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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湉干干地说:“……没、没有,在电视上看到的,今、今天……是第一次……” 贺岩眉头舒展,轻快道:“我也是第一次。” 气氛愈加暧昧起来…… 祁湉不敢再乱说话,思绪停止后身上愈加敏感。贺岩一手自他身前扶着他靠里侧的肩膀,另一只手揉搓着他的背。贺岩的手越来越往下…… “唔……”祁湉身形一颤,喉咙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声音,他连忙用手捂住。 贺岩依旧低头清洗着。 他、他没听到吧? 没反应应该是没听到…… 刚刚手……擦过那里了……他不知道那里也会这么敏感…… 动作如常的贺岩内心并没有祁湉想地那么平静,水那么清,白色的底裤也近乎透明,祁湉微弯着腰坐在浴缸里,臀部因重力变形,缝隙更显得幽深。 它不断地在眼前晃啊晃,贺岩是故意擦过的。 祁湉那一小声短促的呻吟听得他瞬间就硬了。左右背洗好了,借着位置的移动,贺岩调整了坐姿。 “靠过去吧。”声音有些暗哑,贺岩低低清了下嗓,扶着祁湉看向浴室边。 带着泡沫的手在祁湉的滑动,不可避免地蹭到胸前的突起,祁湉隐忍着,喉咙里像是有羽毛在不断挑动一般,抑制不住地想要发出声音。 祁湉再也忍受不了,“我、我自己……”来吧。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贺岩已经封住了他的嘴巴,将他的上下唇含在口中来回吮吸。祁湉双唇酥麻,一处湿软钻入齿间,**着他的牙床,继而缠住他来不及躲闪的舌头肆意地亵玩着。 “唔……”强烈的窒息感令祁湉头晕脑胀,他下意识地推搡着,双手却被一只大手抓住。 “乖,呼吸。”说完,贺岩用力地按住祁湉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下去。 祁湉脑子懵懵的,只记得……呼吸…… 贺岩的吻不断向下,脖颈、锁骨…… “唔……别……”胸前的突起突然被温热含住,祁湉挣了挣手想要推开。 贺岩向上重新捕捉住祁湉的唇,带着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松开,继而腾出一只手顺着祁湉的背抚摸着,另一只手揉捏着含着的突起。 “可以以某种物质为向导,直到猫没有恐慌,不再试图逃跑。” “洗澡时记得要随时抚摸它。” 贺岩遵循着白天学来的知识一点点在祁湉身上试验着。 “嗯……唔嗯……” 祁湉脑内一片空白,只感受得到那双大手,仿佛被控制着一般,手游走到哪里,哪里就被点燃,一片火热。 贺岩的手不断下滑,摸到了祁湉的底裤边,他用无名指挑开,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祁湉猛地反应过来,握住贺岩的手腕,激烈地挣扎起来。 “嗯……贺、贺岩……不要……拿出来……”嘴里断断续续地拒绝…… 是“不要”还是“不要拿出来”?贺岩轻笑,怕祁湉乱动再伤着腿,哄劝道,“宝贝,别动。” 贺岩轻啄一口祁湉的唇,暗哑中带着压抑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说着话,“你都硬了,我帮你。” 祁湉整个身子都酥软了,顺着浴缸就要下滑下去,贺岩忙搂住他的腰,祁湉一惊,攀紧了贺岩的脖领。 贺岩含笑,“湉湉好可爱。”顿了顿,手下快速地动了几下,“这里粉粉的也好可爱。” 祁湉根本不敢出声,现在的状况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他甚至不知道该做什么,只紧紧搂住贺岩的脖子,任他随意地动作。 “啊……啊哈……” 伴随着贺岩剧烈的动作,祁湉呻吟出声,黏腻的声线臊得祁湉直埋头,贺岩在祁湉淡粉色地耳后轻吻了下,“真乖。” 浴缸里的水都凉了,贺岩匆匆替祁湉清洗了下,又轻巧地扯碎那块半透明的布料,用大浴巾卷了卷,抱着他出了浴室。 祁湉很白,泡过澡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色,贺岩按捺着心里的不良因子,快速地帮祁湉穿好睡衣。 他们才确定关系没多久,不能太激进了。 头发快吹干的时候,祁湉才反过味儿来。刚、刚刚贺岩帮他……帮他……祁湉脸涨红,贺岩拨弄他头发的手指时不时地碰到他的耳朵,祁湉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侧头躲了躲,“可、可以了。” 祁湉坐在床边,贺岩是站在他面前帮他吹的头发。祁湉抬头,正对着贺岩的腰部。 裤子鼓囊的一团太显眼,祁湉脑子一抽,脱口而出,“……要不要我帮你?” 这下轮到贺岩不淡定了。 心心念念的人以这样的角度望着自己,贺岩鼻腔一热,差点就丢人地喷出鼻血来。 “好。” 脑子里的火车都快开出天际了,但贺岩舍不得,他拉开拉链,牵起祁湉的手。 “宝贝,握紧。” 祁湉哪里敢握,手僵直地举着,贺岩叹气,覆着祁湉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快感来得比贺岩想象得要更快,他来不及后退,祁湉本就呆愣着,感觉脸上一热,目光迷离地抬头看贺岩。 该流的鼻血还是要留的…… 贺岩捂着鼻子,拿起旁边的毛巾塞到祁湉手里,“对、对不起。”落荒而逃,躲进浴室。 祁湉依旧呆愣地举着毛巾,小小声,“没、没关系。” 第16章 “任医生,严不严重?伤口会不会恶化?”贺岩焦急。昨天他太……兴奋了,他后知后觉浴缸的水凉透了才把祁湉抱起,半夜里祁湉就烧了起来。 “腿上没什么大碍,吃了药后你注意隔段时间给他量个体温,没再高起来就行。”任叔是贺宅那边的医生,大晚上的祁湉突然发烧,又不便移动,他忙叫了任叔过来。好在夜里车辆少,半个多小时就赶到了。 贺岩谢道:“劳烦您过来一趟,今晚您就在这边住下吧,我让人收拾房间。” 任医生点头答应:“你母亲也是这个意思,我先去休息,有什么事你直接叫我,年纪大了确实熬不住了。” 贺岩送走任医生,走回房间看到祁湉因发烧有些干涩起皮的嘴唇,悔得肠子都青了。 祁湉意识不清晰,中途醒过来几次,似乎有人给他换额头上的毛巾。祁湉再次醒过来时,贺岩正趴在床边注意,一只手与祁湉的手十指交叠。 贺岩的眼眸深邃,以前祁湉觉得他眼神凌厉,现在又觉得他眼神过于深情,像是要把人揉进骨子里,祁湉有些招架不住。 这会儿眼睛紧闭着,颇凌乱的发丝,线条明朗的侧脸上有几道硌出来的印子,一张俊脸却透露出傻气,祁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睡梦中的人眼睑颤抖,睁开眼时神情是少见迷茫,祁湉没出声。 一会儿,贺岩缓过神,见祁湉正看着自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