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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傻笑,张嘴含住了贺晨的嘴唇。 贺晨黑了,也刚硬了。眼镜片上都出了划痕,身上肉眼可见一堆明晃晃的伤。 蔡景之突然想到了以前贺晨的样子。 西装革履,游刃有余,皮鞋擦的锃亮,做什么都要拿出些派头,精致的像个假人。 性生活开放,从不交乏真心。他是个商人,骨子里就是冷的。 就是这样的人,肯愿意为他赔上命。 “晨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蔡景之贴在贺晨滚烫的胸膛上,贺晨抚摸着他的头发笑。 “是啊,我也想知道,怎么就栽你身上了,” 贺晨的心跳的很快,像是在蔡景之的耳边敲击,然后蔡景之听到他说了一句。 “你听,他替我跟你说呢。” 他抬头看到贺晨眯着的一双眼,突然有点想哭。 经历过生死的人,总是能把所有事情看的很开。 他伏在贺晨的胸口亲吻。 “我听见了,他说你爱我。” 蔡景之这一句傻话居然让贺晨这个老流氓少见的红了脸,笑骂了一句。 “操,睡觉了。” 蔡景之是被那些孩子叫醒的,等他揉着眼睛出了帐篷的时候,发现贺晨在和两个生人说话,脸上的惊喜和开心像是要溢出来。见到他出来,急忙拽他到了那两个人面前。 “大王,大个子,这就是我家蔡景之。” “小老弟,有福气啊你。” 那大个子拍打着蔡景之的肩膀,一面看向贺晨。 “诶我们要不是路过这边,你是不是打算还带着你对象和这堆小屁孩用脚走过去啊。” 贺晨笑了笑,不置可否。大王倒是没什么屁话,说的都是正经的。 “直升机在那边,我先把孩子们送回去,你们等我回来接下一趟。大个子你留下,顺便给贺大傻子多分点吃的,别还没等到咱们基地,他就先饿死了。” “操,你他妈才大傻子。” 贺晨哭笑不得骂了一句,大王的脸黑的很。 “你快脱水了,心里没数么?” 蔡景之猛的抬头看向贺晨,又看了看大王。大王却根本没看他,领着孩子们先上了直升机。 “诶他不说这段路就你敢开么?这小子他妈的驴我啊。” “他确实没开过,人家是老大,这活儿不都得我们干么?” 当时贺晨被揍了一小周后,终于能和大个子打了个平手,后来还是大王吼了一声,他才知道,原来大王才是管事的。 “我从来没见老大为别人的事费这么大心我告诉你,这回你算是遇见贵人了。” “我替晨哥谢谢他。” 贺晨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蔡景之就冷着脸朝大个子伸出了手。贺晨看着他家小孩虎着的脸哭笑不得,心道这小孩怕不是吃醋了。 “听贺晨说你是兵?” 大个子根本没把这小青瓜蛋子的那点小小不快放在眼里,一边吸溜着面一边递给他一碗。 “吃饱了咱们两个练练?” “现在就行。” 蔡景之的眼神凌厉,贺晨想去拉开他,却被一记眼刀甩的只能缩在一边。 “得吃饱了,不然你晨哥说我欺负你怎么办。” 大个子逗蔡景之逗的不亦乐乎,贺晨心说你可轻点逗,我们家这小豹子可不抗逗。 蔡景之也没坚持,闷闷的吃完了一大海碗的汤面。 等到了晚上,大王风尘仆仆的回来了,还在后面拖了半只黄羊。 “不是,基地快让你搬空了吧?” 大个子阴阳怪气,蔡景之咬牙切齿,贺晨一脸懵逼,只能默默退出战场。 大王趁机缓和气氛。 “诶,小子,不是说好了练练?” 蔡景之阴着脸看大王。 “我想和他打。” 大王捻着脖子上的小金佛,眼睛里都是轻蔑。 “打输了给你扔这喂狼?” “大王,别欺负我家小孩。” 贺晨从角落里站起来,叼着大个子刚给的烟插到两人中间。 “贺晨是我的。” 蔡景之一句话惊的大个子站都站不稳,大王动都没动,只是嗤笑一声。 “没人跟你抢。” 然后径自跑去擦直升机了。 贺晨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大个子很没义气的快笑岔了气。 “诶我说,你家小孩挺逗啊。” 还没等贺晨说话,蔡景之就拽着他领子把他拎到了帐篷。 刚进帐篷门,蔡景之就一把给贺晨怼到了墙上。 “你为了我都能拼上命,你什么都是我的。” “我也没说不是啊。” 贺晨歪着头笑,蔡景之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怎么回事,怎么还这么招人惦记。” “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两个是我哥们。虽然我挺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但是该解释的我还得解释啊,是不是,老婆——” 贺晨这一句“老婆”出口,蔡景之登时灭了火,不管不顾的啃上了贺晨的嘴。 “你以前怎么瞎胡混我不管,过去的事,我也不爱翻旧账,但现在你是我对象,你就不能再勾三搭四。”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还不行么?” 贺晨搂着自家小孩笑出了声。 总算是彻底开窍了。 “准备准备,咱们明天……” 大王撩开帐篷帘走进来,皱眉看着腻腻歪歪的两个人,不过也没说什么。 “好嘞哥们,辛苦了。” 贺晨好不容易从蔡景之的束缚中挣脱出一张嘴,和大王客套了一句,大王突然笑了一声,背对着两个人摆了摆手。 “得,不打扰了。” 蔡景之得逞似的从贺晨身上抬起头,贺晨笑骂一句。 “你什么时候成小不正经了。” 第48章 坐在回z城的直升机上,蔡景之若有所思,大个子在一旁胡吃海塞,大王沉默着驾驶,贺晨闲的没事,给自家小孩串手链。 “晨哥,我维和的时候,有个很好的战友,好像是周恺弟弟。” 贺晨一愣,手里的珠子撒了一地,赶紧晃晃悠悠去捡,大王在前面吼了一声。 “作什么死!” 周恺,华云樊,陆诚。 这些明明都是贺晨生命中举足轻重的人,却在经历了这次生死之后显的十分模糊不清。 “你说周恺有弟弟?” “是啊,他说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去,就去见他哥。” 蔡景之想到周臻的病,突然有些心悸。 “就是不知道他的脑炎治好了没有。” “随缘吧。等咱们回了国,我还有心情去搞他们的事,就帮一把。” “嗯。” 蔡景之耷拉着眼皮,明显睡眠不足。贺晨把串好的小佛珠戴在蔡景之腕子上,按了他的脑袋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