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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贺岩大步进了祁宅。 经过警卫时,下令“赶走。” 贺岩进屋。 歹徒再丢弃面包车之后,又陆续换了几次车扰乱视线,警察跟丢了。但在换车途中发现,被绑架者为两个人。 贺岩疑惑:“两个人?” 照祁蒙说的意思,绑架祁湉的人几乎可以确定是祁默,除了祁湉还绑架了谁? 警察:“我们不排除在绑架祁湉期间有目击者,歹徒担心暴露而绑走目击者的可能性。” 贺岩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表,“这是我在后院发现的,可能……” 祁蒙通完话走过来,正听见这一句,他粗鲁地从贺岩手里夺过手表,“你从后院发现的?” “对,离绑架地点不远。” “冯程!另一个受害者是冯程!” 祁蒙的心底涌入一股陌生的情绪,从未有过,他说不清楚。 …… 祁湉迷蒙地睁开眼,一阵晕眩呕吐之感。祁湉压抑着泛恶心的感觉环顾着四周,废弃的旧油桶、木架、集装箱、蜘蛛丝、布满灰尘沙粒的水泥地,一个废弃的工厂。 宴会……花园…… 他被绑架了! 祁湉双手背后被捆绑住,整个人被放倒在地上,歹徒可能没想到他这么快醒过来并没有捆住他的腿,祁湉挣扎着想坐起身。 “嘭——” “靠!”看来捆不捆他的腿都无所谓,祁湉连支撑自己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额唔……”仓库角落里传来细微的声音。 祁湉警惕:“谁?” 对方没有回答,角落里稀稀疏疏的声音不断传来,声音在他背后的位置,他不得翻身无法判断。 祁湉恐慌追问:“你是谁?” 角落里一个虚弱的声音发出:“……是我。” “冯程哥?!你怎么……”说到一半祁湉想了起来,“他们把你一起抓来了……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 一声轻笑,“说什么傻话呢……抓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吧,之前这会儿还能说说话。” 祁湉被逗笑,“冯程哥,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有。”冯程的双手被捆在身前,双腿也被捆住,他抬起手摸了下后脑勺一看,果然流血了,“只是捆住了手脚。你怎么样?” 祁湉试图翻身,“浑身用不上劲儿……” 冯程安慰道:“麻药药效还没过,你先不要动,我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你。” 祁湉听话不再挣扎,“冯程哥你当时正对着,看到绑我们的是谁了么?” 冯程仔细回想了下,“是两个人,其中有一个我好像有印象,当时环境太黑了,隐约看见他右额头有道疤。” “右额头?小黑?” “你认识?” 祁湉不太确定,“家里有个警卫额头上有道疤,但是他来家里已经好几年了。” 冯程疑惑,“你最近得罪过什么人么?” 祁湉否认:“没有啊,我能得罪什……” 祁湉沉默了好一会儿,冯程没等到回答问道。 “小湉?你想到什么了?” 祁湉心有猜测,“我在想会不会是、祁默……” 家里的警卫排查一向严格,住家好几年了外人也难接触得到。而且歹徒能绕到后花园,想来对祁家环境非常熟悉。宴会当天虽然与会人员众多,但对外来车辆把控也很谨慎。 说起来这样一个对祁家熟悉又恨自己的,可能只有祁默了。 这时仓库大门自外面打开,“哒哒哒——”皮鞋的声音。 祁湉无法转身,看不到来人,冯程的位置却看得清楚。 冯程盯着来人:“祁默……” 祁默一步一步缓缓踱到祁湉面前,抬眸瞥了一眼角落,“冯程?没想到你也被抓过来了,你可记住了,这次是祁湉连累的你。” 说着,狠狠地在祁湉肚子上踹了一脚。 作者有话说 这个是昨天的更新,今天的晚点发。我还在医院刚打完针,哭…… 第29章 “唔……”祁湉吃痛,闷哼出声。 祁默用鞋挑起祁湉的脸,鞋尖戳得祁湉的脸颊变形,“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么?” 祁湉死盯着祁默,不说话。 祁默不在乎地继续说道:“我最讨厌你这种眼神。明明处于弱势,明明什么也没有,还一副理直气壮别人拿捏不得的样子。” 祁默用力挑祁湉的头,随着冲劲祁湉翻过身,平躺在地上。 祁默走近,居高临下地俯视祁湉。 祁湉沉默半饷,放生笑了出来。 祁默一脚踩在祁湉的腹部,“你特么笑什么?” “唔……”祁湉闷哼,瞥了祁默一眼又收回目光。 祁默脚上力量加重,“我在问你话!你最好摆正态度,别忘了你现在在谁手上。” 祁湉轻飘飘地瞥着祁默,“我笑你傻呀。” 祁默抬起脚蓄力猛踹过去,祁湉侧腰受力,吃疼地缩起身体。祁默不解气又在腹部跟了几脚,直到祁湉额头大滴大滴地冒着汗,抑制不住地呻吟才停下。 “耍我很有意思?现在还觉得有意思么?” “祁默!你最好别动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等他们找到我们,你也逃不了干系!”冯程看不下去了,出声阻止。 祁默看过来,眼神里满是轻蔑,“你算什么东西!轮得到你管教我?!” “他们?他们是谁?贺岩还是我大哥?哈哈哈……我都把他绑过来了,要是让大哥找到,你以为我能什么活路?” “大哥最看中他!最疼他!大哥心里只有他!” 祁默咬牙切齿,恨不得祁湉从未来过祁家!恨不得他死! 肋骨似乎在刚才的暴击中断裂,祁湉蜷缩在地上,身体抽搐着。 祁默看着这样狼狈的祁湉,心里痛快许多,“大哥到底喜欢你什么?” 依旧没有回应。 祁默干脆蹲下身,捏起祁湉的下巴强迫祁湉看着他,“我特么问你话呢!大哥到底喜欢你什么?” 祁湉紧皱眉头虚弱地看着祁默,肋骨的疼痛使他气息不稳,“我说过很多次了,在大哥心里我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弟弟。” 祁默手背青筋暴起,仿佛要把祁湉的下巴捏碎一般,“不一样!你不一样!” 祁湉不想再多说什么,闭上眼拼命调节呼吸。 祁默像是魔怔一般,“是不是眼睛?小时候他们都说我们像,唯独眼睛……一定是眼睛……” 祁默甩开,站起身焦急地私下寻找着,“眼睛……眼睛……如果你没有了……” 祁湉被疼痛折磨得思绪混乱,头部又被磕在地上,一时眼神涣散。等他好不容易集中精力看清祁默时,祁默正拿着跟长钉对着他的脸,充血的眼睛迸发着残忍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