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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了。” 冼清秋站在旁边看着顾寒洲被人押着,转手抛颗石子抛给刚说话,点了他穴位,让人瞬间哑巴了。 魔教那帮黑衣人忽然消散了,地上只余下一地尸体。有人一具具的把尸体搬在一块儿,打算一起处理。 秦逐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走着,云晋此刻身边围了一群人,他想去也挤不过去。 “云晋!”秦逐一回头,是带着幕篱的礼舒在叫他。 秦逐步子顿了顿,点头示意:“礼舒。” 礼舒身边还站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蒙面女人,那人见了他取下了遮面的面纱,笑着看他。 秦逐见到面前的人忽然觉得心中有千万句言语想说,不知从何而起,也不知该向谁倾诉。 “这是我小姨,姓冼。”礼舒说。 秦逐回了神,弯腰抱拳,“冼姨好。” 冼清秋看着他笑,“我本命冼清秋,叫冼姨还是太奇怪了。你就随舒儿一同叫我秋姨吧。” 秦逐一愣,“秋姨。” “哎,好孩子。”冼清秋从袖口拿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玉哨,“姨没什么好的,你就拿着这个吧。” 秦逐当然不肯收,冼清秋详装生气,“你这孩子,莫不是看不起我这礼物?那我再备些好的再来认你这个侄子?” 秦逐奈何不得,只能讪讪收下了。 “秋姨?” 冼清秋看着秦逐渐渐走远的背影,“原来他已经这般大了,舒儿,走吧。” 顾寒洲被押送在客栈里被各门派派来的人看守着,与此同时青峰派和几大门派的讨论也正激烈。 “顾寒洲此番搅乱,我看他是早已入魔。就你们青峰派还在护着他!” “以我之见,顾寒洲还是收押着比较好,我看寒冰谷的地下水牢就是个不错的地方。” 顾寒洲不是那些人的师兄弟,那些人说话自然不管不顾。 “那明天的那场武林会怎么办?” “不碍事,魔教余孽今日大伤元气,明天就算再来估计也折腾不出什么水花来。再说了,我们都在,还怕什么?” 而第二日的赛场到底如何,秦逐已经来不及知道了。他走在路上被人一滚敲中后脑勺,再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 第二日的太阳升起了。 睁开眼再看到的是秦逐那日见到的油腻男子,他见秦逐醒了,哼笑一声,拿着马鞭拍了拍他的脸,“小子挺值钱的啊,让你师父一个人来救你他说来就来了啊。” 不远处果然有人走来的声音,秦逐警惕,这人估计和昨日的魔教圣女是一伙人。 云晋果然如约一个人来了,而这不知这男子是太过自信还是怎的,他周围居然没有其他人。 “碧晴剑云晋,天下榜第一人。”男子绕着云晋走了几圈,“喏,你宝贝徒弟在那儿。” 云晋面无表情,正准备往秦逐那处走,却被男子一只手拦了去路,“没点牺牲就想就你徒弟?碧晴剑你还是少了些觉悟啊。” “你想如何。”云晋反问他。 “我想如何?”男子嘿嘿笑了两声,“我不过是觉得你这天下榜榜首来得太快了些,不如你自己把你右手砍了怎么样?” “师父!不要!”可秦逐被困于树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晋拿出剑来。 有血从剑上滴落,染红了地上的绿草。 男子愣了愣,看着一道血线从自己脖子上划过。他忽然开始拼了命的大喊起来,“春娘娘!云晋要杀人了!” 不知从哪儿又冒出一个女人,她怀里还抱着个衣衫和她交缠在一起的男人,“别叫,惹人不痛快。” 这女人一出现,男子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连忙抓着女子的脚腕,“娘娘,你快想点办法!” “哼,蠢货,办法当然有的是。”她挥出衣袖带出两包药包,“给他们撒上,明天就没咱们什么事了。” 男子喜出望外,手里垫着两包药包得意洋洋。秦逐被堵住了嘴动弹不得,只能发出些唔唔的含糊声音。 他心里在拼命的喊着:“师父,快走!” 云晋听不见他内心的话,那男子张狂地邪笑着:“天下榜新晋榜首碧晴剑今日就要死在我手上,哈哈哈,你们说武林人会不会记得我?” “杀了云晋,我就是天下第一了。” 男子微微颔首,忽然秦逐眼前一片白,等烟雾再散开来,那男子和男子口里的春娘娘都不见了。 云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慢条斯理地解了捆在秦逐身上的绳子。依旧淡定的往前走。 “师父没事吧?” 秦逐被解开后连忙去问,他手忙脚乱地从身上拿出一瓶小药瓶,正是他早前赢得的那瓶清玉丹。他顾不得自己吃,颤着手导出一颗在手上,“师父那人的烟里不知有什么毒,你赶紧吃一粒吧。” 云晋步子一顿,回眸看他,从秦逐手里拿了颗药丸服下。 秦逐舍不得吃这二十年才能制成一瓶的清玉丹,趁着云晋不注意,装作成服了药的样子。 他想,先回门里验验到底是什么毒,就算是毒发了,再服清玉丹解毒也不迟。 可事情没秦逐想得那么简单, 他还没出事,云晋先吐了一口血。 “师父!” 秦逐急忙去扶住弯下腰的云晋。 云晋再抬起头时,眼里一片血红,唇都变成了最艳的颜色。 秦逐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在荒郊野岭里被师父制住。 玉石俱裂 第十三章 秦逐曾经想过自己将来成亲的模样,挽着和他一同穿着红衣的新娘,跪拜在师父面前行礼。 他那时只是匆匆想过,只因师兄弟之间讨论过而已。 秦逐从未想过,也不敢想,解开他衣服的会是他跟在身边整整十年的师父。 这恍如不可信的梦境,好像只要他梦醒了就能逃脱。可这却是事实,不可更替不可掩盖的事实。 云晋红着一双眼,喉咙里发出低吼的声音。他手里没解开的秦逐的衣裳马上就化作了碎片,飘落在地上,与落叶混成一 片。 秦逐要认不得这样的师父了,云晋过去总是淡淡的,秦逐跟在师父身边十年从未见过他身边伴随过别的人。 好像理应如此,站在青峰派山巅上的人,没有人有资格与他并肩站着。 秦逐眼前渐渐模糊,该是那药效发作了。他不知他和师父是否会一同死在这漫天大树的密林中。或许三五十年后,他俩人变成白骨,会有人偶从此路过,见到那柄碧晴剑或许会认得葬身此地的俩人。 秦逐浑身也开始发热起来,他大概懂了云晋中的怕不只是一种药。而自己大概是因为内力低些,所以毒销也较之弱些。只是秦逐没想过那男子如此歹毒,欲送他们上路之前还要弄这样一场。 不论有没有人知道,他们师徒乱/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