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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看眼色,点点头。 晚上赵屿回家,一眼看见门口上孱弱的中年女人。 赵母扶着门框,眼里带着泪水,担忧地看着她。 赵屿脚步顿了顿,走过去:“娘,怎么在外面?” “屿哥儿,你原谅你弟弟吧,别再关着他了,娘知道你心里难受,你们这样,娘心里也难受。”赵母实在忍不住,哪怕家境变好,她骨子里依旧是杏花村那个胆小敏感又脆弱的女人。 她还不到五十,头发却白了一半。 赵屿漆黑的眸看了母亲许久,看得赵母泪水涟涟。 “我求你,我这个老人家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你看清现实,好好过,啊?屿哥儿,娘求求你。” 赵屿手指颤了颤,这场梦醉了太久,他确实该醒醒了。 许久,他推起赵母的轮椅。 “娘,我送你回去。”夜风吹散他的声音,许久,赵母才听清他的话,“我答应你。” 赵母猛地捂住唇。 赵平在被关的十一天,终于被放了出来。 “大哥,对不起。”他嗫嚅道,“我不去了。” “去吧。”赵屿平静说,“我也去。” 第65章 赵平不可置信抬起眼。 他都做好准备放弃竞赛,打算晚上给小少女讲,喊她别等自己了,没想到大哥突然同意去京市。 赵平结结巴巴道:“哥,真、真的吗?” 赵屿淡淡看他一眼:“不想去?” “想!想!” 如果不是还惴惴不安,赵平险些跳起来。 赵安安很快也知道了这个消息,大哥二哥都要去京市,她眼巴巴地看着。以前怕大哥伤心,她没敢提,可是她好想去看一眼大小姐的故乡噢。 赵安安记得那年冬天,眉目张扬骄傲的少女,笑容狡黠。大小姐那么漂亮,她小时候一直觉得大小姐是仙女。 长大了明白世界上没有仙女这回事,她依旧觉得记忆里的大小姐好看得不像话。 大哥这个模样,赵安安是理解的。 任凭谁和仙女爱了一场,也不会再喜欢其他人。大小姐成了她这辈子永不褪色的梦,也是自己的恩人。 赵安安性子内敛,羡慕地看着二哥,却不敢提出跟着去京市。 赵屿冲她伸出手,小姑娘眼睛一亮,握住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小心翼翼问:“大哥,我也可以去吗?” “嗯,去准备。” 小丫头欢呼一声,赵屿黑色的瞳看着弟弟妹妹,第一次意识到,三年来,他到底变成了怎样一个存在,连自己带大的孩子,和他讲话都噤若寒蝉。 赵母出行不便,留在坞东岛上。 赵屿恰好有桩生意去京市谈,先前他拒绝了,这次过去也是顺便。 七月初,赵屿带着弟弟妹妹和手下,到达了京市。 赵安安握住赵平的手,眼里羞怯好奇。 这就是大小姐的家乡啊,大城市车水马龙,没有河流和巨大的湖泊,也没有凤仙花和桃花,一排排行道树整整齐齐,人们的步子也迈得飞快。 赵平挺直腰板,放在几年前,他来这样的地方,估计会不安,可是这两年,大哥铁血手腕,把坞东发展得很好,说是整个南部地头蛇也不会为过。 作为有钱有势男人的亲弟弟,赵平适应良好。 赵屿虽没有在京市定居的打算,但现在什么都!都缺,就是不缺钱,于是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住进新买的一所别墅。 别墅区离纪家大宅很远,他没有和纪家人碰面的想法。 当年黛宁那件事,纪家查过情况,是申屠涉害死黛宁,可纪家对赵屿难免有怨怼。 因此这么久以来,纪氏和赵屿,一个合作都没有。 赵屿发展第一年很不顺利,后来赵父死去,他专心投入工作,才渐渐好起来。 “二哥,你什么时候考试啊?” “七月十二号。”赵平说,“安安,我听说京市的游乐场和咱们那里不一样,要不要二哥得空带你去看看?” 赵安安下意识看向赵屿。 赵屿道:“让老八跟着。” 赵平点头:“放心吧哥,我会照顾好安安的。” 阿拾笑着摇摇头,二少爷和小姐还是孩子心性,可赵爷年少便沉稳,这几年气度更是不凡,一个永远都在被迫成长和不断失去的人,连阿拾都看得惋惜。 阿拾看一眼旁边的张曼曼,她眸中的爱慕之色很浅,偶尔会落在赵屿身上。 阿拾心中叹口气,如果赵爷能走出过去,接受别的姑娘,该有多好。现在什么都有,他何必把自己磋磨成那样。 赵平和赵安安回了自己房间。 “张秘书,王秘书,回去准备一下明天要和蕤梦谈的合作案。” 张曼曼习惯赵屿的冷淡和工作狂模式,也不敢逾矩劝他休息,立刻道:“明白,赵爷,早已经拟好。” 一旁的王助理也微笑着点头。 阿拾送两个秘书出去,看见张曼曼脸上的失落之色,他悄悄安慰道:“赵爷是这样,你是不知道,他这几年多不容易。” 年纪轻轻,最初一无所有,看不起赵屿的人很多。 他每天装扮得老成,看上去又稳重,不知道谁先开的口,起初有人喊他矿主,后来才都习惯喊他赵爷。 年龄大些总比毛小子能唬人。 张曼曼咬唇,忍不住问:“恕我冒昧,赵爷的妻子,真的已经……” 哪里是什么妻子?也是一厢情愿自欺欺人罢了。 阿拾不敢多说,支支吾吾道:“妹子,!哥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这个话题,咱们少提啊。” “抱歉,我才来一年,很多事不了解,让拾哥为难了。”纵然知道不好,可张曼曼依旧有几分好奇,“你见过她吗?” 阿拾愣了愣,猝不及防想起那年冬天,自己和黑脸老八带着大小姐进山的场面。 她雪肤花貌,樱桃红唇。眉宇顾盼间,就那一眼,阿拾竟也记了这么久。 张曼曼难免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会让赵爷这样的人,为她疯魔那么多年啊? 床上的少女毫无形象地趴着。 七月份到来,凤鸣的天气又干燥又热。青团愁死了。陈景回去地下赛场打黑拳,纪恬这两天围着他献殷勤。看着毫无斗志的黛宁,青团心里急,却又喊不动她。 “我怎么觉得,我和以前完全没有变化?” 如果因为保养得好,还是十七岁那张嫩脸就不说了,可分明罩杯都没长一点。怎么感觉自从和青团结了契约,她就停止生长了呢? 还好她发育得早,不然得哭。 青团有点儿心虚,瞅瞅黛黛,开始装死。 黛宁似笑非笑,个蠢货,还以为能瞒。她也装作不知道,没有青团打扰,舒舒服服休息了好一会儿。 下午手下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