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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极其俊美的青年压在身下,冷漠而凶残地侵犯着。 衣衫早已被汗水渗湿的男人随着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撞击而摇晃,几近顽固地想要维持他的平静,而最终还是只能痛苦地瘫软在床上,颤抖得有些可怜,就连不受控制地溢出嘴角的声音也隐隐带着无助的低泣。 沙哑而低沉。 不断的晃动让他那不曾脱下的衣袍敞开了少许,露出了有些苍白却结实的胸膛,线条还算优美的锁骨上,俨然有着几处红痕跟齿印,在月光的照耀下,异常的情色,也异常的刺眼。 严凌枫的视线在上面停顿了一下,极其难得地皱起了眉。 跟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因为厌恶的关系,他一次也不曾脱过他的衣服,更别说会在这副在他看来完全是个老男人的躯体上留下任何痕迹。 那么很显然……这是其他人留下的,从齿痕的大小来看,还是个男人…… 夹杂着厌恶跟焦躁的复杂情绪瞬间高涨,严凌枫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接一把掐住涯温热的脖子,半提起他的上身,双眼森冷:“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呜……”忽如其来的窒息让崖措手不及,本就虚软的身体痛苦挣扎着,怔怔的看着严凌枫。 “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严凌枫的手指逐渐收紧,冰冷的双瞳如同看一只臭水沟里满是污秽的 蛆虫。“你本来就够脏够恶心了,若跟别人搞过, 我就是毒发身亡也不会碰你。” 严凌枫在这方面有洁癖,严重的洁癖。 “我……没……有……”涯脸色苍白的看着对方,双眼同样冰冷,三个字,是咬着牙一个个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严凌枫冷哼一声,他当然知道涯没有,若是有过性行为他从刚才的接触自然不会不知晓,他现在只是警告而已。 最后,连看一眼瘫软在椅子上的男人都嫌会脏了眼般,严凌枫冷漠的整了整衣服,便结束了这场情事转身出了门。 而平常,即使毒性暂时已解,他也并不会马上从男人的体内退出,而是放纵的满足自己欲望。但这次,他那被挑起的欲望,几乎瞬间就熄灭了 ,取而代之的,是厌恶跟恶心,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 这让几乎没有情绪波动的他,感到无法适从。 * * * * * * * 男人离开后,被丢弃在原地的涯独自喘息了好一会,才收回了那始终望着门外的视线,随即,他深吸了口气,吃力的用手撑着身体慢慢的坐起来。 每次完事后,涯都会马上离开, 因为他知道,若自己呆在这里。严凌枫就绝不会回来。而他,绝不允许那个男人在自己所不知道的地方过夜。 所以即便是疼得连站着都极其艰难,他也会立刻离开。 胡乱整了下衣服,脚刚一着地,撕裂般的疼痛就让他腿一软,跪倒在地,闭着眼喘息了好一阵,才勉强能站直身体,慢慢走出门,虽然略微颤抖,但还是保持着平常的镇定姿态。 他不允许别人看到他的脆弱。 独自一人走过寂静的长廊,因为涯事先的安排,所以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即使这样,涯也依然挺直腰杆,一步步的走回自己的庭院。 那是掩藏在一片竹林里的,古朴而雅致的庭院,隐约,还有溪水的流动声从里面缓缓的传出。 然而才刚踏进厅堂,涯的身体就再也支撑不住软倒了下来,直至一双并不强壮,却让人感觉格外有力的手稳稳的接住了他。 那是一个相貌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脸庞清秀的侍从,素来平静的琥珀色双瞳此刻凝视着涯,满是掩不住的担忧。 涯愣了愣,下意识想推开对方自己站起来,可他透支的身体,却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被那男子扶抱在怀里,鼻腔里满是对方特有温润气息。而这也是第一次,他在外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脆弱。 比起自尊上无法接受这种事实,涯的内心,更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自己的身体,终于快要到极限了吗? 原本以为,还可以撑得更久些的……看来,年纪大了,身体也会加速衰弱。 事实上,涯把自己的内功过渡给严凌枫,让其体内的寒毒渐渐化解,不是没有代价的。 涯的身体,本身就有先天性的顽疾,体质比一般人虚弱得多。可他在失去记忆前,好像已经会了一种极为厉害的绝学,虽不知是何人所授。 而此绝学不但可以压制顽疾,大成后的更是能轻易竞逐武林前三。 只是在大成前,切不可将其内力输于他人,否则体内经脉将不断震荡郁结,最终将武功尽失,且这一世都不可能再有所作为。 可涯却一次又一次的强行催动自己的内力输于他人,即便他当初接近大成的功力,也经不起他长时间的摧残,丹田内的内力,也因为不断郁结的经脉渐渐的无法存储,那被压制的顽疾便渐渐的再度浮现。 以涯目前的状况,他可能在一个月内,就会武功尽失。 而这些内情,除了涯自己,没人知道。 他的仇人很多。 长期帮严凌枫处理堡内外的事务,杀的人自然不少,不可化解的血海深仇更是数不胜数。不过涯并不担心那些人的复仇,以他平常的狠辣手段以及强悍的武功,敢跟他正面对抗的,还真找不出几个。 而男人目前的地位,也基本不需要他出手解决事情。 而严凌枫的毒,就涯所知道的真实情况,其实已经清得差不多,虽然偶尔还是会发作,却也绝不会致命,只在开发作的片刻毒性猛烈,但要不了半盏茶的时间,不用医治,也能自行熬过去,之后毒症便逐渐消失。 当然这些,严凌枫本人是不知道的。否则,他恐怕早就反过来将他杀了也不一定。那人的心有多冷,涯是最清楚不过的。 男人想着,就有些走神,那空茫的摸样, 让扶着他的男子,眼里隐隐闪过一丝藏得极深的心疼。 但他不会说话,只能紧紧抱着在此刻显得有些脆弱的主人。 “扶我去浴池。”半响后,涯淡淡的开口,也就任少年抱着了。 对于这个自己养大的孩子,涯并没有太多的忌讳。不过,即便是处于虚弱的状态,涯的也依然保持着上位者发号命令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