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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动,嘴里咯咯笑了出来,不过因为不敢大笑,那声音被他憋在喉咙异常的怪异。周一泛睁著眼睛,不解地看了看华明正的背影,然後又不以为意的拿起菜刀研究了起来。 华明正把食材从冰箱拿出来递给周一泛,周一泛看著手里的猪肉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後放到菜板上,刀子一挥被切成了几大块。 华明正在旁边看得不明不白,“宝宝,你这是要做什麽菜呢?” 周一泛愣在那里用力想了想,“就是把它放到锅里煮一下。” 华明正点头,“然後捞出来,切成片炒回锅肉吗?” 周一泛正不知道怎麽做呢,当下就顺水推舟,“是啊,回锅肉。” 然後他把肉往锅里一扔,掺上水开了火,心里默念:“捞起来切成片还要炒!” 华明正看他在这里忙活就说:“宝宝,你知道我们两煮饭是煮一碗米来著的吗?” 周一泛记住一碗米然後说:“知道啊。” 华明正点头,“哦,那个可乐鸡翅先把鸡翅划两道口子,然後用盐腌一下,然後……” 周一泛转头泫然欲泣地看著华明正,华明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後接近无声。 周一泛扑进华明正怀里抱紧华明正的颈子,“我不会的啦……你明明知道,你还说、说、说……” 华明正搂紧周一泛笑著望天花板,说出的话也是带著笑意:“那宝宝还是去客厅看电视吧,我做好了,你负责吃就是了。” 周一泛摇头,“不要,我来做,明正你教我!” 两人在厨房一通忙活,然後一身狼籍地端著饭菜到了客厅,味道不怎样,两人却吃得很香,对周一泛来说收获颇丰──至少知道了厨房里面什麽是盐、什麽是糖、什麽是醋、什麽是酱油。 那天之後,周一泛还真的没有陪华明正去学校,他白天抓紧时间睡觉,晚上根本不敢睡著,因为从那天开始,周一泛一到晚上就必然变形,然後就悄悄起床去书房打坐,有一天碰到晚上没月亮,周一泛差点没被折磨死,足足从半夜打坐到凌晨六点才把耳朵爪子尾巴这些东西变回去,然後拖著疲惫的身子去做早餐伪装成刚起床不久的样子等华明正醒来。 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第七天的时候周一泛没有睡觉,他待在厨房不停地做东西,包了一大堆的饺子抄手,照著食谱做了无数的菜──麻婆豆腐、水煮鱼、回锅肉、宫保鸡丁、粉蒸牛肉、鱼香茄子……做好一个,就放一个进冰箱,做好一个又放一个进冰箱,做了足足十二个菜把冰箱都塞满,当他端著第十三个菜往冰箱放却放不下的时候,双腿一软,靠著冰箱旁边的墙壁滑坐在地,泪珠一下子就滚出了眼眶,哆嗦著唇:“怎麽办?才十三个菜,明正就算一天吃一个,也只能吃十三天,怎麽办?明正,明正……” 喂,周一泛,419不好玩! 32 华明正回家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宝贝双眼无神地坐在地上,手里还捧著一盘芋头烧鸡。华明正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泛泛,怎麽了?” 周一泛抬起头傻傻地说:“明正……冰箱装不下了……” 华明正皱眉不解,侧侧身子,才发现冰箱门还开著,里面塞满了做好的菜,一阵失笑地转过头,看著周一泛并接过他手里的芋头烧鸡,“好了,装不下就装不下吧,今晚吃这个就是了啊,泛泛你这几天手艺突飞猛进,做的东西好吃得我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所以呀,你不用这麽勤快地练习,做这麽多,我们要吃多久才吃得完哦。” 周一泛就这样不转眼地盯著华明正,他想要这麽看著,把华明正的影子刻进心里带走,因为他今晚就得离开了。 华明正看周一泛的样子,心里又担心起来,伏过身子,“泛泛?” 周一泛被叫回了神,眨巴了几下眼睛,“哦,明正,你饿了吧,我把饭做好了,我们吃饭吧。” 华明正轻轻点点头,看著周一泛的神情还是非常担心。而周一泛仍是故作开心的样子,抿唇一笑,“吃饭吃饭。”然後,站起来冲进厨房拿碗拿筷。 饭吃完了,两个人抱著窝在沙发看电视,周一泛的心情异常焦躁,坐在华明正怀里就没稍停一下,不停的蹭来蹭去,蹭到最後华明正下面都站起来了。 周一泛感觉到那热度,僵了僵身子,心里想:最後一次了,这下是真的最後一次……。 於是瞬间,他又软了身子伸手去解华明正裤子,两人那都是老夫老夫的关系,华明正自然也就不客气地伸手扒了周一泛的裤子,他摸著那两瓣圆臀,手指轻轻地插进周一泛炙热的花腔慢慢转动。 周一泛叉开腿,跪在沙发伏过身子去吻华明正,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巴,吻到唇瓣时,却不似以往般加深那个吻,而是嘴唇轻轻滑动吻上华明正的脸颊又到耳朵,好像是要用他的双唇吻遍华明正整张脸,想要照顾到每一个角落,甚至又像是要记住华明正的味道般边吻边嗅。 华明正微微向後仰脖子,“泛泛?呵呵……干嘛呢,闻我身上有没有臭味吗?” 周一泛一下子把额头抵在华明正额头上,“记住明正的味道,温暖温柔的味道。” 华明正轻轻咬了一下周一泛的鼻子,“这什麽鼻子呀,温柔都能闻出味道来?”说著这话放在周一泛体内的手就用力顶了一下,“还温柔不?” 周一泛嗯了一声,不退反进,臀部往下一沉更深地含进手指,“那你……别温柔。” 华明正拿出手指,“好吧,宝贝,我认输,知道我不舍得大力折腾你!”说完这话,又像是不甘心似地狠狠吻住他。 两人唇舌交缠难舍难分,周一泛细嫩的圆臀在华明正鼠蹊位置不断磨蹭,一点一点地慢慢含进那粗长物事,喘息渐浓,两人未褪的衣衫湿了个彻底。 云雨初收,华明正想退出周一泛体内,周一泛却後庭一缩含紧华明正,“再待一会,明正……” 华明正觉得周一泛今晚的反应很奇怪,俯身过去耳鬓厮磨轻轻问:“泛泛怎麽了?我们要洗澡,衣服都湿了,当心著凉啊。” 周一泛环紧华明正的颈子,“抱我去浴室,你别出来。” 华明正呻吟一声,心里哀叹:这真是甜蜜的折磨啊。然後,他抱著无尾熊般挂在他身上的周一泛走向浴室,这样的刺激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