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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把头伏下去,“主人慢走。”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条笨狗,”祁东摔了门扬长而去。 陈静早早就来了烟大,甚至还带了自制的点心,就为了给祁东一个惊喜。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对哪个男生这么放低身段过。 她走在路上,心里想得全是祁东收到礼物时的样子,完全不曾留意一辆摩托车朝着她的方向轰鸣驶来,等她意识到时,对方已近在咫尺。 陈静一惊之下,不顾形象地往边上一扑,摩托车与她擦身而过,尾气呛得她喘不过气来。 “在校园里飙车,你神经病啊!”明知那人听不到,可她还是忍不住朝着对方离开的方向破口大骂。 “同学,你没事吧?”另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 陈静暗叫不好,连忙换上一副自己最满意的微笑,回头道,“我没……” 待看清来人后,最后一个字便被咽了下去。 凌道羲只是去图书馆恰好路过,见有人被车撞倒就上来关心一下,没想到竟然是陈静,神情也是一愣。 陈静心底懊恼不已,怎么就被对方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凌道羲低头看了看散落一地的点心,一言不发地蹲下把它们尽数捡起。 望着已经沾满灰尘的点心,陈静不甘地抿了抿嘴,“已经脏了,扔掉吧。” 凌道羲点点头,把拾起的点心丢进一边的垃圾桶,然后转身问她,“还起得来吗?” 陈静尝试了两下,见对方没有上来扶她的意思,只好慢吞吞地站了起来,随后便发现自己的裙子被扯破了一个角,她顿时觉得自己今天出门前一定没有看黄历,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 凌道羲伸手在口袋里摸了摸,拿出一把钥匙,“寝室没有人,你自己去吧。” 陈静摇摇头,她怎么可能这么一副狼狈的形象去找祁东。 “那好吧,”凌道羲揣起钥匙转身要走,陈静连忙叫住他。 “等、等一下!” 凌道羲回头。 “我、我……”陈静纠结地抓着裙角,这个样子要她怎么走回去? 凌道羲低头看了眼,会意,挥手帮她拦下一辆人力三轮车,烟大校园很大,这种代步工具四处可见。 他掏出钱来给了师傅,“麻烦送这位同学去西门。” 说完又对陈静道,“你到了西门打车回去就可以了。” “可是我……”烟大离她的学校并不近,她随身没有带那么多现金。 还没等她说出口,就看到凌道羲递过来的钱。 “先拿着吧。” “……谢谢,”陈静感激地接过来。 “不客气。” 三轮车骑出去好远,陈静回头望了一眼,隐约可以见到凌道羲的影子。 难不成他还对我有意思?陈静心想。 下午的训练终于结束了,队友贱兮兮地凑到祁东跟前,“听说今晚嫂子过来?” 祁东没好气地回他,“你是包打听吗?” “嘿嘿,咱烟大谁不知道你东哥艳福不浅呢,不过你们胆子也忒大了,在寝室就敢搞。” “不服?” “哪敢呢,不过你室友咋整呢?” “你管得还宽。” “就是好奇你们是不是3P?” “P你个头啊,”祁东揽过队友脖子用拳头在他头上拧,拧得他哇哇求饶。 “什么?来不了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祁东脸色很差,“来不了你现在才说?” 陈静又解释了两句,祁东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扔到一边。 “臭娘儿们,敢放老子鸽子。” 想了想,还是不爽,祁东又把电话抓回来发了个短信。 两秒后凌道羲的手机响了,祁东:十分钟内滚回来。 凌道羲急喘着跑进门,祁东瞄了眼表,“十一分半。” “我去了图书馆,太远了……” 祁东一言不发地瞪着他,凌道羲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走到他面前跪好。 “我懒得动手,你自己来吧。” 凌道羲默了默,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主人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 “迟到。” “还有呢?” 另外一边脸也挨了一耳光,“找借口。” “十下。” 屋里响起了啪啪声和报数声。 “行了,”祁东手一挥,“有人给她机会爽她不要,便宜你了,上来伺候,”他往床头一靠,点了支烟。 这还是二人开始这段畸形关系后第一次祁东允许凌道羲上他的床,他刚要上去,又被祁东拦住了。 “等等,”祁东打量了他一下,觉得他穿成这样很碍眼,“衣服脱了。” 凌道羲身子一僵,但还是挣扎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脱到最后一条内裤时,手都在微微发抖。 祁东气定神闲地旁观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个人贱到了骨头里,偏偏自尊心也强到了骨头里,调教了一个多月,还保留了非常独立的人格。 不过就是这样才有趣,倘若他早早地失去自我,或许还挑不起祁东的兴致了。 凌道羲望了眼祁东,见对方懒洋洋瞅着自己,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心一横,一咬牙把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脱了下来。 祁东这才满意,把腿一屈,“上来。” 这一个月来凌道羲的技术有十足的长进,每次都能把祁东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祁东倚在床头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享受对方的服务,顺便欣赏凌道羲胯下那根从下垂变到挺翘。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能从这种事情中获得性兴奋,但如此直观地见到这种变化还是第一次,不仅觉得十分有趣。 他理解不了凌道羲的快感,他想不出为什么有人舔别人的脚都会硬,但凌道羲带给他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却是实打实的,这种感觉丝毫不亚于与女人做爱,甚至凌驾于那之上。 祁东把脚缓缓下移,脚尖掠过他的脖颈、胸前、小腹,最后停留在最敏感的下体。 这还是头一回在没有布料的隔离下祁东直接接触到对方的性器,只见凌道羲似是一瞬间受到了极大刺激,浑身上下都僵作一团,他忍不住抬起眼睛望向祁东,迷离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哀求与渴望,双唇微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难耐。 祁东用脚掌上下摩擦着他的包皮,脚趾灵活地拨弄着龟头,时而用力踩踏着茎身,时而用脚跟蹂躏着阴囊,凌道羲难过地闭上眼,看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连喘息都带着颤抖。 祁东喜欢拿对方的神情跟自己上过的女人做比较,曾经那些女人在自己身下露出的意乱情迷的表情,如今出现在这张阳刚的脸上,反倒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他很满意对方丰富的表情,但心里总是觉得哪里缺失。 祁东脚下一个用力,凌道羲难以自抑地仰起了头,祁东见到他紧紧咬住的下唇,终于意识到少了什么。 “不许憋着,叫出来。” “啊……”凌道羲的声音此时变得极其沙哑,跟平时那种冷静的声音截然不同。 “这可比你上台致辞时的声音好听多了,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