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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亲亲结婚,找到幸福归属呢!” 虞棠:“我总觉得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歪歪:“我不准你说自己是鸡,你是我可爱的鱼鱼啊!” 虞棠受到了惊吓:“你还好吗?你被绑架了?还是需要测CPU的温度看看是不是发烧了?” 歪歪:“……” “亲亲,cp分局那边下了指标,我们系统也要和员工和谐相处呢,这是有感情值监测的,所以,麻烦亲亲再多爱我一点,这关乎我的绩效呢~” 虞棠:“这一天天的,你们分局不干正经事,不修修破烂的cp值监测系统,还弄什么感情值监测?得了吧!” 歪歪也吐槽:“没错,没有那个金刚钻干嘛揽瓷器活,工资不给到位居然妄想不给马吃草偏要马跑。” 虞棠找到机会回击:“我不准你说自己是马,你是我可爱的爽歪歪。” 歪歪尴尬得不行:“行了亲亲,我们休战吧!” 虞棠:“成交。” 总算,歪歪说到正题:“亲亲,和你这么一贫,差点忘了播报任务:触发任务三,在结姻礼上,和陆枭拿到碧云珠~任务奖励:给过了,另附修真特殊道具一件,给过了~” 碧云珠? 虞棠:“……” 此处留下她无数吐槽。 这玩意儿挺珍贵的,天地间,只有达成大乘期修为,才会出现九头凤凰,这些凤凰会口衔碧云珠,前来贺礼。 碧云珠必须由此而来,修士是造不出来的。 每个碧云珠只有一次使用机会,所以天地间仅剩的碧云珠加起来,只有几十颗。 小洞天头筹的奖励就是碧云珠,可见觅云宗对弟子的慷慨。 本来宗门联姻,红凤鸟口中只需衔一般珠子,架不住觅云宗阔气,出手就是碧云珠,而等她下轿子,红凤鸟会在天上盘桓,最后丢下口里的碧云珠。 拿到此珠者,便是一份祝福。 简单理解,就和新娘的捧花一样,不过,碧云珠的价值,远不止捧花。 所以观礼的弟子,也颇为期待。 碧云珠这玩意儿对虞棠来说作用不大,结果任务却是拿这颗碧云珠,她活这么大,就没见过哪个新娘自己抢自己的“捧花”的。 多奇怪的事啊。 虞棠犯嘀咕,所以,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这碧云珠是不能直接拿的。 她打算等等得留意一下,看是哪个弟子拿走珠子,等婚后,再找那位弟子交涉。 谁让觅云宗好面子的,弄什么口衔碧云珠,给系统这个机会。 正这么想着,红凤鸟已经盘旋落地,在祥云之下,虞棠扶着轿子,踩着凭空出现的琉璃阶梯,一步步的,朝他走去。 如果不是到今天,她绝对想象不到,陆枭竟然会这么适合红色。 她见过白衣的他,清冷仙气,黑袍的他,俊美诡谲,而他穿红衣,似是画中来,却无需笔触勾勒。 衬得肤色白皙,五官变得浓墨重彩,完全压得住大红色。 尤其是眼尾那颗泪痣,在大红中,燃烈起来,烫到人心里去。 他看着她,眼神灼灼,抬手时,厚重的衣料拉开大褶子,那带着薄茧的手心,就出现在她面前。 虞棠莞尔,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不似平日里手指的微凉,今日,他手上的温度很高。 掌心更是一阵发热。 一握住虞棠的手,不会再放开。 如此佳人站在一处,便是本身为了碧云珠而来的弟子,也都看呆眼。 礼成,陆枭本该携着虞棠,进入觅云宗大关内。 虞棠轻轻拉他一下,怎么说,也得看看碧云珠落在哪里。 只看红凤鸟在空中盘旋,在广袤无垠的天际,鸟儿飞舞,尾翼留下虹光,连带祥云,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直到最后,碧云珠落在一个身着觅云宗服饰的男弟子手上。 他诧异,然后惊喜。 虞棠看着他那边,记住他的样貌,笑了笑。 那弟子也正好看到虞棠的笑,手上的珠子差点都掉了。 虞棠这才转身,却看陆枭脸色沉下,她连忙握紧他的手:“陪我等,会不会很无聊。” 陆枭睨了眼那弟子,淡淡地说:“不会,看着这么多人,怎么会无聊。” 这句话,就像柠檬树结出的柠檬精,酸不拉几的。 可惜虞棠心情很好,没留意到。 她还美滋滋的,与陆枭携手,踏入大关中。 接下来,宴席在日月山摆开几十里,通宵达旦,到处是欢声笑语,虞棠与陆枭见过掌门秦湛,得宗内前辈一句祝福话。 等到兰夜这边,兰夜代平鹤出场。 虞棠见着她,忍不住一笑,陆枭眼底也隐隐欢悦。 兰夜与以前无异,就是不知道为何,脸颊红扑扑的,甚是激动的模样。 祝福话是有模板的,大能如果不想自己想,套着模板说就行。 虞棠以为,兰夜的性子,怎么会自己想祝福话,正准备接受来自兰夜的模板祝福时,只听兰夜说: “我们是不是在明月楼睡过?” 虞棠还没反应过来,陆枭忽的抓下她的手,方才还有笑意的眼中,瞬间凝固。 周边众大能:“???” 观礼参宴的弟子:“!!!” 虞棠:“噗。” 虽然她们是在明月楼抵足而眠,但兰夜这句话,橘里橘气,太容易让人误解了! 虞棠又好笑又期待,这其实说明,兰夜对以前的事有印象。 即使系统是万能的,能抹去记忆,修复漏洞,但人这种生物,本就有无限的可能性。 唐桐提醒兰夜:“不合适,快换一句!” 兰夜吐吐舌头:“那祝小鱼儿与陆枭长长久久~” 很简单的祝福,十分真诚,虞棠和陆枭作揖,到这里,一套大礼算是走完,陆枭虞棠得以从宴席脱身,到揽月居。 平时揽月居冷冷清清,今日,挂上红绸,双喜贴在门窗上,也在分享这份喜悦热闹。 门缓缓关上。 虞棠这时候,还不知道陆枭是要找她算账的。 她紧紧扣着他滚烫的手,笑眯眯的:“总算过来了,可累了!” 陆枭轻轻“嗯”声。 他低头,那双眼十分深邃:“和兰夜睡过?” 虞棠:“……” 她手指放在下颌,两眼露出狡黠:“哎呀,你在吃什么飞醋?” 陆枭一把横抱起她,放在自己床上,唇舌也压上来,声音低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吃醋?” 虞棠轻喘,纠缠中,口脂渐渐褪色,而陆枭的唇角,沾上殷红口脂,就像五月诱人的樱桃。 虞棠看着,情不自禁抬手,想替他擦去。 刚有动作,陆枭忽然抓住她的手,把她两手反剪在身后,虞棠挑起眼角,说:“你知