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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剥皮降啊。” 阮洋心跳一沉:“所以,一切开始就是一场预谋。女鬼先是幻化成小粉丝,在餐厅洗手间与林子馨伪装偶遇,拿走了林子馨的头发和字迹,对林子馨下降,就是为了得到林子馨那一身漂亮的皮囊。只是中途被我们插手,护在林子馨身边,使得女鬼无法得逞。” 老沈:“女鬼形体等不了这么久了,先剥了小雯的皮顶用。只要林子馨身上的剥皮降没有被解除的话,女鬼始终还会来剥林子馨的皮。” “阮公子,沈天师!” 阮洋听到身后的呼唤,转身就看见林子馨在保镖的簇拥下走了过来,明哥跟在一旁,扶着她。 阮洋用老沈能听得见的音量,轻声说:“还有一点,下降需要林子馨的生辰八字。这一点不是哪一个粉丝都能知道的。” 老沈目光落在越来越近的经纪人身上:“工作上亲近的人,随意问一问,林子馨很大概率会说,尤其是林子馨给予高度信任和维护的人。” 阮洋浅浅地笑了:“主犯?还是从犯?老沈,我们再来赌一赌?” 老沈拒绝:“臭小子,你还上瘾了还。” 林子馨已经走到了跟前。 阮洋:“怎么过来了?” 林子馨:“我觉得跟在你们身边更安全。” 阮洋:“今晚的节目录制还继续吗?” 林子馨无力地摇了头:“出了这么大的事,节目组哪里还敢录。导演组那里准备请法师去晦气。警方也在挨个盘问,我刚问完话。” 阮洋见林子馨眼睛里红色的血线似乎更明显了,心中明白,剥皮降快成熟了,离女鬼来剥皮的时间也不远了。可现在去哪里找那个女鬼,还一无所知。 “林小姐,今晚老沈跟着你回去。其他事情,等明天再做商讨。” 老沈瞪眼:“臭小子,你能要点儿脸吗?叫我一个老头子去给一个小姑娘守夜?” 阮洋一脸理所当然:“谁让你是老光棍一个?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说话间,一直站在远处的男子已经几步走到阮洋身边,视其他人如空气地牵起阮洋的手,径直往游乐场大门走去。 老沈盯着那个男子的背影端详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臭小子,又戏弄老头子!” 老沈现在才反应过来,就阮洋那臭小子的性子,除了跟那位大人外,哪里还会同其他男人如此亲密。大人不愧是大人,身份隐藏得真好。 老沈背着手,面朝林子馨:“天太晚了,回吧。老头子不挑剔,有张床睡就可以了。对了,经纪人今晚也一起守夜。老头子不懂得你们娱乐圈狗仔的套路,但也不想这张老脸出现在明天的娱乐新闻上。” 明哥扶着林子馨,点头应好。 阮洋与应书怀牵着走出游乐场大门,问他:“应教授,你开车来了?” 应书怀忽然脚步一顿,回身伸出食指抵在阮洋的嘴唇上,揽着阮洋避到墙根一处阴暗里。阮洋心领神会,安静地倚在应书怀胸口上,耳朵没有听见任何一丝声音。 阮洋倚着应书怀好一会儿,才听见另一侧的游乐场大门有脚步声传来。阮洋小心翼翼地偷眼望去,依稀看见一个女子的身影走在树阴下,停了下来。 不一会儿,一辆私家车停在游乐场门口。司机朝树阴下的女子喊了一声:“小姐,是你叫的车吗?” 女子没有应声,只是快步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司机一踩油门,转眼离开了游乐场门口。 阮洋怔了一下。刚才女子上车的瞬间,面容暴露在路灯下,正是本应该陈尸游乐场内的小雯。 更准确地说,这女子已经不是小雯了,只是一个披着小雯皮囊的焦尸女鬼。 阮洋飞快地回神,拉着应书怀快走:“快,开你的车,我们跟上去。” 阮洋懒洋洋地靠在副驾驶座上,双臂枕在脑后,压低了帽檐:“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这个焦尸女鬼自己送上门来。今天真是我的幸运日。” 应书怀看着路况,淡淡说:“今天是你的幸运日,是她的灾难日。” 阮洋:“总结得不错,回家给奖励。” 应书怀:“在给奖励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清算一下一笔账。” 阮洋莫名其妙:“我怎么不记得我们之间有旧账要清算?” 应书怀:“我老花耳背,没听见你刚才那一句在说什么。” 阮洋失笑出声:“老花耳背的应教授,怎么没有老年人健忘的毛病?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记得那么清楚?” 应书怀认真说道:“与你有关的事,怎么叫鸡毛蒜皮的小事?” 还没等阮洋在油然而生的自得中陶醉时,又听应书怀补充了一句:“质疑你男人老不老这个问题上,更不是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阮洋无语:“好啦,知道我对你至关重要啦,你不用再表白了。” 应书怀斜眼瞧过去,腾出一只手捏了阮洋脸一下:“你怎么脸这么大呢?” 阮洋拍开应书怀作怪的手,厚着脸皮回答:“我这么英俊的五官,不放大给你看怎么行?” 应书怀:“......” 阮洋望着车窗外越来越熟悉的街景,有些疑惑:“奇怪,这条路怎么感觉我最近才走过?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随着喧嚣的街景慢慢退去,一排排行道树整整齐齐地站在路边,阮洋才猛然间回忆起来:“这条路不会是去富丽汀江的吧” 应书怀看了前面的车辆一眼,方向盘一转,拐进了一条小道,停下:“我们下车。这条路尽头就一个目的地,富丽汀江。现在路上车辆太少,我们在后面跟着容易被发现。” 阮洋调笑道:“堂堂冥帝大人,为了在下,干起这些偷偷摸摸的事,简直有损冥帝大人的威仪啊。” 应书怀虚握住阮洋的侧颈,感受颈动脉在拇指下跳动,一双寒眸如冬夜里的星河:“为了你,我甘之若饴。” 阮洋一时间陷入那片静谧而专注的星河里,愣愣地看着应书怀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下车。应书怀手扶在车门上,微微俯身看向还坐着发愣的阮洋,温柔地笑开:“还不下车?嗯?” 阮洋一拍自己的脸颊,边下车边嘀咕:“应教授,不打声招呼就撩人,犯规啊!” 车刚关上,就被应书怀长臂一揽:“走。” 阮洋身子一轻,跟随着应书怀从树枝间掠过,忽然回想起在东城墓园的时候,应书怀第一次揽起自己在一块一块墓碑上飞跃。当时的自己哪里想得到,自己原来与应书怀在上辈子就有了牵扯。手不由抱紧了应书怀的劲腰。 “在想什么?嗯?” 阮洋在夜风中笑得很甜:“在想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那么喜欢你,原来是月老早就用红线把我们捆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