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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矿泉水然后把水递了过去,楚阔很自然的接过去喝了两口,又把水给了许缙延。 他看了一脸错愕,到了分叉路口,许缙延要去提车就和他们分开走一段。 陈一横见许缙延走了,立马靠近楚阔。 楚阔见他贴上来,推开他道:“你靠我那么近干嘛?” “哎,你有没有觉得许缙延有点奇怪啊?” “哪里奇怪?” “他今天又给你拧瓶盖,不是给你开易拉罐就是拧瓶盖,一次二次我也当没看见了,真的好多次了,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有点怪异,你没觉得吗?”陈一横简直道出了事实的本质。总有很多人问,怎么看出一个人是否爱我?其实很简单,如果连你身边最粗线条的人都和你提出对方的怪异行为,那么当事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不要腐/眼看人基。”楚阔只对陈一横这样说,然后推着自行车走了。 陈一横在那边愣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我腐眼看人基吗?我怎么不知道呢?再说了,我没觉得他基啊?我只不过觉得他有点奇怪啊,他怎么就对你那么好呢?。” 4、 楚阔第二天没来学校,老师说楚阔感冒复发了,许缙延下课后非拉着陈一横给楚阔家打电话说要去看他。 “就感冒,你担心什么。这小子一年到头不知道要感冒多少次呢。”陈一横坐在许缙延的车上这样说着,许缙延看他一眼,他就不言语了,那眼神真冷,看得他全身发颤。 两人走到楚阔家门口,按了几下门铃,没人来开门。 陈一横似乎习以为常的扯着嗓子在外面大喊:“喂,楚阔,我们来找你了,家里有人吗?” 陈一横喊了好几声,才有人来开门,是一个女人,她蓬头垢面的,穿着泛白的衬衫,眼神空洞,见他们来了,警惕看了他们一眼,道:“什么事?” “阿姨,我是陈一横啊,楚阔的朋友,我以前也来过。” “哦,是你啊,什么事?” “什么事?”陈一横重复着这句话,似乎觉得眼前的女人有点奇怪。 “楚阔生病在家,老师怕他功课赶不上,叫我们俩个把作业给他带过来。”许缙延帮腔道。 她母亲看了许缙延一眼,道:“我要上夜班去,家里可没人招呼你们。” “没事没事,我们告诉他作业很快就走。”许缙延这样说。 楚阔的母亲才开门让他们进来,她道:“行吧,那你们进来吧。”那女人给他们进门后就赶去上班了。 一进屋就有股酒味和发霉食物的味道,许缙延瞧见桌上地上都摆满了过期和腐烂的食物,地上衣服裤子杂乱的堆在一起。 陈一横仿佛习以为常一样,很快从这堆杂物中找到了一条路,招呼许缙延道:“他房间在下面,快跟上我。” 许缙延跟上陈一横,其实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个地下的仓库,走下去又热又潮湿连窗户都没有,很狭小,只能摆一张床。 许缙延一走到房间就到床边看楚阔怎样,他正闭着眼睛,听见动静忽然缩成了一团。 “喂,你床边放刀做什么,吓死我了,还好我没一屁股坐在你床上,不然我屁股都要成两半了。”陈一横如此道。 楚阔见来人不是他父亲才松了口气,楚阔见状开口:“哦,放在床边削水果的。” “水果还有水果呢你家?在哪里呀?我渴死了。”陈一横大大咧咧的说着。 楚阔见他那副模样就笑了,一笑就疼得在那边抽搐。 陈一横发觉了,他走上前问楚阔:“你不是感冒吗?怎么感觉你身上很疼似得,你没事吧?给我瞧瞧,不好就得去看医生。” “没事,没事。”楚阔这样解释,可是陈一横不依不饶就要捋起对方的袖子看看他怎样。 楚阔就在此刻看向许缙延,许缙延得了他的眼神上前揽住了陈一横,他冲陈一横道:“我饿了,你去便利店买点东西给我吃吧。” “你当你是谁啊,大爷啊,我凭什么给你跑腿啊。”陈一横如此说,然后见到许缙延拿出一张红色钞票对他说:“给你的跑腿费。买的东西回来报销。” 他见了便道:“当爷是好欺负的么,我是看在楚阔生病的份上啊。”说着从许缙延手里拿着那张钞票飞奔着买吃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金发美人就是吐槽人空有外表,内在蠢笨 第5章 第 5 章 1、 两人在房间里。 楚阔见他站着就拍了拍床铺叫他坐,许缙延坐下,看了他一眼,穿一件深蓝色的长袖旧T恤,露出一点的手腕,他从那半个手腕里看到了伤口,楚阔似乎发现了用手遮掩了下,然后低下了头。 许缙延见他这样没有再忍心看他一眼,他对楚阔说:“你感冒好点了吗?” 楚阔听了便笑了声,他道:“恩,好多了,明天就可以去学校,还麻烦你来看我。” “陈一横也来了,你怎么不谢他?”许缙延是觉得楚阔只是感谢他显得他们两人倒是生分。不过确实他们认识的晚,他远没有陈一横了解他。 “我知道那小子什么人,我说感冒他怎么会巴巴着赶着来看我,肯定是你非拉着他来的。” “恩。”楚阔说话的时候,许缙延就盯着他那张嘴,那苍白无力的嘴唇吐出的每一字都让他心碎。可这柔弱的外表下又是包裹着格外坚强的内心,不然他也不会这样隐藏自己的痛楚。 许缙延也是因为懂得他的心意,他的心意是不想带给他们这些朋友麻烦,既然他想隐藏,想要做戏,那么他也愿意配合他演下去。 陈一横很快买了东西回来,许缙延把东西放下就走了,他们俩人一直留在这里,他也不好休息。 陈一横出了门很快就骑车走了。他没有发现楚阔有什么不妥。有时候粗神经的人其实也挺快乐的。谁说神经大条不好呢?上帝赐福与他们,让他们看不见世间的绝望。 许缙延走到那个他们一直坐着的秋千那里,他松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二颗三颗,可是明明领口已经完全松开了,他还是觉得窒息,仿佛有人用一双双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要他死去一般,他从口袋里拿出烟盒,点上一支烟。 黄昏夕阳染红了天空,一个身穿白衬衫的少年露出洁白的胸膛,那白嫩平整的胸膛被彩霞染得绯红,他轻轻吐着白雾,那好看的眼睛里却露出一丝寒意。 “喲,大灰狼终于露出尾巴了。”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他循声看去是叶晴,她走了过去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秋千椅上。“怎么没见你的男神,楚阔呢?今儿你不跟着他,闹别扭了?” “他感冒了在家休息。”许缙延这样答她。 女孩听了火窜起来,她道:“tm的,那个畜生比我爹还不如,前两天才打过他,又来。天天打人,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前两天?” “他没和你说。” 许缙延不回答,叶晴对他说:“也给我根烟”。说着许缙延给了她一根,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