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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告诉花小月,这小骚狗越早对陆小凤死心越好。 “不信啊,没关系啊,过两天花府上上下下的鞭炮声和喜乐声你在下面应该也能听到一些。”花满宸翻过花小月的身体,命守卫递来漏斗,插(cha)进了那血流不止的菊花里,然后用舀水的勺子舀了几瓢酒,倒进了漏斗之中…… 烈酒在菊壁上的伤口上燃烧着,花小月的惨叫声在地牢里连绵不绝,只是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花满楼和陆小凤一袭红装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双手在地上狠狠一爪,手上的指甲尽数折断,身体在花满宸的钳制下无力地扑腾着,花满宸又灌了些酒在花小月的菊花里,然后拔出漏斗塞上了木塞…… 漫长的夜里,花满庭痛苦地在华山上蹒跚走着。花满庭抢的那匹马中了几个流民的埋伏,马的五脏被陷阱里的竖刀刺穿,花满庭见那些流民数量不少只得弃马而逃。那一次,他因饥饿难忍,为了一锅粥,而怂恿那些农民反抗杀人,使得那近百人全部被蒙古人屠杀殆尽;这一次,为了马肉,在夜里他再次折回那些流民所藏的地方,杀人夺肉。最后却不得不在一大群人的追杀下躲进了山里。 花满庭一边走一边哭,他一边咬着装在包袱里的马肉一边骂自己没用,“娘啊!难道真是天要让孩儿去练那辟邪剑谱吗!”他娘死前的那个晚上,对他说的话言犹在耳,为了活下去,为了回花家报仇,这似乎是唯一的路,但好不甘心…… “噗通!”花满庭一下踩空,暗道一声完了完了,这华山那么高,这下什么剑谱都不用练了! 花满庭却感觉自己没有下坠多久,便掉到了地上,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发现腰间装着马肉的包袱不见了,便要去寻那马肉。只是抬脚往前一踏,就感觉撞到了一块石碑,花满庭愣了一下,俯下身子,接着稀疏的星光,念出了石碑上的几个字,“义父西毒欧阳锋之墓,义子杨过立……!!!” 花满庭满心的压抑与悲伤全被震惊所取代,这也不知是华山哪个旮旯角,居然让他误打误撞进了当年杨过埋葬欧阳锋和洪七公所在的坟墓。 “不过,那又有什么用呢?”花满庭苦笑一声,福建离陕西那么远,他能活着走到福建并成功找到辟邪剑谱吗?这欧阳锋和洪七的墓后人找了多年都没找到,却被他给撞见了,这是上天给他最后的礼物吗? 花满庭在两座墓碑四周望了一圈,发现这两位高手所埋的位置很是蹊跷,四周都是断壁不说,便是他掉下来的地方落差也有数丈,而坟地所在的崖壁较那上方的悬崖仅仅探出了几尺的距离,从上往下看也不过就是块崖壁上的石头。 “难怪没人找到了。”花满庭转了一圈,在断崖的另一端发现两根竖插的木棍,而那木棍对面也是一座悬崖,看那木棍上绑着几根断绳,联想到当年杨过为了欧阳锋假死的躯体免受山西五鬼的摧残,而斩断了一座桥梁,花满庭眼中不知不觉的就浮现了夕阳下,一个雪白俊美的少年死死瞪着悬崖那方,挥剑将连接两座悬崖的桥梁斩断的画面…… “神雕大侠,当年你断了这桥怎么出去的啊?”花满庭转过身,愤怒的在那木棍上狠狠一拍。那木棍立于崖间百年早已风化,被花满庭用力一拍竟然整根拍断,花满庭失去着力点,几乎掉下山崖,踉跄几步退了回来,却发现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 腹下身一看,似乎是张残破的黄纸,捡起来却看见上面写了几行字,星光虽然稀疏,但花满庭勉强也能看得清楚:吾二十五岁蛤蟆功大成,二十八岁纵横西域,三十岁华山论剑成为五绝之一。然则,因奸人所害,经历丧子之痛,并走火入魔。多年后,大梦初醒已知时日不多。幸有义子在旁,然义子过儿虽对吾不错,但其父曾残杀吾子,若将白驼山交托于过儿只怕吾子死不瞑目,且过儿心性虽洒脱不羁,但西域白驼却非其良属,恐误其一生。蛤蟆神功乃吾数代祖先呕心沥血所创,若断吾手,实无颜见先祖。特书此字,蛤蟆神功藏于白驼山庄后山第三个枯井之下的地道中,开启机关乃往右十里的荷花池中央。若有缘人得见,还望将白驼山庄发扬光大。西毒欧阳锋绝笔。 花满庭读完纸条,在悬崖边站了一会儿,走到欧阳锋的墓前跪下,磕了几个头,“从今晚后,晚辈名唤欧阳庭。” 第七十六章:越狱了 花小月在梦里翻了个身,然后菊花奇痛,就被痛醒了。昨晚花满宸用烈酒给他灌(guan)肠,然后把伤药涂在大鸟上干了他几次,完事后再用剩余的酒水顺带给他清洗了下菊花,花小月当时只感觉菊花在受凌迟之刑,灵魂飘到了天国几次。虽然痛是极痛,但花小月知道烈酒清洗伤口有个好处,那就是烈酒有比医用酒精有更强的消毒功能,让人痛不欲生之后伤口好得也很快,所以花满宸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再次爆他的菊花,而避免了菊花在高频率的摧残下损坏。 看来花满宸真的很喜欢爆我菊花咧……花小月自嘲地笑了笑,看着门外送水的守卫还是昨晚那人,便垂头作娇弱状,道:“有药吗……后面痛……” 那守卫闻声倒水的动作缓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个药瓶扔给花小月,“止痛的。” “谢啦。”花小月接过药瓶,笑道:“这是你自己的药?” 守卫嗯了一声,喂花小月喝了几杯水就要离开,却被花小月拉住了。花小月拉着守卫的腰带,侧着身子伏倒在石壁上,泼墨般的长发覆盖在光滑的背上,微眯着眼睛,媚眼如丝。看着守卫眼中异动,花小月知道自己的越狱计划如要成功,第一步必须要成功。便张开双月退,露出红(hong)肿菊口上被弄得外翻的嫩肉。 “上药很痛……我下不了那个手,你能帮我吗?”花小月想了一些悲伤的事情,把眼睛弄成湿漉漉的小狗状,轻咬着嘴唇看着那守卫。 “我怕会弄伤你。”守卫的深吸了几口气,似乎在强压着什么,虽然这几天看管了花小月的裸(luo)体,但花小月如此妩媚的神情还没见过。 花小月的眼里露出极温柔的神情,轻靠在守卫月退上,“我知道你很难受,就用那个地方给我上药吧。” 守卫瞪大了眼睛,似乎在考虑花小月说的话,花小月猜他是在顾忌花满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