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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研究,就是去骚扰其他人,极北之巅的映月楼总部被他弄得鸡犬不宁。 终于在某一日,映月楼送走了这尊大佛。 很多年后,连星月和梅瑞闲谈,忽然又谈起当年之事。 “你还记得帝王花说过的话吗?”连星月倚靠在栏杆上,半侧着身子和梅瑞说话,头发随意地垂下来。 “记得。” “那这些年来怎么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你希望发生点什么?” “你不觉得奇怪吗?之前都发生过,到我们这里忽然就断了,”连星月之前一直都忘了有此事,如今想来,他们当初发动创世的时候太顺利了,他总觉得有点别扭,现在才发现是没有神秘的力量干扰他们。 “也许是他们记错了。” “怎么会记错?” “既然我们没事,就不用再想了,”梅瑞伸手揉了揉连星月的头发,一片花瓣从发间悠悠地落了下来,和地面的白色花瓣作伴。 “不,我觉得一定有什么还没弄清,我去问问其他人,”连星月话还未说完,人已经跑远。 院子内,一瞬间就只剩下院中的白梅和梅瑞作伴。 而很快,又只剩下了院中的白梅,一阵风刮过,花瓣飘飞。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正文彻底完结。 第227章 番外 神界丹府的厨房中,一个身影正忙碌着,他一边和面,一边还在抱怨,“好你个丹郁,让我干这种活。” 和完面,他又停下,从身上取出一个瓶,将瓶中的东西往面团里倒,倒了大约半瓶,他又将瓶子收回,继续揉面。 前厅,丹郁正和一人在喝茶,那人轻抿了一口茶道,“他在这还好吧?” “很有活力。” 像是为了印证丹郁的话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声音不大但间隔小,来人想来应该是小跑过来的。 当连星月端着几盘子点心来到前厅,看清和丹郁坐在一起的人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一时之间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丹郁适时地提醒了连星月。 连星月支支吾吾半天道,“我蒸的时间好像有点短,再拿回去蒸蒸。” “不会啊,我看已经差不多,你端过来吧,”丹郁道。 见丹郁如此说,连星月也没想好其它说辞,犹犹豫豫间将几盘点心放在了桌上,然后死死盯着那几盘点心,心中念叨着‘不要吃酥饼,不要吃酥饼’。 丹郁伸手拿了一块点心,不是离他最近的酥饼,而是放在中间的绿豆糕。 连星月心中一凛,这丹郁不是很喜欢吃酥饼,可这回怎么拿了不怎么喜欢的绿豆糕,莫非是被他发现了? 接着,梅瑞也拿了边上的一块糕点,他对吃食的种类不怎么挑,只对吃食的质量比较挑剔。 而连星月心中打定的主意就是梅瑞不会舍近求远,事实上,梅瑞早上已经吃过东西,此时吃了一两块也就不再吃。 见梅瑞基本上都在喝茶,连星月的心稍稍安定。 另一边,丹郁伸手拿起一块酥饼,连星月见状,就盯着那块被拿起的酥饼看。 被连星月这样盯着,就算是神经大条的人也该发现不对劲了,更何况是丹郁,他微微侧过头,问站在一边的连星月,“你也想吃?” “不不不,”连星月拼命摇头。 “是我疏忽了,你累了这么久,是该吃点东西,这盘酥饼你就拿去吃吧,”说着,丹郁指了指面前的酥饼。 “真的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 “那好吧,”丹郁露出有些遗憾的语气,似乎连星月没有接受让他很是不解,接着,他又将面前的盘子递到梅瑞面前,“他做酥饼已经小有成就,梅兄尝尝看。” 梅瑞见盘子递到面前,不好拒绝,便拿了一块,放入口中。 连星月很想阻止,事实上他也阻止了,最终目的也达到了,只是状况有些惨烈。 厅堂中,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似乎怕情况不够乱,桌上的盘子也带了下来,盘子内的糕点掉在连星月身上,而连星月压在梅瑞身上。 酥饼的碎屑洋洋洒洒,落在两人身上,头发上,这种状况下,梅瑞根本无法再和丹郁闲谈下去。 丹郁作为主人自然不能任梅瑞这样子出去,他吩咐连星月带梅瑞去梳洗,顺便将自己的衣服换掉。 “你在里面加了什么?”走到半路,梅瑞突然开口问道,他早就看出了连星月在点心里动了小动作,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阻止。 “泻药,”连星月道。 “就你这样子,他早就发现了。” “是吗?看来我做的不够隐蔽,”连星月心中稍稍反思了一下自己过于露骨的表演,又指着前面的一间房道,“就是这里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烧水。”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说着,梅瑞刚踏进门的脚又收了回来,追上了连星月。 “你去那里做什么,烧水我来烧就行了,反正这事都是我惹出来的,”连星月将梅瑞又推了回去。 说是去烧水,其实连星月是直接将冷水提过来,用灵力加热,这比直接用柴火烧快上不少。 “他都让你做什么?”坐在浴桶中的梅瑞突然问道。 “啊,做菜、泡茶、下棋、研墨,总之,很多很多事情,”连星月一边梳理梅瑞的头发,一边回忆着。 “对了,这家伙很过分的,有时候半夜起来读书,还要让我过去送茶送点心,当我是他的佣人吗?” 想到此时,连星月心中激愤,手下的力道也重了些,等到察觉到手中握着的是什么时,又心疼了半天,这么漂亮的头发,他刚才居然如此粗暴,真是罪孽。 至于这头发的主人,也没什么表示,应该不疼吧?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对我说过的话?”梅瑞冷不丁来了没头没尾的一句话。 “什么话?”连星月愕然,他说过的话多了去了,但他又没有梅瑞那么好的记性,每句话都记得。 “在海边时说的话。” 经梅瑞这么一提醒,连星月隐约记起了一点,那时,他以为梅瑞没有听见,后来再想说,却一直没有机会,可现在看来,梅瑞分明是听见了。 连星月一时间羞死了,他那时太冲动,如果时间重来,他一定好好准备一段潇洒神情的话。 “我好像不记得了,”连星月决定糊弄过去,他不能让梅瑞再提起这件事。 哪知梅瑞根本没有体会到连星月的心情,他反而还十分细致地帮连星月回忆,“就是‘我喜欢你’那句话,你不记得了?” “是嘛,我有说过吗?” “你又想不认账。” “我哪有不认账,”听到梅瑞略带委屈的话语,连星月感觉他就是玩弄了人家小姑娘后不负责任的负心汉,他怎么能如此过分,既然做了就认,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松开手中的发丝,一拍浴桶边缘,十分豪迈道,“我说过的话算话,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梅瑞闻言,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但接着又道,“你可真够贪心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