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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不会见我了我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你了我”他的头部传来了久违的疼痛,几乎让他丧失思考的能力。 齐暮察觉到他的异样,心疼道“尹修竹,你怎么了” 尹修竹捂着头,力气大到手背上都青筋暴起,他的声音也更加狼狈了,一些无法言说的,明知道说了只会让一切更糟糕的话,也全都说了出来。 “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不会干涉你的人生,我只想待在你(身shēn)边,只要能看到你就行我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我会努力、努力不再喜欢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别不理我”他患病的那半年,能说明白的只有这四个字。 齐暮脑袋嗡嗡作响“你说什么尹修竹,你喜欢我吗” 第58章 尹修竹喜欢他是那样喜欢吗 怎么可能齐暮脑子一片混乱, 怎样都捋不出一根合(情qíng)合理的线索。 眼下也没时间让他理顺了, 他焦急地扶住尹修竹, 问他“你怎么了头很痛吗” 尹修竹却没法回答他, 他面色苍白到了极点,唇瓣剧烈颤抖, 似乎在低喃着什么又好像只是因为太痛了,神经抽搐一般的颤抖。 齐暮急了,唤他几声都得不到回应后,他起(身shēn)想去拿手机。 尹修竹一把握住他的手, 声音干涩“别走。” 齐暮心疼死了, 哄他道“我不走, 我哪儿也不去, 尹修竹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这(情qíng)况得去医院了,他自己没办法, 只能去找人帮忙。 尹修竹仍旧不肯松开他的手,摇着头说着别走。 齐暮五脏六腑都搅成团了,可也不敢耽误,好歹伸长另一只手去摸到了手机。 他打给了方俊奇,快速把(情qíng)况说了一下。 方俊奇神色一凛, 道“等我, 我马上过去。” 齐暮很心急“我打急救电话吧, 尹修竹的(情qíng)况” “别,”方俊奇立马制止道, “他这是老毛病了,最好别让人知道。” 齐暮也是顾忌这个,尹修竹早就不是半大小孩,他有问题的话,整个尹氏都会地震。 所以齐暮才会打给方俊奇,他本想打给齐大山,让他帮忙找私人医生,但想到尹修竹那句话,又不敢将齐大山给叫来。许小鸣估计还在酒吧,这时候就只有找方俊奇了。 齐暮想问尹修竹这是怎么了,又不敢再耽误时间,只能问方俊奇“我先挂了,你直接联系医生吧。” 方俊奇已经上车了,嘱咐他道“你别刺激他,多和他说些好话。” 齐暮连连点头,挂了电话后便拥住了尹修竹“好了好了,我在这,我哪儿也不去,我怎么会不理你”他这样说着,声音里全是慌乱。 神奇的是,他的话起了作用,尹修竹似乎好一些了,虽然眉心依旧紧皱着,面色已经白的几乎透明,但显然头没那么痛。 齐暮继续说重复着,努力安抚着他。 方俊奇来得很快,进屋时也带了私人医生。 医生招呼他们将尹修竹放平到(床g)上,给他打了针,没多久尹修竹便沉沉睡了过去。可直到他睡了,握着齐暮的手也没松开。 齐暮眼睛不眨地盯着他,急得眼眶通红。 医生做了一些(身shēn)体上的基础检查后,说“尽量别刺激他,让他好好休息。” 齐暮急声问道“他是怎么了” 医生道“暂时不好说,还需要更系统的检查,应该是精神方面的问题。” 这医生是方俊奇带来的,不清楚尹修竹之前的病因,也不好下结论。 齐暮隐隐猜到了一些,确切听到脑袋还是轰地一声。医生道“明天带他去检查一下吧,他应该有自己的医生。” 齐暮点头道谢,方俊奇送医生出了门。 方俊奇回来时,看到齐暮的手都被尹修竹握到指尖通红,他轻叹口气“先把手抽出来吧。” 齐暮摇摇头道“不碍事。” 都缺血了,还不碍事方俊奇道“这样他也没法彻底放松。” 齐暮顿了下,试探着抽了下手,本来睡得好好的尹修竹,立马惊了下,握得更紧了。 方俊奇连忙道“和他说话,帮他放松。” 齐暮压住鼻尖的酸涩,勉强道“尹修竹我不会走的,你松开些好吗”只说了这么句话,齐暮就哽咽得说不出话了。 怎么会这样尹修竹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方俊奇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起(身shēn)“我就在外面,你有事叫我。” 齐暮点点头,说了声“谢了。” 方俊奇摇头“没什么。”起(身shēn)出去。 屋里只剩下他和尹修竹,还有空气中时刻飘着的安神的香薰。 齐暮心里像被人捅了几刀,疼得都有些木了,他看着尹修竹,轻声哄他“我在这,我不会不理你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不理你。” 这句话显然触动了昏睡着的尹修竹,齐暮感觉到他握着他的手松了些。 齐暮忽然间知道了尹修竹在无声地呓语什么别不理我。 齐暮,别不理我。 笨蛋。齐暮忍着泪水,哽咽道“我怎么会不理你,我说好要罩你一辈子的”却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在齐暮说了不知多少遍“不会不理你”之后,尹修竹终于松开了紧握着他的手,彻底睡了过去。 齐暮的手被攥得木了,陡然过血后一阵酥麻袭来,很难受。可再怎么难受也抵不上心头的刺痛。 齐暮又待了会儿,发现尹修竹眉眼舒展后,他轻手轻脚地给他盖好被子,出了门。 方俊奇怔怔地坐在外头的沙发里,听到动静后立马抬头“睡了” 齐暮笑得十分勉强“睡了。” 他坐到方俊奇对面,两人都没说话,陷入到极深的安静里。 还是方俊奇打破了沉默“高考那年,你们到底怎么了” 一句话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将那些不愿再碰触的回忆全都翻了出来。 齐暮向后靠在沙发里,直视着刺目的水晶灯“我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