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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月亮了。又似乎只是一瞬,因为自己明明搂住唐春色片刻。他侧身望着唐春色,看着唐春色渐渐的睫毛颤了起来,看着唐春色睁开眼睛。 唐春色伸了个懒腰,舒服的在床上左右扭扭。白晚照翻身压住他,狠狠的吻下去。唐春色咿唔了一声,就回吻过去。却觉得白晚照有点怪,比平时用的力气大了几倍。衣带被解开来,身体被牢牢压住。 唐春色困惑的皱眉,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已经被白晚照贯穿了。唐春色叫了一声,狠狠道:“疼啊。”白晚照吻住他的唇,放轻柔些动作,唐春色抱住他的腰,笑着贴他的脸。白晚照做到一半,把他翻了过去,唐春色趴在枕上,还是觉得有些疼。白晚照一次次深入他,低声道:“春色,春色。” 唐春色欢快的答应,抬起腰方便他索取。白晚照抱住他,摩挲他的皮肤,在他的背上亲吻,带着唐春色和他一起得到极乐。然后牢牢的契合在一起,一动不动,也不像平常那样立刻去清洗。 唐春色伸手抓着枕头的两边,大腿内侧的肌肤一阵阵的颤抖,发泄欲望总让人觉得有些困顿。他合上眼睛,感受身体里快感的余韵。白晚照一点点吻他的背,然后离开他,去取了水和丝巾,耐心的给他擦拭。 唐春色像一只慵懒的猫,只差没有在周到的侍候中像猫咪那样打呼噜。白晚照收拾好了欢爱的痕迹,贴在他身边问他:“春色,你是不是想家了?” 唐春色诚实的点了点头,如果一直在忙还好,闲下来就会思考父母和兄弟了。 白晚照柔声道:“那你回去看看爹娘吧,重阳节也该在父母身边。” 78 唐春色笑道:“不如请你娘也和我们一起回去吧。” 白晚照摇头:“我娘是有诰命在身的侯府夫人,不能轻易离开。” 唐春色挠了挠头,拽被子上来:“那明天早上再说。” 他疲倦的合上眼睛,想起一件事,迷糊道:“那个混蛋传旨给你干什么?” 白晚照道:“是每年的祭祀,所有四品以上的官员都要前去,我虽然是个虚衔,也是四品以上。” 唐春色撅嘴道:“去哪里?” 白晚照道:“去京城。” 唐春色顿时清醒了几分:“那么远,我和你一起去。” 白晚照压住他,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反对:“少来,你再不回家,伯父伯母不知道会不会怪罪我一点礼数都不懂,拐了别人的儿子不还。你别给我脸上抹黑了。” 唐春色咯咯的笑,在白晚照的肩上咬了一下,又磨了磨牙齿:“我爹娘才不会随便怪罪谁。” 白晚照道:“好了好了睡觉吧。” 唐春色翻了个身,在白晚照宽大的床上把身体随意的展开,枕着白晚照柔软的肚子,高高兴兴的哼了一首歌,才真的睡觉了。 白晚照听他歌声小了,一颗泪悄悄的沿着眼角流入鬓角的头发中去,消失的像是根本没存在过。 唐春色清早起来,和白夫人白晚照一起吃饭,想起昨天晚上说的事情,理所当然的问他:“晚照,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白夫人微微皱眉道:“重阳节快到了,怎么可以不在父母兄弟身边。晚照贪了你一个中秋,再占着重阳也不放,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爹娘交待,也显得教子无方了。” 唐春色不敢在白夫人面前皱眉,他对长辈一向是极恭敬的,只是忧愁:“晚照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回来?” 白晚照道:“三日后便出发了,这次是大祭,之前要沐浴吃素两旬,加上路途的时间,要两个月才能回来。” 唐春色道:“既然你要去这么久,不如……” 白晚照没等他说出来,就道:“我娘不能擅里封地的,要禀明了皇上才可以。” 唐春色叹气道:“和朝廷沾了关系,事情就是多。” 白晚照打了他一巴掌:“你跑来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麻烦多,还说要和我成亲。” 唐春色还没有当着长辈和他闹过,看了一眼白夫人,倏地脸色就红了,在桌子下面狠狠的掐了白晚照一把。 白晚照吐了一下舌头,白夫人笑了笑,侧过头去站了起来:“我有点不舒服,可能是早上起来吹了风,你们两个慢慢吃吧。” 唐春色道:“我……” 白晚照一把抱住他,咬了咬他的耳朵:“又显摆,你会给人看病也不用天天拿出来炫耀啊。” 唐春色恼怒道:“你干什么?!处处压我。” 白晚照亲吻他的脖子,贴着他道:“我只在床上压过你。” 唐春色哼哼了两声,不屑道:“我是不稀罕压你,想压不是随时可以压。” 白晚照道:“那你要不要压?” 唐春色拒绝:“才起床,不要。等你要走的时候我在压,让你一路疼上京城,走到哪里都记得我。” 79 白晚照笑了笑,把他抱在怀里,两个人慢慢的吃东西。唐春色的确是想家了,惦记著早点和父母团聚,因为不能现在就带白夫人一起回去,未免对白晚照侯爵身份带来的麻烦有点懊恼。白晚照和他打趣,他也就忘记了这一点点的不快。 唐春色走时,白晚照一路送他,直送到城门外,仍旧不舍得松手。他和唐春色自从见面後,只分别过一次,还是在彼此心意未明,都存著试探之意的时候。之後的苗疆京城,无论奔波在哪里,也没有一天分开过。 唐春色一样舍不得离开他,在马车上亲亲密密的吻他,最後还皱了皱鼻子。白晚照笑了下,把披风的带子给他系好。唐春色看著他迈步下车,从窗子里抓住他的手:“晚照,我陪你一起去吧。” 白晚照摇头:“我已经派人送信给伯父伯母说你要回家了。” 唐春色叹气道:“那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和你姐夫说搬家到蜀中的事情。” 白晚照点了点头,倾身去吻他,唐春色立刻凑上来,双手抱住白晚照的肩,重重在白晚照的唇上亲下去。 白晚照吸吮他的舌尖,抚摸他的头发,然後缓缓离开他,把马车的车帘给唐春色放下,对赶车的人点了点头。马车扬起些微的沙尘,唐春色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对他挥动手臂。白晚照望著马车渐渐远走,黯然的转身。 不知道走了几步,眼睛被一双熟悉的手蒙上:“晚照!” 白晚照浑身一震,颤声道:“春色。” 唐春色拿开手,嘲笑他:“这就吓著你了?啧啧,干什麽神思恍惚的,追上来你都听不到。” 白晚照转回头把他抱在怀里,唐春色从身上解下来一块玉佩,轻轻一分,就分成了两半。他把其中一块塞给白晚照:“这个给你,不用担心蚊虫,我娘给你的宝贝只能防毒,蚊子是不怕的。” 白晚照把那玉佩贴心口收了,柔声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