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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冷哼一声,自然而然的走到白家宝身前的椅子上坐下。 “说吧,怎么回事?” 白家宝想了想,欲张口又闭上了,抓耳挠腮又想了一会儿,吭哧了半晌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原来算计本殿下的人是你!” 白家宝身子歪斜了一下,忙爬起身跪好,“殿下,冤枉啊,不是我不说,而是我也不知道啊!” 确实不知道,但猜出来了一点。只是事关他亲舅舅,还是不说的好,免得株连九族的时候把他给算进去! “你什么都不知道?”太子眼睛眯了一眯。 “真不知道!”白家宝偷偷抬眸瞧了太子一眼,然后瑟缩道:“您走后,我就被关在了武县后衙,由容王的人看守,想逃都逃不出去!对了,陈县令也挺尽职的,每天晚上都在门口守着,您可别错怪了人家!” 居然还有胆儿暗讽他! 太子想踢眼前人一脚,但顾念着他的肚子,于是恨恨的拧了他脸一把。 “殿下……疼……” “别说废话!” 太子放开手后,白家宝揉了揉脸蛋,委屈的哼哼了一声。 “某天晚上,我睡下后,再睁开眼,人已经在马车上了。那个自称右护法的人非说我是教主,也不知他怎么从后衙把我弄出来的,反正就一路来了这里。” 江劭凌撇了撇嘴,“他说你是,你就真敢占坑,不怕掉脑袋?” “我若不承认,他当下就能杀了我!”白家宝没好气道,“想我一片赤胆忠心,愿为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如今竟被殿下怀疑,真是……死都不能瞑目!” “那你就死,殿下肯定信你!”江劭凌来了一句。 “我都说了,死也不能瞑目,既然不能安心的去死,还是苟且的活着吧!” “你怎么脸皮那么厚!” “我爱吃肉!” “你!”江劭凌一下没接上,想了一想才道:“不对啊,宋先生呢?他那么厉害,能让别人拐走你?” “你问我,我问谁?”白家宝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干爹还活着没有……” 第四十四章 殿下,您在关心我吗 太子坐在椅子上瞅着白家宝,见他不像在说谎,其实他也没必要说谎,因为他绝不是奉圣教幕后的人。 不是相信他的忠心,而是不信他有那脑子! “行了,起来吧!”太子有些烦躁的摆了一下手。 见太子面色不善,白家宝继续跪着,“殿下,小人就跪着吧,这么久没给您跪安了,心里怪想! 江劭凌扑哧一下,差点没把口水喷出来。论狗腿,他这辈子就服白家宝! “起来!”太子蹙了一下眉头。 “跪着舒服,嘿嘿。” “地上凉!” “我不怕凉……咦,殿下,您在关心我吗?”白家宝受宠若惊。 “本殿下关心的是你的肚子!” “哦哦!”白家宝了然的点了点头,“没事,我穿得厚,不会拉肚子的!” 白痴!太子殿下狠狠瞪了白家宝一眼。他听宋先生说过,龙孜人受孕体质会越来越差,白家宝刚从马车里露面的时候,他一眼竟没敢认他。 不过半个多月未见,他消瘦了许多,以前珠圆玉润一般现在都成竹竿了。 白家宝讨好的笑了笑,正想再说两句好听的,突然听到两声敲门声。白家宝吓得心肝颤了一颤,朝外面喊道:“怎么……怎么了?” “教主,属下见您体虚,特意让厨房炖了一碗乌鸡参汤。” 白家宝皱了一下眉头,好似闻到了那股油腥味儿,想开口让他拿走,可一开口就吐了。 “呕……” 这些日子来,他都没怎么进食,只靠一些米水吊养着。这不早上喝的米粥,现在又都吐了,而且都吐完了还不行,最后把苦胆都吐出来了。 “呕……难受……” 太子见此,忙起身扶住白家宝,因这动静,那右护法也推门进来了。 “教主,您这是……” 那右护法手中端着参汤,随着他进门,那股子油腥味儿熏的白家宝又连着吐了几口,竟然都是血水。 “快……”白家宝使劲挥手,“端出去……不要让我闻到……” 那右护法因为离得远,没太听清右护法的话。 太子近前,倒是听明白了,又见白家宝如此痛苦,不禁冲那右护法喝了一声:“把你手里的东西扔出去!” “是!”右护法忙端着碗往外跑,一直跑到门外,才后知后觉,那小子好大的胆子! 江劭凌开门开窗,把屋里的气味都散尽了,这才把门窗给关严实。 “殿下……”白家宝扒着太子殿下一条胳膊,“我是不是快死了?” 太子低头见白家宝小脸蜡黄,大眼睛里含着水雾,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要不要喝水?”太子扶住白家宝问道。 “不喝……”白家宝摇了一下头,苦哈哈道:“喝口水都得吐出来……” 太子把白家宝扶到里屋的床上,本想再细问武县的情况,可他一沾床就睡着了,便没再开口。 已经两个月了,太子不自禁的把目光放到了白家宝的肚子上,他曾想过娶哪个世家的贵女,想过如何通过纳妃来巩固自己的势力,可他万万没想到,给他生第一个孩子的人居然是白家宝! 微微叹息一声,太子自里屋走了出来。 “殿下,奉圣教幕后之人把白家宝推出来,这一招实在是高明,立时让咱们没了头绪!”江劭凌小声对太子殿下说道。 太子摇了一下头,“也未必!” “殿下的意思是?” “奉圣教能从武县把白家宝带出来,只会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在武县有内应,能把人安排进官府,这奉圣教的势力确实不容小觑。至于另一种可能……”太子哼笑一声,眼中露出狠厉之色来。 “另一种可能是什么?” “容王与奉圣教有牵连!” 第四十五章 容王原来这般美艳 容王府,东院正房西暖阁,窗子开着一个缝,有冷风扑进来,雕花木床上薄纱帷幔随风而动,隐约能看到上面躺着一人。 那人未着一缕,似是难耐一般,贴着床被磨蹭着,嘴里发出隐忍的呻吟。 风撩动薄纱,露出一节白玉般的胳膊。 宋先生站在屋子当间,铁面之下看不出他的表情,只一双眼睛满是清冷。他一动不动站在这儿,足有半个时辰了,而床上之人也已经忍了这么久。 “你……当真不愿碰我……”床上之人喘息着问。 宋先生不发一语,头却瞥向了一边,抗拒之意明显。若非中了迷药,内力被压制,他就躲远了。 “宋时翼!” 薄纱突然被打开,露出一张绝美而妖艳的容颜,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