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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看着那一堆训练服就不爱洗,却又不得不自己动手。 陈静第一条没得挑,第二条勉强,第三条压根指望不上,祁东也不是非她不可,只是之前找祁东告白的女生,连第一条都满足不了,所以也没给他做陈世美的机会。 其实只要条件允许,祁东一点都不介意找一个漂亮的当摆设,找一个骚的上床,再找一个勤快的给他洗衣服。 这还是陈静第一次来烟大,她坐在祁东床边,随口问道,“你知道吗,咱高中一班的凌道羲,就是放弃森蓝保送那个,也考到烟大了。” 学校放红榜的时候,祁东在外地没看到,陈静自然是看到了的,陵城高中上一届就出了两个烟大生,一个是祁东,另一个就是凌道羲。 祁东笑了声,“知道啊。” “那你见到他没?” 陈静刚问完这一句,凌道羲就进屋了,把她吓了一跳。 祁东好笑地瞄了凌道羲一眼,故意回答道,“见到了。” 陈静怎么都想不到这两个人不仅考到同一所学校,还住同一间寝室,之前跟祁东讲了那么久的电话,他可是一个字都没跟自己提起过。 凌道羲发现自己寝室里突然多了个女生,表现却十分淡定,仿佛那里不是坐了个活人,而是新摆放了一件装饰品,只看了她一眼便把眼神移开了。 “喂,”祁东冲凌道羲一扬下巴,“听说你今晚要去图书馆自习?” 祁东这话暗示的态度太明显,连傻子都听得出来他的意图,陈静万万也想不到祁东会说得这样直白,还是在不知道对自己抱有何种想法的凌道羲面前,顿时脸就红了。 凌道羲思忖了两秒,问道,“我能收拾下东西吗?” 要说陈静上一秒还在为祁东的话感到害羞,下一秒就被凌道羲匪夷所思的提问弄到发懵,就连祁东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反问道,“为什么不能?” 凌道羲再没有说话,收拾了书本和外套就出去了,走得时候还体贴地为二人带上了门。 陈静不是没做好这方面的心理准备,不过她本以为祁东会要求她出去开房,哪曾想他居然一句话把室友请了出去,而对方居然二话不说照做了,不禁感到十分惊讶。 “怎么了?”祁东见陈静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谁规定宿舍里不能干这种事? “你不觉得……他太听你的话了吗?”让回避就回避,回避之前居然还要请示一下,这哪里像是正常室友的相处模式? 祁东琢磨了一下陈静的话,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回想起之前二人相处,虽说凌道羲对自己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但祁东无论叫他做什么,他都没有拒绝过。有时祁东训练回来累了,把IC卡一丢,凌道羲就自觉去帮他打饭打水。 就连开学时开玩笑让他铺行李那件事也是,一次两次不觉得,综合起来一分析,还真是挺让人难以捉摸的。 祁东想不明白的事,他就又不乐意想了,转眼看到陈静,这才记起来她还在屋里。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居然还在想不相干的男人,这不是傻逼吗? ****** 陈静原本前一天晚上就该离开,可体力透支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才发现居然在人家寝室里过了夜,而隔壁床上的人竟一个晚上都没回来过。 她一阵心虚,生怕跟回来的凌道羲撞个正着,也不顾天才蒙蒙亮就偷偷溜了,祁东醒来的时候已不见陈静人。 祁东也懒得理会陈静去了哪里,倚着床头酝酿了下情绪就准备起床去晨练,这时凌道羲开门进来了。 祁东早就把他忘得没影,见他回来才意识到他昨晚彻夜未归,“你去哪儿了?” “通宵教室,”烟大有两个通宵教室,晚上不断电,不过通常只有期末才有人去开夜车。 “你昨晚儿回来过?”祁东问。 “我见她没走,就没进来。” 祁东好奇,“你没进来怎么知道她没走?” “我走的时候在门上夹了纸条。”凌道羲摊开手掌,果然手心里有个已经揉成团的小纸球。 这下祁东是彻底乐了出来,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凌道羲才好。空气中有香味飘过来,昨夜消耗了不少体力的祁东顿时被饥饿转移了注意力,随后就看到凌道羲手里拎着的早餐。 凌道羲默默地把早餐放到祁东床头,居然还是两人份。 祁东一点都不跟他客气,直接拿了一份,边吃边问,“你怎么不吃?” “我吃过了。” “吃过了你还买两份?” “我以为她还在。” 祁东震惊了,连咀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这小子他妈的对陈静是真爱啊! 自己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给人家腾地方不说,第二天还给她买早餐,这得是什么胸襟! 祁东一直觉得凌道羲是个小心眼的人,不然也不至于记恨自己那么久,可就今天这个事儿,他对凌道羲的印象来了个180度的大改观。 要是哪天自己跟陈静吹了,他还真想撮合一下这两位。 祁东昨天是爽了,今天就各种不顺,早上晨练迟到被加罚了三千米,下午训练时干脆扭了脚脖子,当场就肿得厉害。 祁东是被队友掺回寝室的,他的右脚别说走了,连着地都不能,凌道羲一见他这幅样子,二话没说就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冰袋和喷剂。 队友趁凌道羲去接水的功夫压低声音问祁东,“我听说你跟你室友的关系不咋样,现在看来谣言不属实啊?” “你懂个屁,”祁东正为自己扭了脚不爽呢,见队友还有心思八卦,随口数落了他一句,“大老爷儿们,能不能不这么三八?” 队友还想辩驳,见凌道羲端着水盆过来了,连忙改口说别的,“你丫这幅德行,吃饭什么的怎么办啊?” 祁东白了他一眼,“你就不能打了给老子送过来?” “嘿,咱俩也不住一个区啊,”队友眼珠一转,打上了凌道羲的主意,“同学,东子脚不方便,这几天你多照顾着点儿呗。” “嗯,”凌道羲正把冰袋剪开往盆里倒,漫不经心地应着,态度也看不出来是情愿还是不情愿。 “那行,我回去训练了,”他拍了拍祁东的后背,“就当放假了,起码一周不用操练,我要是你,爽都爽死了。” “老子把你腿踹断,让你爽一个月怎么样?”祁东毫不客气地回应他。 队友一溜烟地跑了,祁东把肿起来的脚伸到那盆冰水混合物里去,冻得他骂了一句。 凌道羲等到祁东泡得差不多了,把毛巾递给他,又拿出另一条毛巾把冰袋包好。 “用帮忙吗?” “不用,”他崴得是脚,又不是手残了,祁东接过裹好的冰袋敷在患处,经过冰水的浸泡,这种程度的冰敷反倒令人感觉很舒服。 接下来的几天,祁东过得无比逍遥自在,脚扭了不用训练,不用上课,三餐有人送到跟前,就连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