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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了吗?埃文斯在自我反省着,心不在焉的开门坐进副驾。 “难道没有吗?可是我的车现在几乎一出门就会被跟。”祁悦想到他风靡整个英伦的身份,以为他和自己情况一样,于是困扰的脸上写满烦恼。 此前他的行程一直是俱乐部和家里的两点一线,根本没有去其他地方的时间,所以无所谓会不会被跟。但明天他和埃文斯两人一起出去,车子太明显,恐怕除了被闻风而来的狗仔满大街追赶,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你是说你同意了?”埃文斯突然反应过来,声音在深夜的车厢内提高了八度,欣喜与不敢置信溢于言表。 祁悦这才知道这家伙刚刚在想些什么。 此前对方在做检查的时候,他在外面回想了今天以来所有的心境变化,再也不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欺骗”自己。他得承认,自己对埃文斯的感觉确实不仅仅是“朋友”二字那么简单。 埃文斯受伤后他的焦急,看到对方身上大大小小伤痕时的酸涩,因为对方不爱惜身体的态度而愤怒......还有之前种种,他从不抗拒埃文斯的接触,这还是他第一次对祁睿以外的人放下戒备。 所有的一切都说明埃文斯对他来说是特殊的。 想清楚后也就没什么好继续扭扭捏捏的。祁悦为人一向果决,之前的逃避只是因为没弄明白自己的想法,现在既然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自然要坦然面对。 “奥德修斯......”祁悦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一时有点卡壳儿。 “是的。”埃文斯心有所感,突然紧张起来,手心都变得湿润。 “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这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种太过陌生的感觉。”祁悦尝试着表达自己的感受,“我甚至觉得这对你来说有些不公平,因为你的感情太浓烈,而我不知道自己的情感是否对等......你要继续吗?” “宝贝儿,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埃文斯在这一刻,终于将自己在心中偷偷喊过千万遍的称呼表达了出来,再也不用担心会把他吓退缩了。 克制不住的探过半个身子,紧紧将祁悦抱入怀中:“这是我在这二十七年中听到过最美妙的话语,我爱你,永远。” 祁悦犹豫了一下,松开自己之前说话时捏的紧紧的掌心,回抱住对方。 “不会觉得后悔吗?我真的觉得......” 这对你有些不公平...... 祁悦的未尽之语直接被埃文斯吞没在唇舌之间。 上帝,在这种美妙的时刻,为什么这张恼人的双唇总是要吐露出煞风景的话语。埃文斯看着祁悦张张合合的嘴唇,实在是没经受住蛊惑,以吻封缄。 这滋味简直比他午夜梦回时想象的更加美好,让他想要溺死在其中。 祁悦的双眼因为缺氧开始沁出水珠,半合的双眼,水润晶亮,让埃文斯的心尖都颤了起来。 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做出更出格的举动,埃文斯无师自通的缠绕着祁悦舌尖的同时,伸出一只手,盖住了祁悦的双眼。 他的恋人是个含蓄害羞的东方人,即便他全身的高温已经要将自己燃尽,但还是得小心翼翼的慢慢来。 好不容易等到祁悦点头,他可不能在第一天就把所有事情搞砸,让他又缩回去。 可是,该死的,祁悦颤动的睫毛轻蹭自己的掌心,挠的他心尖越发痒了起来。 祁悦从未经历过这种感觉,整个身体都是酸软的,大脑晕晕沉沉,无法思考,无法控制,所有的感官都将关于埃文斯的一切无限放大。他温热的掌心,身上的青草香,和他柔软的双唇,都让祁悦难以抗拒,沉溺其中。 不甘示弱的想要夺回主动权,但新手如他,尝试几次都不得其法,只得放弃,心有不甘的想到,下次再战。 两人分开时都已经气喘吁吁。 埃文斯的额头与祁悦相抵,双手捧着他的脸颊,只觉得面前的恋人自己怎么也看不够。 “怎么办,好像更爱你了。”埃文斯被祁悦慵懒潋滟的双眸蛊惑,喃喃低语。 祁悦轻笑一声,上前啄了一下他的薄唇,双手环住他修长的脖颈:“刚刚让你确认过,你没说后悔,现在已经没机会反悔了。” 埃文斯也低笑起来,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祁悦,声音在两人双唇的触碰中,断断续续的:“不后悔,一辈子都不后悔。” 两人在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腻歪了一个多钟头,才慢慢悠悠的启动车子离开。 祁悦将埃文斯送回肯辛顿。 被对方黏黏糊糊的索要了好几个亲吻,看到已经凌晨一点多,这才捏着埃文斯的后颈,强制把他剥离自己。 “已经太晚了,你该休息了。”祁悦强迫自己严肃一些。 大赛过后,他又受了伤,保证睡眠是最基本的。 再怎么不舍,为了对方着想,两人也该分别了。 埃文斯稍稍歪了下头,轻易从祁悦手中挣脱。再次将他揽入怀中,轻咬他的耳尖:“你得知道,比赛过后我们上升到顶点的肾上腺素可不会轻易散去,这是最好的狂欢时刻。” 说罢不待祁悦反应,立即开门跳下车,动作一气呵成。 祁悦隔着车窗无奈摇头,不放心交代道:“回去以后别耽搁,早点休息。” 埃文斯敬了个军礼:“遵命,长官!”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戏苦手,(╥╯^╰╥),删删改改四个多小时,体谅一下 谢谢小天使下沙的地雷~ 第64章 第六十四轮 祁悦回到家中, 第一件事就是给祁睿敲电话。 这是一直以来的习惯。今天回来晚了,因此祁睿接到电话的时候,人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了。 “出什么事了吗?”一直分神的祁睿在看到祁悦的来电时,第一时间接起。 之前祁悦每次来电都在他早起晨练的时间, 今天却耽搁到现在。如果不是一再告诫自己, 既然已经同意放手, 让祁悦自己去自由翱翔, 就不能再限制的太死, 他早就主动呼叫对方了。 可按捺住自己不要盯的太紧是一回事,心里的担忧又是另一回事了。 即便两人每天的通话都很短暂,甚至可能只有一声简单的报平安,但这也成为了祁睿释放对弟弟挂念的唯一渠道。这个习惯从祁悦16岁开始, 持续到现在, 已经四年多了,早已深深地镌刻在两兄弟的骨髓中。 祁悦心情很好,唇角带笑:“没事, 只是有球员比赛的时候受伤了, 刚送去检查。” “恭喜你,今晚胜利后,球队应该排名第一了。”祁睿见他浑身都洋溢着愉悦,只当他是为了球队成绩, 不放心的交代道,“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工作都理顺了以后, 把东西交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