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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飞鸿 简介 当年我比我哥晚了一步,我男友成了我嫂子。 小狼狗a和守寡嫂子o的狗血爱情故事 周琼x江泉,不要站错,车车要发动了。 看这里!!!→(沙雕短萌文,不坑,有生子,江泉跟攻哥搞过,雷就别看了。) “当年我比我哥晚了一步,我男友成了我嫂子。 后来我比我哥狠了一点,我嫂子成了我老婆。”——周琼 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第1章 我的江泉和我哥 我叫周琼,18岁,高三,b市人。 我有个跟我同级的小男朋友,隔壁班的,叫江泉。在我心里,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心地善良,又美若天仙。 请原谅我贫瘠的描述,我语文一直不好,我哥教的。 哦,对了,我哥是周浩,虽然我不想叫他哥。他我就不用介绍了吧,你们都知道,财经杂志上经常出现的那个。 我一直很崇拜他。 但我永远不会告诉他,否则他不知道要臭屁到什么时候。 周浩,我哥。 这话说出来多牛逼啊。但我不说,我觉得这样更牛逼。 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成人礼嘛,总得搞得有点仪式感。虽然我还不到法定婚龄,还不能娶我的江泉,但是从今天起,我就是个成年人了。成年人,这词听着多牛逼啊,听起来有周浩的味道,周浩就是个成年人。他以前经常嘲笑我是个小屁孩,从今天起,他就不能这么说了,因为我成年了,和他一样是个大人了。 周浩凌晨的时候给我转了二十万,让我中午请同学吃一顿,先随便庆祝一下,晚上再开正式的成人礼。早上起来的时候餐桌上放了一份股权转让书,周浩没给我多解释,就让我签了,我也没多看,就签了,反正我哥不会坑我。 中午上完课,我拉了一帮朋友,去了最常去的酒店,开门时我看到了我哥,但我没多想。这酒店我能来我哥当然也能来,更何况我常来这酒店的原因是我哥经常带我来。在这里看到他实在不奇怪。 我来这里带了我的一群狐朋狗友,当然,还带了我的宝贝江泉。 一顿下来,宾主尽欢,一哥们儿鸡贼地笑着拍着我的胸脯跟我说:“老大,想不到啊。”他的眼睛瞟了瞟我的江泉,继续说道:“校草竟然被你摘下了。藏的够深的啊。” 我笑道:“嘁,还不是你嫂子,害羞嘛,不想让人知道。我不得照顾着他点嘛。” 席间只有江泉一只坐立不安,心里好像藏着什么事。他不会喝酒,一喝就上脸,跟着我喝了点红的,脸上一团迷人的红晕,从鼻梁泛到两颊。 或许他是高兴又害羞的吧。以前他总不想让人知道我是他男朋友,这次好不容易赏脸来了,或许还有点放不开。 第2章 我哥给的成年礼是一顶绿帽 我喝多了,去上了趟厕所,迷迷糊糊好像听到我哥的声音了。 回到酒席上,我随便吃了点菜垫垫肚子,一抬头,我的江泉不见了。 我突然一个激灵——江泉好像刚才跟在我后面一起去厕所的,但我怎么没注意到他?他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因为神秘的第六感突然清醒了,我跌跌撞撞冲进厕所,厕所门锁了,隔着门我听到了令我难堪的呻吟。 是我的江泉,还有我哥,他们两的声音我绝对不会听错。 我的宝贝江泉!我自己舍不得动一根指头! 我被怒火、难堪、心痛冲昏了头脑,瞬间爆发出巨大的能力,一脚踹上门,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门晃了三晃,然后在我蓄满怒火的眼神中坚挺的立住了。 紧接着,我的腿骨传来一阵钻心的疼,*,以我的打架经验,十有**骨折了。 我心里苦腿上疼,一边掉眼泪,一边对着厕所隔间吼骂:“*你妈x的周浩!江泉!江泉!” 我一边吼一边拼命捶门,里面人肯定听到了,停了一会儿。 然后我就被闻声赶来的狐朋狗友拉走了,他们不知道情况,还疑惑地问:“周浩怎么你了?你以前喝多了也没见这样啊。” 我拼命挣扎:“md放开老子,我男朋友在里面!” 然后江泉在里面委委屈屈地大喊一声:“你谁啊!” 肯定是周浩那个王八蛋逼他喊的! 我现在奇恨alpha的听力远超常人,在场的人里只有我还能听见门里江泉断断续续的低吟和痛呼。 骨折毕竟不好受,即便我是alpha,痛觉也丝毫没有减少,右小腿疼的我根本站不起来,有人注意到了:“卧槽老大,你腿怎么了?” 我没理他,发疯了一样拖着一条残腿去前台,好不容易要到了厕所钥匙,满心想着江泉我来救你了,你别怕。 等我回到厕所,那帮人早不在门口了,门开着,像是在笑话我个傻x。 我摔了钥匙,被身后跟着的几个人抬上了救护车。 在救护车上,我打了666报警。 第3章 我拥有了最美的高岭之花 成年礼真是极其精彩。 主角吊着石膏挂着水,躺在病床上被推进了金碧辉煌衣香鬓影的宴会厅。其实大家都不care,笑话就笑话吧,成年礼的主角当然不是今天要成年的那个人,而是那人他哥。 我被吊起的石膏腿束缚在病床上动弹不得,心里好恨,但是隐隐约约又升起一点希望——万一真的是我酒喝多了产生幻觉,或者是我听错了呢? 我必须再见我哥一面,或者是再见见我的江泉。 我没有打我哥的电话,我有点抗拒找他,毕竟他的嫌疑还没洗刷清楚。我拼命打江泉的电话,但是一直打不通。 我把手机快打到没电了,才想起来通过别人找江泉。一回想却发现,我对江泉其实真的了解的很少很少。我竟然想不起一个跟他关系好点的朋友。 似乎他在这所学校关系最好的人就是他的男朋友我。他对谁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学习又好到变态,基本没人敢招他,即便有那么两个大胆的,被无情拒绝了几次以后也识趣地退散了。 只有我,对江泉来讲是特别的。或者说,江泉对我是特别的。 我想起来第一次见到江泉的情景。 他穿着燕尾服,一把小腰被剪裁得当的西装衬得迷人又优雅,江泉的头发像他的人一样乖顺,软软地贴在脑袋上,摸起来像丝绸一样光滑,在舞台绚丽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晕。 那是高二的元旦晚会,江泉是转校生,刚转来,他就凭着一首钢琴曲和帅气的外表俘获了我和其他人。 我至今任然记得他谢幕时望向我的那一眼,和他嘴角的微笑,还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