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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卖狗皮膏药 文案 世人以为京城纨绔贺小爷与风清月朗的谢丞相,俩人关系势如水火。一 个笑里藏刀,表面上玩世不恭,动起手来却绝不手软。 一个清冷孤傲,表面柔善可欺,却对人诸多算计。 可当贺小爷死缠烂打谢丞相,被世人嫌弃唾骂之时。 贺小爷赖在谢明庭怀里:“谢哥哥,你让皇上为你指婚是真的?” 谢明庭端正地看着书,一脸清冷道:“真的。” 小爷眸光流转,明艳的五官缩成一团委屈巴巴道:“哥哥看上哪家姑娘还用皇上指婚吗?京城有哪家姑娘会不嫁你?”谢 明庭放下书,认命般看着怀里的贺小爷叹道:“担心贺昂驹不嫁,所以去求了道圣旨,也不知这混账会不会抗旨?” 贺小爷一愣,顿时眼睛发亮急忙道:“不会,当然不会。” 谢明庭深吸口气哑着声道:“那可以把你下面的手挪开了吗?” 贺小爷一脸无辜:“谢哥哥,你说什么啊?” 谢明庭眸光变暗隐忍道:“既然你装傻,可别后悔。” 当贺小爷眼角发红躺在床上之时突然想到一句话:“自己惹的火还得自己灭。 看精明一世的谢明庭如何彻底栽在贺小爷身上。 心思阴沉玩世不恭浪荡受X清冷孤傲行事狠决柔善可欺攻 愿我如星君似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内容标签: 强强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贺昂驹 谢明庭 ┃ 配角:陆野 蔡雍 望香 ┃ 其它:甜宠 故人重逢 第1章 第一章 漠北下了第一场初雪,从昨夜下至今明未歇,洋洋洒洒的架势像是要埋人。 陆野眼神严肃地望着地上的积雪,雪过脚踝,不断从脚底蹿进身体的寒意让人心力憔悴。 漠北的天气恶劣,这雪一下便是要带走不少穷苦百姓。 他这次便是率命追捕流寇,这些人被大雪折腾得饥寒交迫,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集结了一帮人便胆敢去百姓家里杀人抢劫。 陆野望着身后步履沉重的的士兵眼神有些黯淡,这些都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本来可以不用遭受这场大雪,地方上的流寇本应由地方官府抓捕。可是陆野想着那些尸位素餐的狗东西仗着天高皇帝远的,在家里拥着火炉,喝着烈酒。全让不顾这些百姓死活,他便一时愤怒来抓捕流寇。 几个看押囚车的士兵紧紧的盯着车内人,看那些人的服饰应该是漠北人。 陆野勒住马朝后喊了句:“兄弟们,这次回去,本将请你们喝酒。” 后面的士兵听了这一喊声才有点精神,大声笑道:“好!” 漠北一年四季都天寒地冻,漠北的将士都习惯在寒风中烧一壶烈酒,喝俩口暖暖身。 一路奔波,陆野才回到大帐,进了大帐便脱了大氅坐在火炉边上,炉上正煨着一壶酒,显然是有人提前备好的。 “那些流寇可安排妥当。”陆野用钳子将酒壶拿下来给自己倒了一碗,顿时,浓烈的酒香便溢满大帐,让人心里也暖和。 大帐桌前坐着一位穿黑衣的青年,面容寡淡,身形单薄瘦削。 他听见了陆野的话才从桌前抬了眼应声:“嗯。” 陆野好像早就习惯男子的寡淡,也不在意,喝了口酒后问:“蔡雍,将军呢?” 蔡雍没抬眼低沉道:“在清风楼。” 陆野大口灌了口酒不语,惟有那双锐利的眼睛表示出极大的轻蔑,不知是对人还是清风楼。 漠北的女人实在是个稀缺的物种,在军营待久了都快要忘记小娘子长什么摸样了。士兵们唯一的乐趣便是休息时去清风楼对面的酒楼上点上一壶小酒,几样小菜,看着对面的小娘子嬉笑嗔嗲也是一种安慰。 那陆野口中的将军便正窝在清风楼里,一口一口喝着从姑娘手中递来的酒,一脸舒适的躺在软榻上。 只见他穿着一件水红色衣衫,这花房中埋了了地暖,所以他穿一件单衣也不觉冷。头发松散的用根细带束住,俩边的碎发服贴的挂在耳边。修长的剑眉直入云鬓,一双眸子清凉又饱含笑意,就这么直直地将递酒给他的姑娘望的两颊生出一片红晕。 这便是贺昂驹了! 要说这贺昂驹也是大有来头的,他爷爷贺骜是追随先帝一起打天下的大将,即便让那个早已入土安息地先帝摸着良心也得承认,这杜家的王朝有一半是贺骜所打下来的。 所以即便贺昂驹这混账荒废军事也无人敢说出他一点不是来。 “我说你今日莫不是要打算在我这楼里歇息。”说话的是一位斜倚在椅子上的小娇娘,要说这小娇娘着实生的比屋里其他莺莺燕燕好看,眉入双鬓,发若鸦羽,鼻梁高挺,下巴周正,冥冥之中自有一股英气。那双眸子有灵动的很,似是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勾的人魂不守舍。 “清风楼夜不留宿地规矩我还是知道的,若是望香姐姐肯让我留下来一度春宵小爷我自然也是不介意的。”贺昂驹笑着望着那女子,手上却是一点也不客气得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倒是真不客气这是我花大价钱买来的酒,别舔着脸天天来我这喝酒。”望香熟练地夺过酒,斜眼瞪着恬不知耻的贺昂驹。 贺昂驹眯眼笑嘻嘻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何必跟我算计,倒显得我们生疏了。” “哟,我这楼里做的可是小本买卖,可禁不住贺将军三天俩头地蹭酒喝。” 贺昂驹听望香的奚落也不恼仍旧拿起酒壶喝了起来。 望香瞟了瞟贺昂驹那满脸的满足奚落道:“你那些新兵蛋子倒是胆大,这几天老来我的清风楼里。” “这些不过是些新兵蛋子没见过战场,漠北这平静了几年倒是让他们放松了,回头我叫杜野管教管教。” “怕是管教了也没用,这些人到了战场也是贱命一条!” “那可不,只是那些人花了大手笔将他们送过来,可不是让他们送死的。”贺昂驹伸手指了指南方笑道。 望香自是知道他所指的是何处不禁叹道:“京城那些世家,即使过了百年,家主一代换一代,不要脸的性子还是没变,这怕是可以遗传的了!” 贺昂驹听这话嗤笑一声:“没办法,漠北这几年过于安静,那些世家也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的子孙送过来,名义上是过来历练保家卫国,暗地里却希望混个几年好赚个军衔。甚至还有些不知好歹的送来了几只乌鸦!” 望香把玩着手上的酒杯:“哼,凭着你的性子,还能准着乌鸦回去给主人报信吗?” 贺昂驹放下酒壶敛住笑意:“当然不能,我贺昂驹生平最怕拘着,这几只乌鸦早早就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