烂的笑脸上满是心疼。 “哥!你听我说!” 我甩开他的双手,努力摇了摇头,告诉自己要恢复冷静,却偏偏心潮起伏—— 只要一想到,是他处心积虑的将他催眠,洗脑,企图暗杀埃尔,勾结凯因,这样可怕的想法哪怕只有一丝 丝成为现实,都足够叫我胆寒心裂。 我退後两步,看著依然维持在跪姿的塞亚,道: “好,你说。” “哥哥,我知道你喜欢他,从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可是,我也知道,他并不像你爱他那样喜欢你,你从 来都不说你的感情,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把我们凑成一堆。可是,哥哥,你考虑过我的感受麽?那次在战场 上他不幸受伤毁容,你为了自己心中的战神理想,为了全奥第斯永远记住那个美如神祗的形象,而宣布了 他的死亡,让他以全新的身份在我的军队里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本来,我也想,这样似乎也不错。可是 ,我发现,我错了。你从来没有忘记他,不管他是变丑了,还是怎样了,那麽,这跟以前又有什麽差别呢 ?我们三个只不过是又陷入了一个新的怪圈。当时,我的部队里,有一个从他国俘虏来的老军医,在外科 手术及整容方面尤为擅长,我就请他帮助修格斯渐渐的减少脸上的伤痕,重塑容貌,尽量不要像原来那样 狰狞可怕。可惜,手术并没有完成的时候,有一次战役时,不巧他又受了重伤,失去了记忆。这是一个多 好的机会啊,我想。他终於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你也不记得我,我们三个终於可以真真正正的重新开 始了。所以,我故意再也没有去见过他,就让他像一个一般的士兵一样生活,他就什麽也不会知道,只把 自己当成是一个倒霉的不幸失忆的人。可是,有一次战役以後,他失踪了,并没有死,因为在留下的尸体 作者: 夏ぁお朔夜 2006-10-27 22:32 回复此发言 -------------------------------------------------------------------------------- 123 回复: BY青青壁虎(我的子民啊,赐予你得天 中我并没有找到他。你也知道,在军营里,容貌丑陋向来是被人歧视的,也许他忍耐不了这样的生活,就 此借机逃走了;也许他只是和队伍走散了;也许他成了俘虏,被人抓走了,也许……反正,他消失了,不 见了。所以,我就回来,告诉你,他死了。我要你死心,我不要看你再为他心痛,为他难受,明明喜欢他 ,却又不告诉他,一心想著让他幸福,我不要看见你去做这种傻事,我的哥哥,应该是君临天下的王者, 而不是为了这种春花秋月弄得心神俱伤的贵公子。只是,我没有想到,你比我预期的反应还要激烈,”他 的脸上露出一个苦笑,“你不但刺了我一剑,还要我永远消失在你的面前,滚出奥第斯的土地。我虽然伤 心,可是,长痛不如短痛,经此一关,我希望能看到你重新振作起来。於是,我就借此机会逃到了凯因, 招兵买马。我知道,哥哥总有一天是要一统天下的,所以,我就准备著,等待著,这一天的到来。” 67 他缓了口气,继续说道: “凯因王很赏识我,一心想要拉拢我。三公主晴多才多艺,慧质兰心,与我也是一见如故。凯因王最疼的 就是这个女儿,为此,他甚至愿意打破与萨克斯的约定,而将晴公主嫁给我。” 我的心中阵阵震惊难以言喻,却还是听了下去。 赛亚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个笑容:“我当然不能就这样去娶一个据说同时被萨克斯两位王子爱著,被视为凯 71 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麽,心里忽然涨满了什麽东西,有些酸酸的。 “伊文,你在怕。” “没有。”这一次,我的声音很轻,轻得仿佛微风中的呢喃,一吹就散。 “不,你在怕。” 他的身板还是像标枪一样挺直,他的声音还是像静水无波,他的手还是像春风一样温暖,他的话还是像刀 剑一样犀利。 “你在怕,你的温柔会伤害到别人; 你在怕,还会有人因为你而牺牲; 你在怕,对不起自己死去的妻子; 你在怕,必须亲手去伤害自己至亲的人; 你在怕,辜负自己最爱的人; 你在怕,你的心,会情不自禁。“ “不要再说了!” 我忍不住伸手捂住耳朵。 “不要再说了!” 我大声地喊道。 “伊文,你不该逃避,好的,坏的,幸福的,残酷的,你都应该勇敢地面对,这是你教我的。” 80 我的脑中震耳欲聋是齐格的声音,仿佛密集的鼓点一声一声撞击在我的脑海中,仿佛一个魔咒,挣不开, 甩不脱。 我小腹丹田处的气息突然一岔,本来前不久开始由四肢百胲向丹田聚集的内息仿佛被人生生切断一般,迷 失了方向,在我体内乱窜。 我心下暗叫糟糕,若是此时真气破体,非但腹中的孩儿保不住,我就算大难不死,从此也是武功尽废,经 脉齐断,活死人一个。当下捂住肚子,支撑不住,坐到在地,已是汗湿衣襟。 “你怎麽了?” 齐格大惊,翻手急探我的脉息,脸色也刷的一下白了,也不细想,立刻将我扶靠在树边,轻道一声:“失 礼了。”一只温柔的手掌已经按上我的丹田穴,一股温热舒适的内息从他掌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