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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出来。唐春色看他这个样子,顿时觉得有点后悔,遗憾道:“我该多踩两脚,干脆踩死他好了。” 他给花月夜擦眼泪:“别哭了,虽然他还活着,以后也不会好过,我还在他身上下了附骨,每个月都会有三天全身的骨头都疼。他欺负了那么多人,这毒都是轻的。” 花月夜颤声道:“他没……没真……欺负到我,可是公子生我的气。” 唐春色皱眉道:“花醉梦那个混蛋,就算真欺负了也不该生你的气。月夜,你以后跟着我和晚照,不回花家去了。” 花月夜心里感激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白晚照过来找唐春色,正好听见这句话,笑道:“随月夜好了,月夜愿意的话就尽管一直住下去,没有妨碍的。” 白晚照看出花月夜深爱花醉梦,觉得就算留他在这里他也未必欢喜,这个随月夜比唐春色的话给花月夜多了一倍的选择空间。 花月夜看着他们两个的亲密,心中自然会比较自己和花醉梦的相处方式。咬紧牙颤声道:“多谢小侯爷和唐公子收留,花月夜定会报答你们的恩情。”他终于下了决心不回去,心里狠狠的抽紧。 白晚照和唐春色看他手都因为攥的过紧而显露出青白色,一起在心里叹息。花月夜痴情如此,这句话里实在有太多的苦涩。他们两个感慨自己的幸福难得,也十分为他难过。 白晚照拉着唐春色的手,围坐着看花月夜的绣图。是绣在大红面料上的,那料子摸起来像是棉的,却又闪耀着一层丝绸的光辉。有棉布的温稳无棉布的粗细不匀,有丝绸的光泽无丝绸的轻佻易皱。 花月夜看他们两个都露出疑惑之色,笑道:“这是我自己纺的布,送给小侯爷和唐公子做喜服,还望不要嫌弃。” 唐春色和白晚照连声道谢,花月夜本来伤心已极,看他们是真的喜欢,心里也觉得有些微微欣慰。 白晚照家不只拿俸禄,也有许多自己家族的生意。他看着花月夜这布和绣工,心中一动:“月夜,你愿不愿意开家绣庄,就以我家的名义,没人敢欺负你。” 唐春色一听便赞同:“我家也有许多绸缎庄,月夜可以去把你的方法交给他们,我们分红。” 白晚照笑着呵斥他:“真没半点样子,竟然现在就想着分月夜的红。” 花月夜眨动眼睛,全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等到相信了之后,迟疑道:“真的会有人买我的东西么?” 唐春色白晚照一起道:“当然!” 花月夜相信他们两个不会拿家里的生意来和自己开玩笑。他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竟然也如此有用,心中一阵阵酸楚。 唐春色看他眼睛红了,柔声道:“月夜,你的绣工真的是珍品,就是皇帝的衣服我和晚照也见过,未见得就比你的精细。” 白晚照点了点头,心想这话虽是不错,但看皇帝的衣服付的代价也实在够大。两个人又陪花月夜说了许多话,安慰他劝哄他,真心诚意的赞美他鼓励他。等他们离开时,花月夜已经比原来多了些精神,眼睛里也有了自信。 唐春色和白晚照洗了一身的疲乏,外面的的天色也已暗了。白晚照躺在床上,唐春色坐在他腿上看一本上古传奇故事书。 白晚照一直在思考该如何为花月夜开这个绣庄,等想出了眉目对唐春色道:“月夜的事情明天就要开始做,一个人如果只是待在家里,时间久了会丧失信心,多很多悲观的情绪。” 唐春色把书放在一边,转头望着白晚照,柔声道:“晚照,我真喜欢你。” 他慢慢的伏下去,趴在白晚照的身上,附在白晚照的耳边低声道:“今晚让我压你好不好。” 白晚照脸色微红,先吹熄了灯火,又把床帐放下来。月光隔着窗帘再隔着一层薄薄的床帐,虽然还有微弱的存在,也可以忽略不计了。 白晚照搂住唐春色的腰:“为什么想压我?” 唐春色亲吻他的唇,拿脸在白晚照的脸上蹭,笑着不回答。 白晚照爱他这样子爱到骨头里,哪还顾得上管他为什么想在上面。 唐春色笑着按住他,考虑从哪里先下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问他:“正面还是背面?” 白晚照低声道:“你喜欢哪面?” 唐春色认真研究了一下,觉得哪面都可以。比较熟悉从背面,就还是背面好了。他抱着白晚照,把白晚照翻了个身,轻轻压在白晚照的背上。 唐春色伸手去床头翻白玉药膏,拿到了瓷瓶,手指又碰到一本书,知道是白晚照的那本也一起拿了过来。 唐春色先在手指上蘸了些白玉药膏,分开白晚照的腿,抚摸藏在白晚照翘臀内的私密。白晚照趴在枕头上,感觉他的手指一点点探了进来。 唐春色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缓慢的开拓领地,头枕在白晚照的肩上问他:“晚照,你这本书是在哪里买的?” 白晚照已经被他弄的有点精神了,听到这个问题,苦笑道:“我认识你之后在一家卖古玩和这种书的小店铺买的。” 唐春色一点点按下去,看哪里能让白晚照失控,笑道:“你看见我就去买书,如果是我先动念头,我会直接抓你来研究的,反正结果还不是一样。” 他试探着增加一根手指,两个人都曾经弄伤过对方。白晚照现在已经有些经验,唐春色却害怕再弄疼了他,小心翼翼的努力。 白晚照给他打气:“不用怕,快一点没关系。” 唐春色大觉困窘,呵斥他:“别说话,我自己来。” 白晚照立刻识相的闭嘴,趴跪在床上,甚至把臀部抬高,方便唐春色的探索。这姿势很费力气,唐春色把被子拉过来卷好垫在他腰身下面,让他不用那么辛苦。 唐春色不太喜欢做上面的那个,也不代表就觉得一点乐趣没有。至少还有征服和占有的感觉满足男孩子天生的狩猎野性。 唐春色进入的时候白晚照真是吃尽苦头,那样毫无技巧的努力推进疼的他几乎哭出来。好不容易有些感觉了,唐春色又因为插入的困难卡在中间不动,又向后退了退。 白晚照呻吟道:“春色,不是这样,不对,你再向前。” 唐春色依照他的吩咐,努力了几次还是不成。“恼羞成怒”道:“不用你说,我自己弄。”白晚照立刻乖乖趴着不动,任凭唐春色的摆布。 大约有一盏茶的工夫,唐春色终于在没有弄伤他的情况下,把自己推进他的身体。只是没伤不代表没疼,白晚照干脆大声呻吟。唐春色一边在他身上抽插,一边听他呼疼,脸色越来越红。 唐春色捏住白晚照肩膀上的一块皮肤,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