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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要告诉我?” 华清流奇怪的笑了笑,然后道:“只是有些可惜,雌蛊鲜少出世,有些蛊医终其一生也无法得见雌蛊一眼你死了之后雌蛊也会因为没有精气进食而死,雌蛊死后虽会有子蛊,子蛊却要等十分漫长的岁月才能长成雌蛊。” “你身上的雌蛊,大概是我平生唯一所见了。” 见华清流答非所问,傅惊鸿知道他再怎么问华清流大概也不会告诉他原因了,便也没再问下去。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是个将近赴死之人了,知道了原因又如何呢? 念及此处,傅惊鸿便也无心再说话,便闭上了眼睛。 沐浴完后,傅惊鸿便重新回到了那个房间里,重新躺回了那张床上。 华清流仍然带上了那张铁质面具,将傅惊鸿送回房之后便离开了。 傅惊鸿看着床帘边微微拂动的流苏摆,不由得有些恍神。 若是他一开始便安安分分的做他的断袖谷大师兄,不踏出断袖谷一步,那会如何? 若是他一早便与二师弟和小师弟回去断袖谷,那又会如何? 只是可惜,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答案了。 傅惊鸿自嘲的笑了笑,看着那摆动的流苏,竟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人唤醒了。 傅惊鸿睁开眼睛,便看着戴着铁质面具的华清流站在离他床头约有三四尺的地方。 “教主在等你。” 华清流的声音平淡而无一丝波澜。 傅惊鸿便爬了起来,与其被人架着过去,倒不如他自己走过去。 华清流见他起来了,便转身在前头带路。 傅惊鸿低头笑了笑,便跟了上去。 在这里也待了些许时刻,他倒是从未在这里见过除了慕容商和华清流之外的第三个人,而慕容商除了那一次之后也未再出现。 他有些奇怪,华清流竟一点也不防他,虽说他内力被制,但是武功底子还是在那的,且不说华清流此时手无寸铁且毫无内力,即使是有几分武功的人,也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制住他的。 即使华清流是个毒医,毒术无双,但若是他拼死一搏也不是没有逃出去的机会的,毕竟他们需要他解蛊便不能让他死,所以华清流绝对不会下让他顷刻间毙命的至毒。 但傅惊鸿不相信慕容商和华清流没有想到这一层,所以至今为止他还没有妄动。 “到了。”华清流声音毫无起伏的道。 傅惊鸿顿了顿,抬头便看见这四周围,摆着许多画像。 画像是无一例外都是些美人,而且都是男人,只是画像上的人表情都十分阴冷。 画纸早已泛黄,衬托得画中人更为幽暗阴沉。 “这是历代圣子画像。”华清流平淡道。 傅惊鸿有些恍然。 佛心琉璃也在此列? 他不由得顺着画像一路往前看,画像的尽头摆放着一张石椅。 慕容商一身红衣,躺在其上。 而慕容商身前,摆着一个冰棺。 慕容商似在闭目养神,懒懒的侧身斜靠在石椅上,一只苍白的手从宽大的红袖之下伸出拖着下巴。 有光倾斜在他身上。 傅惊鸿不由抬头,发现上边并不是他所想的屋顶,而是一大片天空。 而这四周也不是墙壁,更像是山石,虽然被打磨得十分光滑,但是仔细一看便知那不是墙壁,而是一大块的山石。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一时之间,傅惊鸿有些迷惑。 慕容商察觉到有人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胸前衣襟似是不经意的敞开了,露出了一大片苍白的肌肤,锁骨十分细致。 他也不坐起,朝着傅惊鸿轻笑道:“过来。” 傅惊鸿知道反抗无用,便乖乖走了过去。 先前他还道慕容商分明一丝内力也无,现在看来,大概根本不能用寻常人所知来衡量慕容商吧? 他估摸不清慕容商的武功到底有多高,但是他知道,至少比他高。 傅惊鸿渐渐走近,便看见了慕容商身后的光景。 离那石椅几丈开外,竟是悬崖的边缘,突兀的山石林立着,往下便是万丈深渊。 不,不是深渊傅惊鸿再走近些,便听见了水流的声音。 他马上明白过来,那悬崖之下,是一条河。 若不是他内力被封,恐怕一开始他便听出来了。 慕容商看着他,也不动,只是挑眉轻笑。 傅惊鸿知道不远处便有一条河,心里便有了些计较。 他只是微微失神了一些,便被慕容商打断了。 慕容商只伸长了脚,在傅惊鸿腰上微微一用力,便将傅惊鸿勾了过来。 傅惊鸿回过神来时,便已经趴在了慕容商身上。 傅惊鸿还没来得急做些什么动作,身体里的雌蛊倒是很诚实立刻给了反应。 感觉到身体渐渐失控,傅惊鸿只能勉强保持住清明,有眼角扫了扫站在几丈外的华清流,然后看着慕容商。 慕容商似乎全然看不懂傅惊鸿的暗示,只是将手慢慢探入了傅惊鸿衣服之中。 慕容商的手比寻常人稍凉,却令浑身燥热的傅惊鸿感觉到十分舒服。 傅惊鸿感觉到体内翻涌的热潮,还是不由得去看华清流,他虽自觉没什么廉耻可言了,但是有旁人在看着他,他还是觉得不自在。 戴着铁质面具的华清流不知作何表情,只是低着头,仿佛要将自己隐匿于其间。 慕容商却丝毫不在意有旁人在看,手在傅惊鸿身上慢慢滑动,滑腻,阴冷。 傅惊鸿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想来也是,慕容商这样的人,也许还算不上人,压根不能以寻常人的目光等闲待之,莫说他懂不懂何为廉耻,说不定他连五感都不曾有,不知何为爱,何为恨……因为他根本不是人。 傅惊鸿便破罐子破摔了。 他破罐子破摔的将手直接探入慕容商红衣之内,直接握上了慕容商那物。 此时傅惊鸿体内的雌蛊因为感觉到慕容商身上的蛊王早已兴奋非常,在他体内搅动起一波波热潮,而慕容商比常人略低的体温却又令他的燥热降了降,傅惊鸿只觉得自己处于冰火两重天之中,十分难受。 慕容商那物却不似主人一般冰凉,反而非常灼热,对比十分鲜明。 傅惊鸿只随意抚弄了两下,那东西便很快坚硬了起来。 然而与之相反的是,慕容商却始终只是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仿佛完全不曾沉溺其中。 傅惊鸿表情有些迷离,却只是慢慢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