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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墨叶似乎恢复以往冷漠无情的性子。但却丝毫没发现声音中早透着小性子。 天一撩起裙摆,坐在墨叶对面,脸上是水波潋滟般平和的笑容:“即使你父亲出了事?” 墨叶皱皱眉,显然不满那个称呼。 “怎么你还介意你们的身份?” “有什么能让我墨叶忌讳的?”墨叶一脸毫不在乎,他的确不喜欢这个称呼,因为在他心里更希望他们以平等的身份相处。 “那你为何不愿相信他?”天一又道。 “信他?我有不信吗?是他一而再再而三想要触犯我的底线。”墨叶捏着拳头,愤愤地说道。 “我们的事,你不是丝毫没有告诉他。这不就是你不信任他吗?”天一反驳着。 “那是因为他也瞒我,我以为他出宫是为了找我,可是根本不是!”墨叶居然有些焦躁地提高声音。天一看着一反常态的墨叶,想着适才的话,莫不是,这孩子吃醋了? “算了,我和他的事你们不用插手!”墨叶甩甩手,一个转身将脸蒙在小狸长软的毛中。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 “墨叶,你的灵力是不是比以前长了很多?”天一小声地问道。 墨叶睁开眼,愣了会儿,点点头。应该是吧,白日里他杀了那廖姓大夫居然没有嗜心之痛。就连刚才,他明明受不了聒噪的人居然会发火。 “既然如此,你还打算调查三年前的事儿了吗?”勾阵也突然现身。 “当然!” 墨叶直起身,他当然要查的。三年前,柳寒尘的毒至今还滞留在他的体内。当年他耗尽一身灵力将毒封在血脉当中,却仍然毁了一张绝色容颜。三年前的假死,一来是那个预言,他不会留在宫廷给他看中之人带来血光之灾,二来,他灵力尽失,再加上敌暗我明,要对付那个胆敢给柳寒尘施术下毒之幕后之人,自是要万分小心的。 墨叶想着,冷不防勾阵冷冷说道:“你还记得三年前那施术之人留下的气息吗?” “恩。”墨叶点点头。 “今天正厅混乱之时,我曾经感受到一模一样的气息。虽然他只泄露出了一丝然后又立即隐藏起来了。但是我敢肯定,他一定在易烟山庄!”勾阵说道。 什么?墨叶一跃而起。 “柳寒尘想要做什么我不管。只是他的命是你换来的。他轻易拿来做赌注,我勾阵决计不会饶他!” 墨叶低下头去。尘,你拿你的命来赌,却不知别人要的就是你的命!抓起小狸的脖子:“我们下去!” 房内,早已空无一人。独孤他们应该四处寻找去了吧。至于那上官悠然...... “你不问问上官,宫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勾阵问道。 “尘不是要我信他吗,他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会乖乖跟着别人走了。”墨叶又恢复了一脸的睿智,明处没有找到,显然是在暗处了。只是这硕大的易烟山庄看来也不是什么好地方,暗宫密道怕是也不少的,这般海底捞针找下去...... 墨叶突然想起什么,把头低了下去。小狸被盯得汗毛直竖,两眼圆圆泛着可怜兮兮的泪光,怕怕地望着墨叶。 墨叶一脸奸笑地拽着小狸的脖子:“当初之所以把你留在宫里,就是懒得养你。如今你吃那么肥,也都是尘的功劳。现在,也是时候孝敬主子了吧。” 小狸不禁打了个哆嗦。 “给我仔细闻,找不到,这个月没你肉吃!” ——————————————————————————————————————————————— 似乎沉睡了很久很久,勉强支撑起沉重的身子,眼睛睁睁合合,晃了晃脑袋,却依旧辨不清楚是眼前的景物。抬起手,想揉去满头的疲惫。 “你终于醒啦?”男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正动作的手停在半空,身子反射性地戒备起来,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像足了一只被触犯领地的雄狮。 “何必如此当心,草民怎敢对当今圣上动粗?”俊美男人从走到他面前来。 柳寒尘耳朵动了动,事情果真不是那么简单的。斜过眼去,身边酣睡的男孩蜷缩着身子,如同一只可爱的松鼠,挑挑眉:“如果找朕,何必牵连他人?” 俊美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拿着手中的匕首在柳寒尘面前比划着:“当今圣上威名在外,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请教我们这种山野粗民吗?” “贺岚是你们的人?”柳寒尘皱皱眉,看着那几乎贴着自己鼻梁而过的匕首说道,微微动了动指尖,果然使不出一丝内力。 “皇上还是不要想歪脑筋的好。”俊美男子邪魅的笑着,那笑容让柳寒尘感到一丝熟悉,“我在你身上下的,可不止曼陀罗花这一味药。” 柳寒尘看着他的笑颜,镇定着想了片刻,冷笑一声:“不错,曼陀罗花遇酒会四肢麻痹。但是若是同时点上苏和香却会练武之人内力尽失。”抬起头,寻思着那带着几分熟悉的脸,“贺岚不会武,所以顶多受到曼陀罗花的作用晕睡几个小时。可是你料到朕为了调查幕后之人,会以身犯险。才会让贺岚偷偷点了无色无味的苏和香。” “皇上果然聪明,居然认得失传数年的苏和香。这么珍贵的苏和香用在了皇上身上,皇上也该觉得荣幸了吧。”俊美男人继续把玩着手中银晃晃的匕首。 柳寒尘看了看一脸赞赏的人,他本顾及叶儿不想怀疑贺岚的,只是如今看来,这贺岚怕是与那人难脱干系了,冷冷地抓住他的话:“不错,苏和香如今算得上是凤毛麟角。即便昔日,普天之下只有云家之人才会熏制。你究竟是什么人?” “皇上果然贵人多忘事。”男人将俊美却狰狞着的脸靠近,恶狠狠地盯着柳寒尘的眼,似乎想将他千刀万剐,“你父子二人灭我父母两家!你说我是什么人!” 柳寒尘终于忆起那脸上的几分熟悉从何而来,脸上却不泄露一丝惊讶:“是你。” “不错。你父子二人害我家破人亡,还要赶尽杀绝!连哥身上每道伤疤都是那时为了保护我而留下。每次看到他身上的伤痕,我就恨不得将你们千刀万剐。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男人的脸狰狞起来。 “连哥?”柳寒尘脑中飞速地转动着,“想不到何子连居然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