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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叶恺然忍不住在心里高呼:傻女人啊!明明是他背叛,做出牺牲的为什么是你? 同样出身名校的郑絮在他们的公司有了起色之后,为了避闲言碎语,做起了家庭主妇。 “我不会跟你抢思涵,”想了想叶恺然还是说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允许我能常常去看看他。” 郑絮点头。 “另外,这所房子和家里的存款”叶恺然激动之下就想全部相送,好在及时刹车,想到了自己还要过活,“房子给你和思涵,存款我们平分。” 张瑞听到他们夫妻分手的时候一声叹息,张夫人在知道财产分割情况后,看叶恺然的目光柔和了少许,帮忙找房子的时候也不在像以往那么的抗拒。 离婚后的第三天,叶恺然入住新居。有人敲门,他赶紧洗把脸,犹豫着开了门。 “兄弟,住得还舒服吧?”张瑞大大咧咧地进屋,手里拿着一干外卖食品。“我说你前两天干吗去了?打电话不接,这里也没人。要不是你发了短信给我,我真要报警找你这 个失忆症患者了。” “他是失忆,又不是变白痴,早告诉过你不用担心了。是不是啊,智商一百六的叶副总?”戴着金边眼睛的戴天款款而入。 叶恺然来不及愤恨流失的那个灵魂居然比自己智商还高,只顾着上下打量戴老师。他出现在这里不奇怪,可是为什么穿着白色丝织的睡袍? “不好意思,你搬家那天我有台大手术,没来帮忙。横竖以后咱们邻里邻居地住着,互相照应的时候多着哪。”戴天说着,打开包装袋:“不错,还是热的。” 叶恺然还在消化他刚才说的话,就见戴天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手术刀、剪,开始在那整只买来的烤鸭上挥舞。一时间,他想起了一首幼年时候的歌谣:“刀啊、刀啊,满天飞,你为谁妩媚……剪啊、剪啊漫天飞,你为谁憔悴……” 第二章 上一回正说到叶恺然被挥舞着手术器械的戴大医生带入了幼年的回忆,现在我们继续他们丰盛的晚餐。 戴天心满意足地发挥完毕,冲着目瞪口呆的叶恺然露出得意的笑容:“怎么样叶副总,还满意否?” 叶恺然心道:你这样削出来的东西别人吃得下去么?但他由于还未从悲伤中完全扭转,没有跟人斗嘴的心思,就说:“好,好,戴医生的刀功确实了得。” 心细如发的戴医生马上发现了他的异常,托托锃光发亮的眼镜,“咦”了一声,“叶副总的眼睛好红啊!” “哎?我看看。”张瑞听说,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凑热闹。 “别看,小心着上你们!”叶恺然大义凛然地捂住眼睛。 “原来是红眼病!”张瑞急慌慌转了头,这病他以前得过,滋味可不好受。 戴大医生什么也没说,有滋有味地开始品尝烤鸭大餐,要比饭店里别人削出来的好吃多了。 张瑞显然觉得他不够意思,“我说戴天,你这当医生的也给看看呀。” “没事,也许明天就好了,不用麻烦了。” 戴天抹抹嘴,“这可不行,张总都发话了,我哪敢不从啊。”说着已到了叶恺然近前,用他光洁的右手抬起了对方的下巴,“嗯,是没多大事儿了,我去给你拿点药,点上明天就能好。” 叶恺然清楚地感觉到他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男的以这么暧昧的姿势离他这么近过,脸自然而然地红了。 不想上眼药,可这是人家专门上楼拿下来的,没进入社会的学生毕竟单纯,不忍心让人家白跑一趟,叶恺然就着戴天的手滴了几滴。 看他俩相处得如此亲切友好,张瑞在一边暗自唏嘘:要早点就这样该多好啊。 沉静的夜,叶恺然辗转难眠,不是因为想起了出国的父母,也无关半路夭折的初(暗)恋,而是他的眼睛很难受。实在受不了,爬起来打开灯,镜子中的眼绝对比得过快要咬人的兔子。 与他相隔六层的某间卧室里,戴大医生亦难以成眠,胆敢藐视他天才医生能力的人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戴天差点抓着被子笑出声。 话说叶恺然本来就是个高材生,如今再搭配上发育良好的脑细胞,智商噌噌噌地上升,大有有超越前人之势。所以在天快亮的时候,他想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如此丧尽天良的医生,简直就是变态。 有仇不报非君子,叶恺然拿冷水冲了几遍眼睛,精神抖擞地出门。 搭电梯来到16层,张瑞说过那家把蓝色的防盗门特意刷成白色的就是戴变态的家。往墙根那一瞅,叶恺然乐了,寻仇的不止他一个。 那人估计比叶恺然来得早得多,满脸疲惫,看过来的眼睛里全是血丝。 本着同革命阵营战友的阶级感情,叶恺然对他笑了笑,找了个变态出门就够得着的位置靠墙站着。 战友疑惑地看了他几眼,没有搭言。 戴天虽然变态,但工作却从来不马虎。尽管昨晚睡着的晚,早晨闹钟响第一声的时候,他就起来了。 一丝不苟地梳洗完毕,顾不上吃东西,叼了个不知哪天买的面包往外走。 在门开的一瞬间,两个身影齐齐而上,叶恺然伸的是腿,那人抱的是腰。 好猛!叶恺然保持着大空翼射门的动作,对此人发出由衷的赞叹。 “你放开我!”戴天被抱了个措手不及,但超强的神经回旋弧度令他迅速地做出反应,用力挣扎,嘴里的面包随着那一声大喝掉到了地上。 叶恺然见此场面忘了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仇恨,静立旁观。 近身相搏的两人力气相当,一时之间难分轩轾。等了许久的仁兄耐不得拖沓,一口咬在戴天的嘴上。气急的戴医生抬起腿照着对方某个致命的部位就踢了去,某人一声闷哼蹲在地上。 叶恺然看得移不开眼,这得是多大的阶级仇恨才会产生如斯剽悍的打架方式? “跟你说了不要再来烦我!”戴医生开始咆哮,叶恺然发现他总能让自己回忆起从前,就像现在他又让自己想起了那一句“梅花一弄断人肠”。 “我们真的不能重新开始吗?”矮了半截的那位忍着痛问。 戴医生整整弄乱的头发,恢复冷静的气质:“重新开始?当然可以,我已经重新开始了,麻烦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