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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动,便隐约可见里面赤裸的双腿。何况涯此刻还昏迷在蝎姬的怀中,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曲起,清晰可见。 苍白的脚裸处还被人用链子绑了精致的铃铛…… 而跟男人一袭白袍不同的是,周围的几个男人皆是血色长袍,精致而彪悍。上面的花纹跟涯的互相映衬,显然是配对的衣服…… 模糊中,男人感觉到有一股腥甜的气息靠近了他。而后嘴里被人用器皿灌入一种极腥的液体。 是血…… 还是热的…… 他无意识的皱起了眉…… 一种来自记忆深处的恐惧跟厌恶,几乎控制了他的意识,男人似乎要想起一些过去的事情,又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头疼得发裂…… 以至于嘴绷得很紧,那些血怎么也灌不进去。 对方停下了动作,似乎在冷笑。 男人不仅心里有些发毛。 他已经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除了蝎姬,没有男人身上会有这种类似于雪莲的味道。而在五人中,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觉得蝎姬最阴。 只是黑狮在的时候,蝎姬都很低调。 接着,男人感觉到自己的下鄂被钳制住,一个温热而柔软的东西堵上了他的唇。强行将那些血液灌入他的嘴里。 他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蝎姬的唇舌。。 因为还带着淡淡的荷香跟血腥…… 但涯却不知,他喝的这些血中,其实还包含着蝎姬他们的血。 事实上,这互饮鲜血是对方家族中婚礼的一种仪式。在新婚之夜,夫妻双方必须将血混合,然后互相饮入。 里面还加了什么其他的东西涯是不知道…… 但是他隐隐感觉到自己的腹部,那只蛊所待的地方,似乎正在暗暗的顿疼…… 不强烈,却无法无视…… “……呜。” 待血全部被灌入,蝎姬的唇也并不离开,而是更深入涯的嘴里,缠住那颤抖的唇舌,肆意的吸允舔弄。 而一些无法顺利被咽入的红色液体至涯的唇边滑落,顺着白皙的颈项蜿蜒的滑至那形状漂亮的锁骨处,随后被另一个男子凑上来轻柔的舔去,并顺势轻啃着涯瘦削的颈项,炙热气息一阵又一阵吹拂在他的鼻子上。 涯难受的闷哼了一声,隐约感觉到不知道谁的手已经顺势撩起他的衣摆摸向他的大腿…… 意识到这样下去会发生一些他无法接受的事情,脑子一片混乱的涯,强行催动着如同一潭死水的内力,不顾一切的让自己可以动起来。 他也确实做到了…… 体内原本停滞的力气忽然爆发了出来,睁开眼用力挣脱那些压制住他的男人,一个转身刚想顺势跃起,力气却忽然像断掉一样,他的身体才移动了两步不到,人就再度摔在了床上。 摔在了一边,黑狮身上。 安静躺着的成熟男人早已取下了面具。只是那头如雄狮般张扬而飘逸的长发还是让涯一眼就认了出来。 成熟而内敛的长相,并不十分俊美,却有种异样的性感。 像潜伏在黑暗里的魔。 可是,他的双眼是闭着的, 若不是能感觉到他的心跳跟呼吸,涯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那毫无生气的虚白脸蛋,让涯有一瞬间的发愣,心里也莫名的压抑起来…… “很失望么?他没死。” 蝎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涯感觉到自己的腰被握住。对方温热的躯体也朝他府压而来,在他耳边没有起伏的说道。 气息却是冰冷的。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唔……”涯的话还没说完,蝎姬湿润的舌,便已经舔进了他的耳内,带起阵阵让人颤栗的酥麻。 “你的药满好用的,黑狮伤口几乎痊愈了。” 挣扎间,涯听到蝎姬略带恶意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脸色几乎瞬间就白了。 “你把它全用了?”他知道蝎姬说的药是‘回生’。 “为什么不呢?”蝎姬对着涯阴柔的笑了笑。脱掉面具后他,有一张非常漂亮的脸蛋。略微向上斜飞的眼角还有一颗紫色的泪痔。 他判断得出,涯所得到的药,显然是为了其他什么重要的人准备的。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要客气呢?为什么要如他所愿呢? 就算用不光,他也要倒光。 不过,实际上他有部分是用在涯的身上了,因为这家伙的身上不知道为何多了很多伤痕,他很不喜欢。 尤其是脸上的那道伤痕…… 简直是碍眼到了极点…… “……”涯沉默了,他知道已经无法挽回。 这时,他感觉到蝎姬的手已经顺势伸进了他的半敞开的衣领内,肆意的抚摸。 涯的眉毛一皱,不悦的道:“药你们已经拿去了,黑狮也会醒来,还想怎么样……呜……放手……” 忽然被用力捏揉那里的男人低低闷哼了一声,侧过身用手肘逼开对方就想逃跑,可他的力气是断断续续的,很快又被重重的按倒,直至一旁的蛇祸跟血狼也凑了上来。 “你会知道我们想怎么样的……”看着被他们死死按在床上的涯,蝎姬笑了。 暗哑的声音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冷意…… * * * * * 由于周围的迷药已经散去。被吊在不远处的城水悦迷迷糊糊的醒来,却看到了让他怎么也忘不了的一幕,眼都直了…… 显然,他从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竟会目睹那个让他畏惧的强悍男人,被几个男性如此凌辱的画面…… 那张血色的大床上,一身雪白长袍的涯逃无可逃的被另外几个男人围在中间,好几次挣脱着爬起来,却又被按倒。 灰色的长发像月亮的碎片,凌乱的披散在他那被男人搂在怀中的结实躯体上,冷漠的脸上,满满的写尽了屈辱。 明明就已经没有力气,可还是不肯放弃反抗,以至于惹火了其中一个长相最漂亮的男人,被一巴掌掌狠狠的打翻在床上,声音大得令城水悦几乎漏了心跳。 接下来,是一片死般的寂静…… 只见那人瘫软在床上,灰发遮住了脸,似乎已经昏迷。可随即,又颤抖着用手肘吃力的支撑起上身,拼了命的,想要爬离那些男人的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