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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拜你身边的贱人所赐!”燕南天往地上狠啐了一口,数日前他的食物里被人加了大量巴豆,拉得几乎脱水,还有人趁机偷走了他所有的衣物钱银。巴豆这种东西其实并不好检测,而且与毒药不同的是,毒药可以运功逼出,把巴豆的药效逼出,只能加速排泄。燕南天拉得浑身无力,但体力有所恢复时离沈玉门的婚期已经很近了,为了能在大婚当日赶到,这几日燕南天不眠不休,钱银被偷之后,也没时间去找水和食物,便只顾着赶路,以至最后以如此犀利造型出现。 “情爱之事,本是你情我愿,对于江枫,在下实在感到抱歉,我与他着实没什么共同语言,如果燕兄要为义弟讨个公道,我也愿尽力做出补偿。” “呸,你当我义弟是什么?”燕南天本想说他把自己的义弟当作弃妇了,可是想来这么一说不是在侮辱义弟吗?而且缠着此事不放,好像他义弟真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子…… “沈玉门,你把江琴那贱人交出来!再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死生由天!” “燕兄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再洗个澡?”本是温和问好的声音,在燕南天耳中听来却分外讽刺,便直接拔出身后的铁剑冲进了宣明殿…… “嗯……我们还是上楼吧。”看着殿内穿着暗红喜服的沈玉门与一身破烂的燕南天之间的打斗越来越激烈,而且有打到殿外的趋势,花小月可不想被无辜殃及。看那刀剑相交,火花都激起了。 “那好吧……”婠婠本想好好观赏下两大绝世高手大战的场面,不过想到花小月的身体状况,还是和怜星一起把花小月推上了望月楼的顶层。 只是望月楼中,早已有人等候——月光下,女人白衣胜雪,长发如云,她风姿绰约,宛如仙子。原本静静注视着楼下打斗的目光,在花小月等人到来时转了过来。 冷,她的眼神很冷,没有丝毫温度,放佛她就不是一个活人。 “姐姐……”怜星怯怯地叫了声,女人冰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过身,继续注视场内打斗。 空气似乎在瞬间凝结,明明是八月酷暑,花小月却感到了深深的冷意。那个叫做邀月的女人,好像与生俱来便带来一种慑人的魔力,不可抗拒的魔力,她似乎永远高谪在上,令人不可仰视。便是有着鬼厉之气的花小月,也不禁有瞬间的退意。 “怜星,该回去了。”邀月说话的同时,袖口射出了一个不明物体,直朝花小月袭来。之所以说是不明物体,是因为那东西的速度太快,快得花小月根本就看不清。 “啪。”花小月本能的挥手一挡,那东西便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叮”的轻微撞地声。 “你居然能挡住?”邀月双眉微挑,她并没用什么气力,那东西便是撞到花小月身上也不会伤了他,只是那射出的速度有多快,邀月很清楚。花小月身边的花婠婠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而怜星也只是看见姐姐抬了下手。 “……”花小月默默捡起掉子地上的钥匙,问道:“大宫主,为何送钥匙给我?” “这是少林藏经阁的钥匙。我移花宫不喜欢欠人情。”邀月说完,怜星面色一变,“姐姐,不是明天走吗?” “我改主意了,不可以吗?”明明是问句,语气却那么不容置喙。 “以后再见吧……”怜星在婠婠脸上亲了一下,便走到姐姐身边。 邀月拦腰将怜星抱起,便起身翻出了望月楼。 “我叫花小月!”花小月有种遇见鬼友的感觉,不知怎地,就开口报了姓名。 “邀月。”邀月未曾回头,却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 八月十五中秋,沈玉门大婚,沈、燕两大当世高手展开惊世对决。江湖传言,当晚月宫仙子嫦娥抱着玉兔仙子,为两大高手风采所引,惊现夜空…… “叮~!恭喜宿主完成特殊任务:结交移花宫主邀月。得到藏经阁密钥x1,开启移花宫势力。现邀月好感为20,移花宫影响力为不排斥的陌生人。” “婠婠啊,我肚子饿了,能帮我偷几个月饼吗?”花小月可怜兮兮地看着婠婠。 “好吧,我也有点饿了。”花婠婠望着夜空中远去的两道人影,几步一回头的下了楼。 在看不见花婠婠的身影,花小月朝空中某个方向咆哮道: “我日,为什么我的体力变成了2,武学变成17了?” “叮~!宿主昏迷期间立誓要与天相斗,王八之气开启,所以升级了。鉴于你最近一次的属性加的都是武学,所以我帮你把升级的点数都加到武学上了,(*^__^*) ,所以你才能挡住邀月射来的钥匙啊,不要太感谢我……” “那我的体力?” “叮~噢噢,你被花满宸打成重伤,体力本是下降到0的,经楚留香的father抢救之后,升到了2。” “……尼玛……就这体力能练武?” “叮~练啊,每天劈劈材、打打猎就上去了。” “呵呵,是猎物打我还是我打猎物?” “………………” “ ……………………” “咦,楼上那个深井冰在自言自语地干什么啊?”许多宾客为了能更好的观摩到沈、燕二人的打斗都纷纷跑上了四座高楼。 “ 谁知道呢,说不定被他大哥打傻了。” “哦,哦,好可怜,还那么小就成了残废,还成了白痴,今后怎么办哦……” “成了残废和白痴我养。”一个不大却坚定的声音从后方传来,花小月听见那声音后安静了下来,转头看去正是陆小凤…… 第五十七章:残破的少年 三月开春,冰雪消融。江南郊外的绵延群山之中,飞禽走兽的活动渐渐变得频繁起来。在山道林荫间,有辆马车“辘辘”驶过。马车并不大,但车厢里却装满了沉甸甸的粮食。驾车的是个十一二岁的少年,少年穿着透着淡淡绿色的素罗长衫,如瀑般浓黑茂密的长发未束,随风狂舞着。他驾马的技术并不算高超,却恣意飞扬地一鞭鞭驱动着马儿快速飞奔。马上的颠簸并未给他带来不适,他白皙红润的脸上反倒有青涩而张扬的笑容。少年五官秀巧,一笑起来便有梨窝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