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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点也不希罕回到天上去,我只要守着她一辈子,把她还给我!」 伴随千迫的怒吼,狂风吹起,彼岸花随风摇摆散发出一股味道,那死世的残念渐渐朝凤欲希逼近。 「千迫,我看你是老到记忆不中用了,彼岸花归我管,你怎麽以为那麽一点的死人残念能影响我呢?」凤欲希开心的笑了,轻轻挥手就召来阴黑大风将那仅存的残念吹散。 千迫看着凤欲希的从容不迫,视线又凝聚在那白色的球体,「你究竟要如何?」 歪着脑袋的凤欲希不自觉地把玩起手中的球体转得裹头的千金裘头晕,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倒是吓了凤欲希一跳,他眯起眼将手中的球体移到面前看了看,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看着裹头还昏昏的千金裘,视线也瞧见千迫正对尸体解除诅咒的动作,思忖了一会儿…… <% END IF %> ☆、八十七 我的名字叫千迫 「千迫,别说我不管你最後一次的机会,我就让千金裘重新回到那具尸体裹头,只要一年内她能与你结心,她剩下的日子都归你,但要是不能,你就别怪我把她送进轮回裹,这一次,任凭你有再大的本事也找不着她的投胎。怎麽样,敢跟我赌一把吗?」 收回自己血液的千迫神色复杂的望了球体的人儿一眼,迟疑地没有说一句话,倒是凤欲希看出他的惧意忍不住咧开嘴笑了。 「千迫,很累了对不对?你追了她百年,百年的日子裹你都用你所说的方式企图把她这个瓜用熟,可惜呀,强扭的瓜不甜是自古不变的道理,你还是呀──」 「我赌!」 下面的话被截断说不出,凤欲希没好气的将白球递出去,白球裹的千金裘自然感觉自己正往飞廉的身体飞去,她有些着急地回头看凤欲希,见到後者对她挥挥手似乎是要她放心,但她又忍不住往那个一脸面无表情的男人看去,总觉得他的眼神太过冷冽,让她忍不住有些疑惑,而因为她的疑惑,球体停下融合的动作看得千迫怒视凤欲希。 凤欲希赶紧摇摇手,「别瞪我,那是千金裘自己拒绝进入身体。」 千迫微皱眉看着此时与自己对看的人儿,他伸掌托住那粒白球放到自己面前,与裹头的人看了看,对方跪坐着睁着他熟悉不过的眼睛看着自己,他抿紧唇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千金裘自然也看见男人的表情。他现在是生气她不回到身体裹吗?他既然那麽想要飞廉的身体活过来为什麽不想办法把飞廉的灵魂带来? 凤欲希看着千迫对着白球用着不知怎麽办又皱眉又瞪眼的表情感到想笑。 和自己守了那麽久的灵魂都没办法好好沟通了,还想把瓜弄熟?!简直是痴人说梦! 千迫看着裹头的人儿似乎在思考着什麽,但这样僵住实在不好,所以他忍不住先开了口:「裘儿,先回身体裹去,有什麽话等你回去再说。」 千金裘没动也没表示同意还是不同意,千迫甚至觉得她其实根本听不见自己说的话,忍不住叹口气将白球放到尸体上头,而其间千金裘却一直在盯着面前的男人看。 要说她附在飞廉体内感觉到的熟悉是飞廉的,那此时男人开口说话与无奈的表情却是她熟悉的,她的「叔叔」在占有她身子得不到她任何反应时也是如此,可是,为什麽段乐也有同样的反应而她当初又为什麽会对段乐喊叔叔? 千金裘边思考边往下沉,就在千迫惊讶、凤欲希挑眉的表情下,飞廉的尸体终於融合了千金裘的灵魂,白光一现,再消失就见那原本僵硬的尸体有了温暖与呼吸。 千金裘睁眼,对上的是千迫此时爱怜的目光,「你要飞廉就该把飞廉的灵魂带来而不是滥芋充数。」她那不赞同的语调听得千迫窘迫了起来。 「哈哈哈,千迫你这下踼到铁板了吧,人家根本不记得你是谁!」凤欲希笑得太夸张几乎要倒头哉了。 千金裘虽然觉得凤欲希的话很奇怪,但她还是坚持用着坚定的目光望着千迫,本以为自己应该可以顺利的得到答案,哪想到…… 「不要这样看我。」他低首附在她的耳边用着喑哑并充满情欲的声音说话,听得她的心突地跳的飞快。 「为……为什麽?」这感觉太熟悉了,曾经也有人用同样的音调和自己如此说过。 「我怕我会忍不住。」他伸手抱住她的腰埋在她的颈畔轻轻一吻,惹得她的耳朵瞬间红了! 全身燥热不堪的千金裘想推开他过於亲腻的身躯却怎麽也没动作,只能无助的被他抱着而全身对於此人的熟悉感又更加深了一些。 「我们先回去吧,你的身体不适合待在这裹太久。」千迫抱起人转身就走,千金裘瞧见还待在不远处大笑的凤欲希忍不住开了口。 「不用管他吗?」 「这裹是他的地盘,他不会有事。」千迫没好气的撇撇嘴抱着人就走了。 同样是穿过一个黑洞来到另一个地方,千金裘见到的就是当初飞廉小时候待的地方,她挣扎下地他也由着她,到了地面她环视起这个地方,看起来与当初锺离让她住的梅园大同小异。 「这裹就是飞廉从小住的地方,这裹只有你们两人吗?」千金裘边走边看,所见所触之物都让她觉得好熟悉,是身体还是灵魂的?此时的自己竟是不能完整的分辩而出,是因为她同意回到飞廉的身体才会被融合吗? 千迫的视线一直都追着千金裘走,当他看见她背对自己看着面前的小屋时才启口,「飞廉……是你的前世。」 「什麽?!」千金裘惊恐地回头一脸的不敢置信。 「飞廉死时我用了咒术将其尸体保存,因为咒术本人不能离开,所以当飞廉的灵魂投胎至未来变成你时,我将灵魂的一半分离出去守在你的身边。」 「所以你也是我的……叔叔?」千金裘一脸的怀疑与恍然大悟,怪不得刚刚她竟会觉得这男人令自己有些熟悉。 千迫看着她,一回想自己的分身对她做了什麽忍不住脱口:「你是不是很恨我?」 千金裘还在想着另一个问题,听见千迫的话她一时没听清抬头,「什麽?我没听见你说什麽。」 他想再重覆却被千金裘伸手打断,「你要讲什麽等一下再说,我有一个很大的疑问要问你,段乐和你有关系吗?」 望着她眼神中的急切,千迫原本伤神的情绪倒是变了样,他似笑非笑的双手环胸,「为什麽要这样问?」 「因为我曾经在高烧不退时对段乐喊叔叔,我是没问过段乐对这个称呼有什麽感想,可是,可是你说你的分身去未来守护我,那……那那个追来的人自然就不是你……」 见她有些语无伦次的纠结的挠脑袋,他看着她不与平常那般的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