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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人不能放弃这毫无自由的宫廷。喜欢的话,不是什么都可以放弃吗。 “微臣先进去探望两位皇子。”墨叶转身往里屋走。柳昱廷疾步跟上:“我带你去。”虽有些搞不清刚刚那怪异的气氛,但他也想看看两个弟弟。 脉象正常,面色正常,鼻息正常,墨叶放下柳昱函的手臂,塞到被褥里。轻轻闭上双眸,感知着,居然会没有魂魄的气息,到底谁有这般能耐...... “想不到,夜大人也精通黄岐之术。”柳昱廷套着近乎,虽说没有交集,自己身为皇子,总该与大臣相处融洽的。 墨叶看了他一眼,没搭理:“微臣先告退了。” 好个无礼之人!柳昱廷看着那个纤细的背影,带着几分熟悉,却又不知何处见过。也没去细想,回头望着床上双眸紧闭,仿若熟睡的两人。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他一定会救回他们的。虽然,当天夜里,他就知道那代价是什么。 墨叶走到外厅,柳寒尘早就离开了,那人现在就这么不想看见自己吗。 摆脱了几个紧随身后的暗卫,墨叶在太阴的结界下离开皇宫,来到不远的猎场。 宽阔的猎场空无一人,只有落叶被风卷在手中飞舞。墨叶漫无目的地走着。远处,几簇瑶阶草在秋风中瑟瑟,在满地枯黄中尤为显眼。 寒秋瑶阶独伫立,悬崖鸢尾有谁惜。 墨叶眼前一亮,怎么独独忘了这查儿。瑶阶草附近果然是处断崖,一株彼岸鸢尾从岩石中的裂缝中傲然挺立着。 湖蓝色的花瓣透着几丝幽灵,蝴蝶般修长的姿态带着几许妖媚。 墨叶趴在悬崖边,随手摘下那开得正艳的彼岸鸢尾,三年才得一开,竟到了开花的季节了。似乎还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等着吗,展开素手,那朵妖艳的剧毒之花飘落下深深的山崖。 第16章 鸿门宴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又活过来了。 晕啊,同学来趟上海,陪他们走了两天,感觉腿都不是我的了。 还弄丢了俺最喜欢的耳环,和交通卡 内心颇为痛苦~ 不过文是要跟的,所以...我又活过来了。 “五弟?五弟!”柳月影轻声呼唤着。 “恩?”柳昱廷回过神来。 “已经到了。最近怎么了老走神?” 柳昱廷掀起车帘,外面俨然已是一处奢华府邸,低下头去:“许是近来累了吧。”接着,跳下车去。柳月影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背影,有些奇怪,却没也没放在心上。 “大哥。”一进门,柳月影便看见坐在前排的柳青宇冲着这边挥了挥手。柳昱廷也跟着走了过去。 “想不到今儿来的人还真不少。”柳青宇招呼着两个颇为中意的弟弟坐下。 柳月影冲一边行礼的大臣点了点头,摆摆衣袖坐了下来:“今天父皇也会来吧。” “恩。”柳青宇应了声,却没有说什么。父皇是肯定会来的。今儿的宴会可是为了祝贺三弟四弟的成人礼。从这府邸的奢侈程度看,父皇虽收了苍家的兵权,但还是忌惮着苍家颇为庞大的势力。七弟所说要灭苍家,可依现在看来,不仅没抓住苍家的尾巴,倒是被反咬了一口。看来今天的宴会上,是别想看见七弟了。 一旁柳昱廷什么也没说,安静的坐下。柳青宇也没觉得什么,毕竟五弟总是处事冷静,向来是这副谨慎的样子。 “皇上驾到——” 众人起身,门外踏入的男人,一身隐花黑袍,外套透明纱衣,金色勾边,修长雍容,不失平日高高在上的威严,又更多了几丝庸懒。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柳寒尘慢慢走到上座,不诧异地发现跪着人群中那个带着蝴蝶面具的孩子。几日不见倒是消瘦了不少,这些日子难道真的一直住在天牢?以他的身手,不会啊...... “平身。”余光扫过,是正抬起的脸庞,虽遮去半面,却早脱离了本应有的稚嫩,一双杏眼勾魂摄魄,左耳鲜红的坠子在一袭黑衫衬托下妖冶得让人心神荡漾。 众人之中难免落下几道带着猥亵的目光。一道厉眼下去,又立即销声匿迹。 柳月影看在眼里,没说什么,安静地坐下。太子傅乃京城四大才子所荐是众所周之,四大才子皆父皇的人也是心照不宣,再加上父皇极度放任的态度。关于那个神秘的太子傅的流言蜚语总是接连不断的。但这一切与他柳月影又有何关系。他只愿远离朝政,做个逍遥王。更何况那终究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孩子,流言只是流言,又有谁会将他放在心上。 “父皇,可否开宴?”柳涵剑走上几步问道。柳涵书有些不赞同的皱皱眉。 “今儿可是涵书、涵剑的生辰。朕的两个儿子也大了,想当年还是丁点大的吃奶娃娃,如今已不失朕的风采了了,也是该出外磨练磨练了。今晚主角是你们俩,自行定夺便可。”柳寒尘极力扮演着慈父,耳尖颤动,是一声隐隐嗤笑。极力压抑住眼角的抽搐,这死小子,不是他让自己这么做的吗。 大臣们见皇上难得的夸奖了皇子,都看出皇上今儿个心情不错,刚刚还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柳涵剑自是得意洋洋地瞥了眼一边的几个兄弟。 “那就开宴吧!”柳涵剑乐滋滋的坐下。应该说自从太子入狱,他就一直春风得意,柳涵书有些无语,别出什么大乱子就好了。“各位尽兴吧。” 寒筝素琴,美人如云,一笑一颦,羞花月隐,轻歌曼舞,尤醉人心。 灯红酒绿,歌舞升平。又有谁知纸醉金迷下是不为人察觉的暗涛汹涌。 迷烟缭绕,立于当中手执芙蓉的是个黄衫女子,发多敛雾,身细惊风,头插金爵钗,腰佩翠琅玕,皆叹素质艳光。香肩半露,融酥作骨,抟粉为肌,撩拨心神惹人乱。 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不失清纯,又多了份妩媚。风吹仙炔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但看那云鬓花颜金步摇,叫人直想芙蓉帐里度春宵。 水袖轻轻抛,粉黛皆失色。顾盼遗光彩,低吟气若兰。 柳寒尘也不禁感叹,这苍家是何处寻得如此国色天香的尤物,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那黄衫女子纤纤素手攀着芙蓉枝,翩跹于众人面前,人未至,芳已达,身飘过,香依旧,怎不叫人沉醉红颜。流转之间,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