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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帝王,那衣冠不整,胡子拉碴,不愿早朝的男人还是他们万般景仰的帝王吗。 “皇上!”尘清宫中,零一巴掌打醒了他。 假死,他怎么忘了。叶儿说过他会离开宫廷,或许他只是借着这个契机离开宫廷。叶儿不会死,那般天资过人的叶儿怎么会死呢。 柳寒尘安慰着自己,重新耐心打理着朝政。以为不过恋上自己的孩子,却不知情根竟是如此深种。 叶儿,再见到你,该怎么惩罚你选择了这么狠心的方式。 ———————————————————————————————————————————————— “父皇?”柳昱函走上前去。 柳寒尘转过身子。“父皇可还有别的事儿?” 柳寒尘看着眼前这个向来冷静谨慎的儿子,无尘可以交给他吧,叶儿:“说吧,叶儿那晚说过什么。” 柳昱廷猛地抬起头,望了望满脸肯定的柳寒尘,又垂下头去,挤出一丝苦笑:“父皇在说什么,七弟不是早就仙逝了吗?” “这世上不是没有假死药,更何况叶儿那么聪慧的人怎会不知?”柳昱廷正欲反驳什么,柳寒尘却没给他机会,“叶儿的墓,是空的。” 柳昱廷睁大了眼,难道父皇为了七弟,竟去翻过皇陵? “说罢,叶儿说过什么?”柳寒尘压低了声音。 柳昱廷低下眸,那晚的七弟他是见过的,衣衫不整,步履不稳,那身上散发的情欲过后的味道,和未被遮住的斑斑点点隐隐约约告诉了他什么。父皇只对外宣称七弟是为他解毒而亡,而这引毒之法,他也不是未曾听闻。只是他不敢去觊觎,那两人间终无他插足之地吗。 那日,七弟说,他不会再回宫廷的时候,他拉住那人,似乎想要留住什么,除了空荡荡的衣袖却什么也抓住,这才发现他是根本未曾拥有。 带着几丝绝望望着极为坚定的父皇:“七弟只是说,太子之位将是我的。他还说,这是我欠他的。” “他说,他不会再回来。”柳昱廷抬起头,却看见笑若春开的父皇。三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见父皇笑得如此欢心。 柳寒尘笑着,欠他的吗,叶儿救了昱函,所以要昱廷接替他吗,真像是叶儿说的话。叶儿,果然是活着的啊。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是。”柳昱廷行了行礼,退出门去。 “零。” 零从暗处走出来,三年了,终于又看到皇上流光溢彩的神情了。三年来,从他偷偷潜入皇陵,发现那本无比奢华应的灵柩只有几件亵衣的时候,皇上就开始拼命地打理朝政,却是为了去找太子殿下吗。 可这三年食不知味,夜不能寐,皇上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只希望皇上能早些找到太子的好,但愿殿下别再如此绝情地离开皇上了,零暗暗想到。 “替我把这事儿办了。”柳寒尘飞速在一张纸上写下什么,给零瞄了一眼,又迅速丢如床边的青铜小鼎中,细小的火苗在之上串动,顷刻变旺,将纸条化为灰烬,又渐渐焉了下去。柳寒尘饶有兴致地看着,零早已不知何时离开。 捏了捏小狸的耳朵,那可怜兮兮的雪狼抱怨的低吼了一声,晃了晃脑袋,从虐待自己的大手下逃开。柳寒尘笑笑:“陪我一起去找你的主人吧。”小狸听懂了般,顿时来了精神,立起身子,抖却一身的懒散,志在必得地长啸一声,差点没掀破尘清宫的顶儿。倒是逗得柳寒尘哈哈大笑。 “李德贵,一会替朕传个口谕,涟贵妃思子心切,久病不愈,终香消玉殒。朕念及辛劳,明日下葬皇陵,让太子得以母子团聚。” “是!”李德贵欣喜地应了声,他服侍皇上多年,几时见过皇上如此欢畅的大笑。 床边,是那日墨叶落水后,留在他宫中的衣裳。柳寒尘抓在手中,仿若又看见芙蓉出水后的万种风情。手下加了几分劲儿,拽紧那衣裳。 叶儿,你可知你走后。朕发过誓,再遇到,便绝不会放开! 第19章 不肯认 作者有话要说:某路今天做了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嗡嗡嗡~~~ ps:某路不好,国庆忍不住又开了一坑,所以明天去更那个 这是落炎城郊外的一处小山坡,虽说地处偏僻,却也并非罕见人烟。来往落炎,形形色色的人,都会在山脚的小茶馆歇歇脚。 小茶馆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两层来高的小竹屋,顶着个茅草棚子,屋中陈设简陋,但桌椅整洁,打扫得乾乾净净,虽略显得寒酸,倒也是个能遮风避雨的地儿。 日头当空,是晚春的艳阳。随风飘荡,是店外的招旗。 进来到茶馆歇脚的客人,显是比往日多出了许多。一身麻布衣衫的掌柜,早已乐得眉开眼笑。小二也分外勤快,甩甩从腰间取下的毛巾,挂在肩头,吆喝一声,提起刚刚烧沸的茶壶,哈着腰替歇息的众人填着茶水。 一声长嘶,在店外响起,那嘹亮的声响不是寻常的马儿能发出的。众人不禁都好奇地向店外看了看。额高九寸,毛拳如麟,头颈鬃鬣,好似虬龙,心下皆叹,好一匹矫健的九花虬,纷纷打量起那骑马之人。 六尺左右的身材,三十一二的年纪,白净面皮,乌亮瞳眸,身穿一领青纱,脚踏两只黑靴。一看便知不是个简单的主儿。 几声马蹄从远处渐渐逼近。定神望去,又是两匹良驹,虽不及九花虬名贵,却也都是身高肥膘的好马。马上二人一声大喝,一个羁勒,马儿们立时止步。乘者的骑术精湛,牲口的训练有素,立即相得益彰。 左边红马上的女子率先从马上跳下来,风姿绰约,仪态方方,叫人七魂立即被勾去了三个。身着件红青衫子,束着条柳绿汗巾,两髻青丝略绻,垂在耳畔,左耳的殷红坠子在乌云间晃动着。女子左手轻轻用力,刚刚还系在马鞍上的三尺长鞭乖乖盘在柳腰之上,双手叉腰走上前来:“门主,就你马快是不是!” 众人心下不禁有些失望,这看似高贵的女子,居然是个刁蛮的主儿。 右边三绺长须、面色红润、儒冠儒服的老者温和地笑着,也从马上一跃而下,不紧不慢地将马牵到先前的男子身边,将三人的马儿拴好。 “菀儿。”那被称作门主的男人无奈地摸了摸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