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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形象营造是不是出现了偏差? 路漫漫其修远兮,追妹子其真难兮。 发布会上,林导和方编剧就着记者的提问,侃侃而谈介绍幕后的故事。费卓总是向前微微俯着身,十分认真地听中间老大在baba。安望君坐在费卓的后面,费卓这一附身把他的视线挡得严严实实,自己在往前倾吧,感觉要趴下去了,换个方向往后避开吧,在老大说话时自己靠在椅子上显得二五八万的。要是不动的话,不动的话只能看费卓的背——他又不是傻子…… 安望君默默低头玩着自己的话筒…… 反正就是菜鸟形象,那就干脆再菜一点好了…… 嗯,这是一只不争不抢,人(划掉)鸟淡如菊的菜鸟。 大概林导和方编剧也知道自己扯了太久了,示意记者可以向演员提问了。安望君看见费卓一下子危襟正坐,脸上那个笑啊,安望君觉得一阵“我最帅我特帅我这么帅你们不来提问我吗”的荷尔蒙冲击波砸着自己的脸就刮了过去。 “满庭你好,我是XX娱乐记者,我们想问,你是怎样理解七里巷胡莲子这个角色的?” 花满庭认真回答了这个问题。 安望君感觉到费卓发射出的求问光波更加强烈了(☉_☉) “朝哥你好,我是XX直播的记者,众所周知啊你给我们的形象一直是帅气多金苏苏苏的霸道总裁形象,这次饰演完全不同的角色,会有不同的感想吗?” 段朝也认真地回答这个问题,虽然段影帝觉得这个问题问的就是个屁话,不同的角色当然不同感想啊,就是想转型啊你看不出来啊?你们这届记者真的不行啊…… 安望君这边已经快被费卓侧漏的光波射得冒烟了…… 大哥!提问也要按照基本法的好么!人家记者再没常识,也是知道要先问女一男一,你着什么急啊,马上不就到你了么! “望君你好!我是帝都日报的记者,想问你作为一个之前完全没有接触过表演的大一学生,是如何理解并演绎唐可这个角色的呢!” 看着面前一个双眼晶晶亮的记者小姐姐,安望君觉得自己的脸都要被费卓的怨气光波扇透了…… 安望君特别怂的干笑几声,好把一后背的鸡皮疙瘩抖掉。“就,就林导说我可以,我就莫名其妙过来了……” 满堂哄笑。 杜若蘅默默低头捂住了脸。 安望君觉得自己靠近费卓的半边身体已经快被怨气射线碳化了!他更怂了,挠挠脑袋:“说认真的,大家也知道,我一点基础都没有,全靠在片场林导一点点手把手的教……对于角色的理解,我、”安望君莫名其妙打了个冷战,“怎么说呢,就因为我什么都不太懂,所以就干脆直接代入……每次开拍前蹲个十分钟墙角自我催眠,大概就是这样……希望不会太崩坏吧。拍完了我都不敢看的……” 杜若蘅绝望了。 记者小姐姐估计也没见过这么实诚的艺人,笑得可开心了。 场面一时间有点hold不住,最后还是林导开口,特骄傲地挥着手,要不是中间隔了段朝费卓,林导能直接拍安望君背上:“他瞎谦虚!小君特有灵气,拍的可好啦,不然能试一个镜头就让我们定了么!角色领悟得也特别快!虽然还是学生但是特别配合我们工作安排!哪天啊我见你们B大的校领导,干脆请他开设一个表演专业好了!B大真是出人才啊哈哈哈哈!” 安望君捂嘴:“不、不,我不是……我没有……” 画面好熟悉,有点像个表情包。 围观群众喜闻乐见的发布会羞耻PLAY好不容易过去了,围观群众更加喜闻乐见的点映会羞耻PLAY就要粉墨登场了。 安望君手脚都僵了,面上还得挂着小媳妇似的微笑。 灯光暗下来时,安望君偷偷吸了吸鼻子。 顾导今晚拍什么夜戏嘛…… 苏扬每拍完一幕就要掏手机出来看,顾长安摸摸鼻子,他大概知道今晚自己老是想打喷嚏的原因了。 那又怎样?顾导低头偷偷一笑,招呼苏扬过来和他讲下一幕的戏。 苏大影帝那个怨念哦,“顾导,您认真的?” 尽职尽责的顾导十分无辜:“大家都能看出我的认真啊。”说罢还互动起来:“是不是啊各位?” 苏扬以为自己已经算是不要脸派的掌门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位宗师级人物。 苏扬委屈唧唧地挠挠眼角,“您不能因为你和秦神两地分居,就来折腾我这一家子啊。” 顾长安默默地看着他,苏扬正气凛然地看回去,背景都快响起红-歌了。 点映会上。 大幕拉开,七里巷的故事正在开演。 王明揪着唐可的衣领把人摔地上时,全场观众不约而同地低呼出声。这一幕戏剧冲突感扑面而来,而演技基本上是白纸的安望君居然没有被金石影帝段朝压下去,反而将压抑隐忍的情绪拿捏得十分到位。 就算是被段朝掐着脖子,唐可的眼睛里依旧漆黑如潭,风吹皱潭水,摇晃出微不可查的悲悯。 “她走了。”安望君轻轻的说。 段朝的眼睛满是红血丝,忙追问道:“她去哪里了?火车还是飞机?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觉得我是个坏人。安望君把眼底里的痛苦掩去,眉头微皱,摇头:“我不知道。” 如果说这一幕里段朝的戏是放,放出他对胡莲子的担心,那么安望君就是收,不仅要表现出唐可的自闭,还要压抑着对胡莲子的感情,但是又必须让观众得以代入、得以感动。收放均停,相辅相成,故事才饱满,戏剧才有张力。安望君听得影厅里已经开始有了微微的抽泣声。 想到接下来的剧情走向,安望君默默攥紧了衣服。 白发老人在巷口捡着垃圾,看见一张鲜艳的油画,干瘦如柴的手颤巍巍地将画抚平:“这不是胡家的小莲子吗,画得真像真好看啊……” 话传到酗酒归来的李博文耳里,他凶狠地推开老人,把画抢过来,看着画上笑靥如花的胡莲子,绷出了满头的青筋。 再后来,一伙明显来路不善的男人出现在七里巷,拽起在路边烂醉如泥的李博文:“有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李博文醉眼惺忪地看着男人手机里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胡莲子,嘲讽笑道:“我哪里高攀上这个贱人啊,你看见那户亮着灯的人家没有?这贱女人现在和那家小狼狗打得火热呢!” …… 荧幕上戏剧情节不断推进,安望君就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虽然怕得要死,却还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 浑身发抖,呼吸困难。 这就要到自己扑街的那段了?安望君眼睛都瞪大了,僵硬着看着幕布,别说被情节吓哭了,这架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